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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瑶道:女儿想返回长安,凭女儿之能,找个活计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陈大娘知道女儿从小独立即有主见,也不再劝住她,只得抹着眼泪同意 诸事完结,余长宁心念自己毕竟要尽快回京复命,所以也不久留,翌日便带着陈若瑶与房玉珠两人乘船向东顺流而下。 沿着大江颠簸了两日,三人在江陵弃船登岸,雇上一辆脚力矫健的马车便向西北而去。 荆襄官道贯穿荆州全境,三四丈宽的路面全是由夯土垒成,上面铺以碎石子,道旁种着高大的柳树,若是到了春夏柳枝飘飘,一路行来皆是迷人风光。 不日到了襄阳城外,余长宁想起这几日连番赶路有些疲惫,便决定进城休息一晚。 故地重游,他不由想起了自己前来襄阳城为叔父庆生的事情,路上不仅遇到了美丽可人瑶瑶,更遇到了冷若冰霜的苏紫若,大半年时光悠悠而过,她们一人成为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人与自己也是有了夫妻之实,回想三人昔日剑拔弩张的模样,他的嘴角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 寻来一间客栈休息,乘着上楼的当儿,余长宁挤眉弄眼地对陈若瑶悄声道:宝贝儿,我们今晚不如进行那日未完成的大业,你看如何? 陈若瑶知道他言中所指,不由羞红了脸,低着头嗫嚅道:不行,房社长可在我隔壁,你hellip;hellip;我们轻声点便是,无妨的。余长宁笑嘻嘻地打断了她的话,小声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三更前来,你可得为我开门。说罢也不等到她拒绝,已是扬长而去。 ☆、第四一九章 这一夜 听见窗外响起了三更的打更声,陈若瑶只觉自己心脏都快跳了出来。 更声方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若有似无的响起,陈若瑶听来却感觉犹如晴天霹雳。 这个冤家,他真的来了?陈小姐暗暗嘀咕了一句,心里又羞又急,俏脸已是一片血红。 咬着红唇又是一番犹豫,陈若瑶轻轻一叹,强忍羞涩上前打开了房门。 怎么这久才开门? 随着一句轻松嘀咕,余长宁已是闪进房内笑嘻嘻地站在了她的眼前,刚看得一眼,双目不由为之一亮。 陈小姐显然经过的一番精心打扮,黑亮的秀发盘成了云鬓,发髻中间插着一根百鸟金步摇,耳垂吊着小巧玲珑的茉莉耳环,玉面如花,双眸似水,上着绣着点点荷花的白色短襦,下穿水芙色的褶皱长裙,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 陈小姐黛眉含春,脸儿红得犹如挂在天边的晚霞,芳心犹如小鹿般乱撞个不停,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余长宁见她紧张得不行,不由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儿道:若瑶,你可还记得咱们上次回长安的事情? 不测风雨、巨浪吞舟、侥幸逃生、山洞定情hellip;hellip;一件件事情想来,陈若瑶不由浮现出一丝缅怀之色,美目中已是闪动着莹莹泪光。 余长宁笑叹道:那时我被长乐公主胁迫假成亲,心里又是苦闷又是烦恼,一路走来却慢慢地与你产生情愫,能够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女子做妻子,余长宁何其幸运! 陈若瑶面露温柔之色,忍住羞涩柔声道:余郎,我hellip;hellip;奴家为你宽衣。 余长宁轻笑点头。 陈若瑶双颊通红地走上前来,颤着小手解开他的腰带,褪去衣衫露出最里层的亵衣来。 见她低垂螓首羞得有些手足无措,余长宁笑嘻嘻道:娘子,为夫也为你宽衣。 陈若瑶低如蚊蚋地嗯了一声,犹如一只害羞的白天鹅,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余长宁温柔地褪去了她的衣衫,红绸织成的肚兜正坚守着最后的阵地,中间那道狭长的山谷惹得人遐想不已。 感受到他在自己胸前游弋的目光,陈小姐雪白的肌肤骤然泛出了点点红粉,急忙护着胸前嗫嚅道:你,不许看hellip;hellip; 好,我不看,摸摸总可以吧。 余长宁贼贼一笑,双手探后抓住两条红绳轻轻一扯,再坚定地拉开陈若瑶护住胸前的双手。 陈若瑶只觉双腿发软,紧张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颤着嗓音道:余郎,我们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 一言未了,她的一双红唇已被余长宁紧紧地封住,极富侵略的舌头也是轻车熟路地攻入了口中,直吻得陈小姐晕头转向,娇喘不止。 随后登床抱入绮罗丛,鸳鸯交颈翩翩舞,直是汗流如珠点点滴,发乱蓬山绿葱葱。 陈小姐早已是非他不嫁芳心早许,面对如潮攻势,闭上双目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余长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便要挺枪跃马挥戈入巷,占领那动人无比的美妙天地。 便在这万分紧张的当儿,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这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门外已是响起了房玉珠的声音:陈姐姐,你睡了么? 余长宁挥戈已至巷口,闻言顿时如冬雷击顶吓得他差点滚下床榻,而陈若瑶也是惊得坐起,满脸慌张之色。 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房玉珠又是继续敲门呼唤,没有转身离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