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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看着朝歌,突然恶意一笑,,对着男人做出推鼻子,拉耳朵的动作。 男人脸色一变,他知道她在嘲笑朝歌,“要有礼貌。” 姑娘立刻老实了,她问男人“哥呢?” 男人说:“你哥跟其他人检查游乐场,他让我们就在这等他,等他甩开那些人,马上就到这。” 他刚说完,姑娘就朝远处挥舞着手:“哥!哥!” 朝歌看向姑娘的哥哥,哟呵,他说怎么这姑娘看得这么眼熟呢,居然是陈匸。 只见陈匸衣身着黑色西装,可谓是衣冠楚楚朝这边走过来。 如果朝歌猜的没错的话,今天听员工说有个大人物要来游乐场检查,那个所谓的大人物就是陈匸。 真是冤家路窄! 他慌张地就要将兔子头戴在头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陈匸已经直直地看向他。 虽然之前的晚上,朝歌将陈匸一阵大骂非常过瘾,但是经过几天晚上睡在公园被蚊子咬得嗷嗷叫唤的血泪告诉他,千万别再冲动,现在在人家地盘上工作,腰板要放得低低的。 于是朝歌主动打招呼:“嗨,又见面了。” 陈匸看着朝歌,停顿略有五秒。 姑娘旁边的男人看了看两人,先是疑惑,随后明白了什么,一直含笑的眼睛也抹上一层郁色。 而姑娘看着陈匸,扯着他的手臂,叫道:“哥,哥。” 陈匸移开视线,没有理会朝歌,而是对着那个姑娘,问道:“有没有听何大哥的话?” 姑娘点点头,“听了,听了。” 陈匸对着姑娘旁边的男人道:“何期,麻烦你了。” 何期笑笑,“谈什么麻烦,陈云也是我妹妹啊。” 朝歌完全是被忽视的一方,正当朝歌准备戴着兔子头灰溜溜地离开时,老好人何期没有忽视朝歌:“你认识陈匸吗?” 这人看着也是非富即贵的主,多条人脉多条路,朝歌决定攀点亲故:“认识啊,我俩高中同学,以前关系就不错。” 陈匸突然冷声制止道:“闭嘴!” 没有说话的陈云像是意识到什么,她顿顿地发问:“名字?你是什么名字?” 朝歌不明所以,还不等他说话,陈云一字一顿道:“朝、歌、你、是、朝、歌。” 朝歌惊讶,他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陈云抬起眼看着朝歌,不知道是不是朝歌的错觉,竟是带着某种冷意,含着某种不知名的恨意。不过这种感觉稍瞬即逝。 陈云歪了歪脑袋,笑了笑,“哥哥,说过的。” 难道陈匸经常在他妹妹面前提起自己? 何期复杂地盯着朝歌,让朝歌误以为自己的脸上长了什么,朝歌疑惑地看向何期,何期这才说:“不好意思,原来你就是朝歌,我听过陈匸提起过你。今天见到你了,有些意外。” 朝歌看着陈匸,要是能的话,他真想调笑一下,看不出你现在这么冷漠的样子还经常在你的妹妹朋友面前提起我啊。当然想归想,朝歌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陈匸也看向朝歌,冷笑:“你也在这站着,闲的?不工作吗?” 对了,自己是员工,他是这里的投资的大老板,自然不能同他们在这里闲聊。 “你、陪我、玩。” 不等朝歌离开,陈云拉着朝歌的手臂。 陈云歪着脑袋,再次道:“陪我、玩。” 何期神色有点复杂:“云云……”他犹豫着:“应该…有点喜欢你。” 朝歌看着陈云满眼里都是期待,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但是还是保存孩子般的天真。 朝歌说:“好啊。” 与此同时,陈匸却是说:“不行。” 他去牵着陈云的手,用着不太擅长的温柔声调,“你不是最喜欢坐旋转木马吗?我带你去玩。” 陈云挣脱开陈匸的手,固执地说:“跟朝、歌、玩。”‘朝歌’两字通过陈云说出来,听在朝歌耳中居然有种诡异地加重。 陈匸冷漠地看着陈云。 陈云丝毫不退。 一时之间,眉目间相似的两个人,竟是隐隐之间带着某种剑拔弩张。 朝歌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陈匸也太小气了吧,为了让自己干活,生怕他偷懒,宁愿这样凶巴巴地对待自己本该视若珍宝的妹妹。 眼看陈云就要哭鼻子。 何期在一旁赶忙道:“陈匸,难得她是真心想要跟朝歌玩,你就让他们玩吧。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陈匸看了一眼何期,何期又再次道:“不会有什么事的。” 陈匸才点点头。 不得不说,陈云是个精力充沛的女孩,她不允许朝歌脱下兔子服,却是牵着朝歌的手到处蹦蹦跳跳。 嘴里嘀咕着:“兔、子,朝歌是、兔子。” 陈匸和何期走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何期说:“云云今天好像很开心。” 陈匸“恩”了一声。 何期偏过头看着陈匸冷俊的侧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笑着摇摇头。 陈云已经将朝歌拉到离他们视线很远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湖水的走廊,依稀有几个人在那里乘船。 朝歌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陈云带到这里了。 朝歌也知道陈云就像小孩子,也知道这里对于她来说有点危险,就想哄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