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来而言前事 至则嘱后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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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藏法师正在灯下,不意忽有吹来,而三藏法师已昏昏沉沉伏于案上眠矣。未几,只听得窗外有人呼其名者,三藏法师不知己在梦中也,起而视之,见有一人立于窗外,夜色中看得不甚明者,不知其是何面目也。只见其人身有水痕,若方自水中出也。只听那人叫着“师父。”三藏法师惊而生恐,退步入禅房,言之“汝是何者?为魑魅魍魉乎?为妖怪邪祟乎?吾自大唐至西天取经,本是个僧人,不惧汝辈也。且吾之三徒者,具有通天本事者,若汝敢伤吾,由必有咎矣。”那人凄凄惨惨言之“师父莫惧,吾非魑魅魍魉,也非妖怪鬼魅,只是个落水之人,且有冤矣。知师父本圣僧者,且有三徒神通具备,求师父为吾伸冤也。求师父近前相看,则可知也。”三藏法师听其言,果似有冤情者,近而视之,只见这人,头顶束发冲天冠,身穿明黄飞龙袍,腰束碧玉带,足踏乌云履。手中所拿者,青玉珪上星辰布列,脸上所带者,文昌帝君神情法度。 三藏法师见而惊之,言之“不知汝是何方之帝王也?为何深夜至此?想是汝之国中有奸人者,将汝置至此境况乎?且请坐者,可细细言之。”那人步入禅堂而坐,言于三藏法师“吾之国者,距此四十里,有一城池,正是吾之国也。”三藏法师问之“不知陛下之国之名者何也?又为何夤夜至此?”这国王言之“吾之国者,名唤者乌鸡国也,本是吾开创此国之日名之者也。数年之前,吾国中大旱,数月不雨,谷不生而草不长,食无谷而饮无水者。吾观生民涂炭,百姓受苦,其心甚急。”三藏法师言之“常听人言,国不正者风雨不调,国若正者天心方顺。想陛下或者做了什么逆天意之事?若是顺天而为,不奢靡,与民同乐,并开仓放粮以赈者,则或可免此灾难也。”这国王言之“吾亦恐无意中触犯上苍,至使天神降罪于黎民。因下罪己诏,并与万民同苦,只效先圣之所为也。吾亦开朝廷府库而赈饥民,然亦无用也,天不降雨,草禾不生者,三年有余。至此河干田裂,日炎若火,民多有饥死者。”三藏法师闻之亦为之叹息。这国王又言之“正在无计之时,自南山中有全真至者,言其可为国中除此灾。吾本不信,然病急求医而不论也,只言若其可禳得此灾,消了此难,使百姓生命得以保全,让国中生灵不再受苦,自是可与之结为兄弟,以国士待之。”三藏法师问之“然则其后若何也?”这国王言之“这全真听得寡人之言,便文武百官不见,先而登台作法也。只见其在台上发令施号,不久则天果降下甘霖。大雨滂沱,沟壑皆满,城内城外百姓无不欢颜,黎民至此方得救矣。这全真又言感寡人之诚意,多下了两寸,为得是好润泽城内城外之久旱焦土者。至此,寡人只意遇到了真神仙,依前言与其结为兄弟,待之甚是礼也。”三藏法师长叹息而言之“似此者,陛下可脱灾矣。” 这国王又言之“圣僧谬矣。”三藏法师奇而言之“何谬也?得此全真之助者,则陛下国内自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非脱灾乎?”这国王言之“方是时,寡人亦与陛下同有此心,只意得遇真仙,从此国内无忧矣。两年间,寡人与这个全真食则同桌,游则同车,待之若兄弟者。这年正遇春日天气,郊外景色甚好,寡人遂邀这全真同与游,至城外观春景而踏青者是也。不意这全真似意答应,实怀祸心。待到城外无人之处,山野之间,随从者皆屏而远之,其便将寡人推入一角琉璃井内,又移巨石覆井口,使吾不能得见天日,只在此井中溺也。”三藏法师言之“这全真竟有此害人之心者?”国王言之“正是也。”三藏法师言之“然则其将以何言对众乎?”国王言之“这全真此后便变作寡人之貌者,以欺众人。从此之后,这全真便在寡人之国中做了王,而寡人则在此中为鬼三载矣。”三藏法师听之,悲而恐,只觉这国王之魂灵甚是可怜。三藏法师言之“陛下为何不至阴司去告?而尚留在此为孤鬼也。”这国王言之“圣僧不知,那全真神通广大,且交流极广。此方城隍者,与其有旧也。便是东海龙王,东岳天齐,并十殿罗君者,俱与其非亲则友。纵寡人想告者,亦无方可诉也。”三藏法师言之“然则陛下至吾之殿前者何为也?吾这过路之僧也,非为此方之神祗。”这国王言之“实非吾愿也,搅扰圣僧,前者吾亦不知圣僧至此也。只因有伽蓝,六丁六甲并五方揭谛,四值功曹者,为圣僧守护,见吾一点游魂至此,拘而送于寺内,只言吾之灾愆已满,可着落在圣僧身上脱得此难也。故而方敢斗胆至圣僧前者而言其事也。”三藏法师言之“然则吾将以何救陛下也?”这国王言之“前圣僧所言,汝之徒弟者皆有神通本事,寡人亦曾听得伽蓝功曹诸神所言,圣僧之大徒弟者,孙悟空,可上天,可入地,极有神通,且金箍棒见之鬼神惊,若是得其相助者,必可拿得这全真而救得寡人也。”三藏法师言之“若是论拿妖捉怪,吾徒自是有本事者。然则此朝中百官俱认那全真为主,且六宫妃嫔者,也奉为全真为尊,已有三年矣。若是吾徒至国中拿这全真者,只恐众百官不知真相者,只意吾徒将欺其君而灭其邦也。若是这般,岂非画虎刻鹘,吾等师徒将受其困,反受其咎乎?”这国人言之“圣僧自是勿须忧虑也,吾朝中亦有可为内应者。”三藏法师问之“不知是何人也?”这国王言之“正是寡人之太子也。若是圣僧可见得太子,与其言明,则事可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