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深喉(微H)
“呜主人呜。”di跪在床上,为她的主人口,在她难以触及的高涨柱身,熟练地用手套弄。 她跟了他多少年,最是明白怎么弄他才会舒服,怎么搞他才能最快泄出来。 “小骚货,嘴巴倒是口技见长。”秦安享受得眯着眼睛,伸出大掌摸了摸女人的柔软的黑发。 “嗯呜”di嘴上更加卖力,用她的舌头不断在男人尖端马眼处舔弄,男人的气息渐渐不稳且粗重,他粗粝的阔掌摸进她的衣物,慢慢摸着她的背脊。 di如同被捋了毛的猫般慵懒得只差叫两声哼唧唧,在她主人的注目中,她不惜弄疼自己来含住更多。 “脱光平躺床上去,我要你深喉。”他掐住她的嘴,把自己的阳物从她嘴里拔出,一根银丝勾芡在她的嘴边,淫靡气息慢慢浮现。 “是。”di点了点头,将自己身上的浴袍解开,仰面躺在床上。 “小奴隶,你怎么回事”秦安看着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冷风径直打在她的胸房上,女人顿时缩了一缩,目露惶恐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脱内裤”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回答我,别像个木头。” “因为...湿了...”di小声开口,细若蚊音,“而且...主人要我深喉...那里因该用不到吧...” “不照做是不是”他捏了把她的丰满,女人痛呼一声,低唤着不要。 “我做...主人别生气...”由于没有覆盖加上她本身也不敢偷偷拿回被子,只能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黑蕾丝边内裤脱了下来,双手捧着递给他。 “瞧瞧,这是什么”男人用拇指按揉女人裤裆上的黏腻和湿润,“狗奴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奴隶的骚水...”di仰着头看他。 “真棒宝贝儿”男人一条腿屈膝跨在床上,“主人要奖励你。” 大掌套弄了番坚挺的巨物,使原本有些疲软的大家伙又扬眉吐气起来,缓缓地塞入女人的嘴巴。 “呜”随着不断的深入,女人渐渐有些挣扎。 “给我忍着。”他放慢了速度,死死盯着身下女人娇白如月的酮体。 等到女人渐入佳境能够适应的时候,他摁着她的乳,浅浅的抽插,他听见了她压抑的咳嗽声。 “难受”他拉开她的腿,手指屈起深入她的甬道,她下意识敏感地一夹,秦安的手怎么也拿不出来。 女人赤红着眼哀求地看着他,秦安见状微微叹息。 她确实不太适合,他也不会去硬逼着她疼,到时候不止她疼,他心里更疼。何必找不痛快 于是他将自己的肿大从她嘴里再度抽出,di没想到主人真会这么善解人意饶她一命,小嘴还微张着,随着那玩意的移走,她还下意识的吮着它,发出暧昧的啵地一声。 而后,涨红着一张脸翻身在床边干呕,不停地咳嗽。 男人上床了,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给她倒了水喝。 “要带你去医院看看嘛”他见她始终咳嗽难受着,内心也有些躁郁。 素手在空中摆了摆,好半响她转头看他,哑着嗓子:“安...我用手帮你...你别去找别的女人...你不许去。” “好...不去...”他止住她的手,搂着她躺下,挨着她耳边说,“主人以后逼你做什么你实在不愿意,是可以反抗的。我不逼你。” 见她神色渐渐清明,他又开始惊觉自己欲火难消。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di轻松地感到他身体的僵硬与异状,转过身挨近他怀里,小手锉磨着他的昂扬,低低唤着他的名。 “安...安...秦安...”恍惚是在叫她自己的命。 秦欢觉得非常尴尬。经过两天的休息与午夜梦回见的重温,转眼间又到了工作日。 便意味着她必须去面对傅翟,那个被她压在底下丧失人权,被剥夺处男之身的可怜男人。 其实按照道理,女性的损失似乎更大,但秦欢更愿意对他负责,可见她有多么满意傅先生的肉体...那精壮的肌肉,器大坚挺,持久力强,更何况那物色泽浅,力道猛,实乃男势里的上品。 但是,她今天该怎么面对他呢索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不相信在药物催动和她这个老司机的主导下,他会只感觉极度的愤怒与痛恨,他...必也是爽到极点的。 于是,当机立断的秦欢向他的哥哥秦安桌上参了份傅翟所在部门的文案策划,然后蹲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的到来。 果不其然男人仍旧是那副资本主义的嘴脸,踩着黑色皮鞋极有礼貌地走进秦安的办公室。 秦欢蹲在门缝边眼睛都快闪瞎也只看见了他那修长的腿而没有看见他的脸上面部表情。 霎那间脑海里便浮现出他光滑赤裸的两条大长腿,等待着他出来,然后截胡他。 男人其实是知晓自己屡屡被召唤和某个妖精女人绝对有密切的关系,而况自己整一天都发现有人默默在暗处窥视自己,他也正准备找个机会把事情说开,顺便在明面收拾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直到他一出门便被人拉着领带快速拖进房间,那个只到他胸口的女人从不辜负她“红颜祸水”的外貌,穿了套超短的工作服踢踏着高跟鞋。 秦欢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转过身便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傅翟你想我了吗” 她虽然矮男人一截,却骄傲的像个迎风招展的小孔雀。 “小秘书,睡我开心吗”男人往前踩了一步,高大的身躯把娇小的女人压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本来就凶气十足的脸更令人不寒而栗。 “开心啊”女人突然凑近他,媚眼含笑,“做我情人吧。” “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小丫头片子。”男人直接往后退了一步,避免和她发生直接冲突。 “我给了你一个大开眼界的机会,见识浅陋的你是不是因该感恩戴德”秦欢朝他走去,纤纤手指戳了戳他的硬胸膛。 “那天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前进,他退后。 忍无可忍,退无可退时他拽住她手,一转身将她压在台子上。 “欠操吧,小丫头。”他低沉的嗓音充斥于她的耳际,“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