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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分寸,但是我不会放任,家妓就是家妓,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云生寒执意要动手。 家里的下人忽然走过来,正是来找云生寒的,“云公子,门外有位姓龙的公子找您。” “是他。”云生寒在跟徒弟争执之时,理所当然地想到了龙泽川,方才还很强势的他立刻软弱了下来,“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他扔了鬼泣,可不想攥着这鞭子过去见龙泽川,“这次我暂且放过他,乖徒先自己调|教。” “啊啊。”萧世言敷衍着,推着云生寒,“你快去见客人吧。”可总算送走了凶神恶煞的师父,萧世言抱起被子和鞭子,踹开了房门。屋里的花未拂早早起床,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是萧世言一进来,直接松了鬼泣,随意扔在地上,抱着的被子往床上一扔,整洁的床榻瞬间被弄乱了。 花未拂见状,走过去帮萧世言整理被子,拍落上面沾染的尘土。萧世言探头一笑,想到了什么,“你这个大美男该不会是有洁癖吧?是不是?嗯?”萧世言偏要弄乱他叠好的被子,又扯乱了床单,“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嫌弃我?”早知道就不跟他炫耀自己的风流事迹了,萧世言心里懊悔。 那个绝色的公子停顿了片刻,摇了摇头,依旧不慌不忙地整理床榻,这一次,萧世言没再捣乱,只是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的双眼,萧世言从中看到的还是绝望。会不会是面瘫呀?萧世言歪了歪头,看着他叠好了被子,也整理好了床单,萧世言干脆利落地扑进了他怀中,结果当然还是被花未拂冷落。 冷面无情,许多日一直不曾变过。 直到这天黄昏的时候,才从医馆回来的萧世言累坏了,花未拂刚刚喝完了血,还在漱口,萧世言就扑在桌子上,指着厨房的方向,“帮我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是。”花未拂听命出去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好,花未拂很快热好了水,侍奉好世言大人,他一个人站在窗口望着天空,不知情的人也许会以为他在看月亮,但是云生寒知道,他绝对是在看星星。 花未拂看得出来云生寒心情大好,这跟那个姓龙的公子一定脱不开干系,他们二人几乎天天都在一起,花未拂看到他们,有时候珠子会动一下。不过,花未拂最终的关注点还是在云生寒端着的盘子上——一整盘的糖。 “想吃吗?很甜的。”云生寒温笑,递给了他,“尝尝。” 虽然挨了云生寒的打,但花未拂对云生寒就是恨不起来。“谢谢。”花未拂面无表情,眼神不自主地多了好些希望,他现在的小希望就是得到这一盘糖块。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花未拂忍不了馋,拿起一块放进了嘴里。也不是很硬,但也不是入口即化的糖,甜度适中,不会太腻,花未拂随后不客气地霸占了一整盘。 云生寒得意一笑,双目一眨,“今夜早些睡,这些糖解解馋就可以了,不要多吃。” 爱吃糖的人会听你的少吃糖?花未拂自然不听,只是敷衍应了一声。想来萧世言待他还是不错的,能劝云生寒别打他,花未拂端着糖回到屋里,想给萧世言尝一尝。 萧世言才刚沐浴出来,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花未拂就把糖端给了他,萧世言皱眉拒绝了,“我才不吃这个,晚上少吃些糖。”他擦了擦身上的水,无意间发现花未拂因为他不吃糖而不高兴了,萧世言眯眼一笑,“好吧,我吃。” 花未拂喜悦,才要拿起糖块给世言大人吃,忽然魄灵珠动了起来,糖块也掉在了地上,花未拂有些疑惑,怎么会这样?身体有些发热。萧世言也是不解,但是很困倦,就先去睡觉了,“你吃完把烛火熄了,我要困死了。”说话间,人往床上躺去了。 不过多时,萧世言眯着的眼睛看见屋里暗了,他太困了,往左靠了靠给花未拂腾个空儿,反正花未拂也不会取悦人。但是今晚不一样,刚躺下没多久,花未拂便撕扯着自己的衣裳,迫不及待地爬向了萧世言,“世言大人。”他会不会拒绝自己?花未拂吃了那些糖,身体开始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天呐,“奸尸”居然不用分隔号! ☆、珠动起兴夜合欢 “世言大人。”花未拂又唤了一声,珠子动得愈发剧烈了,可萧世言太困根本不理他,他只好自己做了。软枕被垫在了萧世言身下,就在萧世言想要侧身的时候,身体震了一下,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 吃块糖变成了这样?萧世言睁了睁眼,一口热气吐在了自己口中,只好就势吻住了,双手环着紧贴而来的腰肢,俯在他身上的美男躁动着,春光似乎一文不值,全部暴露在萧世言的视野之中。他仰躺在榻,松口喘口气。花未拂钻进了被子里,动作憨憨的,有些可爱,一回头就把还在傻笑的萧世言提过来,按在了摞在后边的被子上,也许是怕萧世言冷吧,花未拂亲近的时候特地把身上的被子遮掩紧实。 萧世言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开始温和,到中间萧世言心跳得厉害,口不是被吻住就是在发声。绝美的花未拂眼里噙满了泪水,仰着头就是不肯落,他脑子里闪过一幅画面,他把一个原本温和的公子按在墙上,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渐渐松了萧世言,也松开了被子,而被子很快滑落,他纤嫩的玉肌上处处生花,这令萧世言很诧异,尤其是玉膝上,红色的花痕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