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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余长宁急忙对着陈若瑶眼神示意,显然对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有些恼怒。 陈若瑶紧张地摇了摇头,悄声道:房内有灯光,岂能假睡瞒过房妹妹?你先等等,我来应付一下。 说罢,她开口问道:玉珠妹妹有事么? 门外的房玉珠微笑回答道:今夜辗转难眠,所以想与姐姐秉烛夜谈,不知姐姐可否方便。 闻言,陈若瑶面露难色,歉意地看了余长宁一眼,:余郎,你先躲起来如何,想必房社长也聊不了多久。 余长宁无奈地点点头,眼见榻边又一个高大的衣柜,便穿上衣衫钻了进去。 陈若瑶整理好衣衫打开房门,房玉珠已是微笑地走了进来:姐姐原来已是睡了,倒是我唐突打扰。 衣柜上刚好有一个小孔,余长宁细细望去,房内的情况却是一清二楚。 只见陈若瑶拉着房玉珠的手道:玉珠妹妹哪里的话,我虽躺在榻上,但也未能入眠。 两人微笑着携手入座,陈若瑶替她斟满了一壶热茶,笑道:若无意外,明日咱们便可渡过汉水,要不了几日便可回到长安了。 房玉珠轻轻颔首,颇为轻松地笑道:这次咱们能够力压群雄得到诗词大赛第一名,当真超过了我的预期,姐姐劳苦功高,玉珠实乃感激不敬。 玉珠妹妹哪里的话,如果要谢,也应该谢余驸马。 不错,房玉珠闻言拍手赞叹道,余驸马文采风|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仅斗酒赋诗百篇,更以一首《念奴娇middot;几度英雄》拔得头筹,连弘文馆主上官仪也对他刮目相看,实在大张我关内道的志气。 听到房玉珠此话,余长宁顿时有些飘飘然了。 沉默半响,房玉珠又道:对了陈姐姐,我见你与余驸马关系要好,不知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陈若瑶展颜笑道:说起来我与他认识还和妹妹有关? 和我?房玉珠瞪大了秀眉,一脸惊愕之色。 对,事情要从你们天渊诗社举办赛诗会说起。 陈若瑶面露缅怀之色,便将第一次遇到余长宁,并受邀一起参加赛诗会的事情说了出来。 房玉珠面露恍然之色,咯咯笑道:原来他这人竟如此无奈,竟用假的黄金鸭配方骗你,那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自然是气得半死,恨不得狠狠地打他一顿。 啊?那后来你为何与他和好了? 陈若瑶又是微微一笑,将其后的故事说了出来,并隐去了两人定情的那一段,只说货船倾没之后两人生死相扶,共同患难,所以改变了从前剑拔弩张的关系。 房玉珠听得惊奇不已:原来你们竟有这么一场故事,对了,那你们为何却hellip;hellip; 说道此处,房小姐突然停下了话头,俏脸露出促狭之色。 为何什么?陈若瑶不解,急忙追问。 自然是患难见真情啊,难道你就对他没意思。 话音落点,陈若瑶俏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地瞄了瞄榻边的衣柜,方才说道:那时他便想当大唐帝婿,我这庸脂俗粉自然入不得他法眼,即便有情,也是无疾而终。 房玉珠今夜本是有心而来,美目闪烁间突然开口道:其实我倒觉得余驸马对陈姐姐你有情,当日一听到你家中有难,他便奋不顾身地随你而去,不顾舟车劳顿便斗恶霸,救二郎,这样有情有义的举动,岂能是普通朋友能够做得出来的? 闻言,陈若瑶芳心大震,着实被她下得不轻,颤抖着嗓音道:他可是大唐帝婿,此话不能乱说,若是被长乐公主听见可不得了。 房玉珠不以为然地笑道:现在此处就我们两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小心一点便是。 衣柜里的余长宁大觉奇怪,暗暗嘀咕道:这房小|妞今日说话怎么老喜欢将话题往我与若瑶关系上引,难道她看出了什么端倪? 陈若瑶心中却没余长宁这般警惕,轻轻一叹道:余驸马人中之龙,生为女子能够找到这般夫婿的确难得,若不是他与长乐公主有未了情缘,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房玉珠一阵默然,似乎若有所悟,正在沉吟间,突然一阵冷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娇躯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不由展颜笑道:夜风冰凉,我们不如到榻上去聊如何? 啊,上,上榻?见房玉珠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陈若瑶心里不由有些慌了,暗道:那冤家还藏在衣柜里,这可如何是好? 房玉珠却没看到陈若瑶犹豫的神情,起身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微笑道:我也懒得回房了,今夜咱们便同塌而眠,聊一聊女儿心事。 陈若瑶不好拒绝,只得强颜笑道:那好,就依妹妹的意思吧。 房玉珠微微颔首,纤手突然解开柳腰上的腰带,便要褪掉衣衫。 见她香肩微露,玉颈雪白,余长宁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脏也是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她这番举动着实将陈若瑶吓得不轻,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妹妹,先不要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