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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宋风行皱了皱眉头,抽回了手,他虽然厌恶这胖子,但是作为警/察他还是要管的,他看了看他的身后的屋子都被搬空了,明白了些,说:“你未婚妻卷着你钱财消失了,还是如何?还有你俩因为什么打架?” 房东在一边插嘴道:“警/察同志,我就实话给你说吧,我是亲眼看到他媳妇跟着一个男人把家里搬空了,清早就开车走人了。我好心提醒他说他媳妇不是好人,他就揍上我,你说这是不是不是好人心嘛!” 这下几个警/察都明白了,原来这胖子媳妇给他戴了绿帽,还携着钱财跟老情人跑了。 宋风行“哦”了一声,“你是要我们把她抓起来追究财产损失还是单纯地要找到她?” “不用了。” 朝歌摆手道,再次重复道:“不用了。是我的家务事。” 宋风行挑挑眉,既然人家都说了是自己家务事,也不用上赶着去寻麻烦,他瞅了瞅朝歌脸上青青紫紫,失魂落魄的模样,内心嗤笑一声,也算是咎由自取。 也就是陈匸不争气,他作为陈匸多年的老友都觉得大快人心。 之后,宋风行和几个警/察大和谐地让两人‘重归于好’,房东表示不再计较,朝歌也像是失去灵魂一样沉默不语。 等一切重归于静,朝歌走在大福华区的破旧的巷子中。 他来到吉娜卖零食的小店,那里已经换了刘大婶。 刘大婶见着朝歌还惊讶,“哎?胖子,你没走啊?” 朝歌问道:“走到哪里?你为什么在这店里,吉娜呢?” 刘大婶疑惑道:“吉娜已经把这店卖给我了,你不知道吗?花了我一万,说是便宜打包给我,她急需钱。一个星期前,她就跟我商量要卖给我,说要跟着爱人搬去别的地方了。我以为你跟吉娜都走了呢。” 由于朝歌这段时间忙,来吉娜店都很少。所以吉娜店早就换了人他都不知道。 朝歌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他手里还提着装着给吉娜的蓝色裙子的袋子,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在福华区的小巷子中,脑海里开始不断地回放着当初和吉娜的相知相遇。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下雨天,朝歌因为一整天都没半张片,而又累又饿的蹲在按摩店门前躲雨。 “进来躲雨啊。” 吉娜穿着白色吊带,脸上有不少黄色的小雀斑,眼睛微微上挑,看上去年轻又娇媚,她朝着朝歌招手。 照她的话来说,当时把朝歌当作有点钱的冤大头,毕竟穷人长成他那样胖的真的不少见。 毕竟一个好看的姑娘朝着自己招手,心里就算没什么龌龊的想法,也绝对不会拒绝。 朝歌也就跟着进去了。谁知一进去,才知道这里是个堕落窝。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她浓妆艳抹的,咧着红唇对朝歌笑:“跟着吉娜去里面坐坐,里面房间大。” 吉娜连拖带拽地将朝歌带了进去,一进去,吉娜就说:“一次五百,一分不能少。”说着就开始脱衣。 朝歌拍了拍身子,“你先别忙着脱衣,我是个大穷/逼。” 吉娜脱衣的动作停止了,她狐疑地看着朝歌。 朝歌上身穿着宽大的T恤,下面穿着一个大裤衩,他将裤衩两个大袋翻开,啥都没有,意思是我真是个穷/逼,一分钱都套不着。 不过,他嘿嘿一笑,“女孩子家做这个不好,我是卖成/人片子的,怎么样,要不要离开这里,跟着我发家致富吧。” 他当时也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么漂亮年轻的姑娘不应该留在这里做这种事。 吉娜拿起自己的拖鞋就往朝歌头上打,“你这个死胖子。发你个鬼,给老娘滚!” 这边引起外面老板娘的注意,她多么人精,进来后,一见这种情况就知道抓来了个穷鬼。 她没去管朝歌,反倒是把吉娜拉一边说:“那刘秃子又来了,你快去陪陪他,他给钱大方。” 吉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不去!我会死的!红姐,我不去!他那么变/态!上次,他就把……” “好了!”老板娘打断吉娜的话,脸色阴沉下来,“你不去也得去!你不想想你这个月房租还欠着呢!” 吉娜霎时啥都不敢说了。 随后老板娘又语气温和道:“吉娜,听红姐的话,就去这一次了,乖。” 吉娜咬着唇,被红姐往另外房间推。 朝歌不明所以,吉娜在被红姐推着往前走时,下意识地想拉朝歌,却被红姐打开了手。 朝歌“喂”了一声,红姐回头吼道:“穷逼就给我滚。没空招呼你。” 朝歌被她咽得差点直接吵起来,不过这种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也不稀罕跟这类人打太多交道。 只不过在他走出房间时,吉娜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朝歌从按摩店出来,雨也小了不少,他正要离开这里,却是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女孩好像在说:“救救我。” 他犹豫了下,回头看了看,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便冒着小雨,继续往前小跑着,准备坐公交车,回福华小区。 只是跑了一段路,朝歌还是停了下来。 到底是良心不安。 他转过身子,又往那个按摩店跑去。朝歌冲进去时,老板娘还拦着他,朝歌一把推开她,闯进吉娜刚刚进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