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军队的问题
白术怒道:“所以我才说你们是废物,就算拼死也要拉住徐福啊,这么多灵兽,耗也耗死他。” 包不同看着左慈和这些灵兽失望的表情,哀叹一声,本来三族就有矛盾,关键时刻不反戈就不错了,别指望有多齐心,时也命也啊。 赢政和张良对视一眼,赢政眼里明显有点愤怒,而张良眼中却有点无奈。 在二十几只麒麟护佑下,包不同等人来到许昌城外二三十里处,包不同取出九州鼎。 九州鼎取出来的那一刻,张良和赢政两人全摔倒在地,全身无力,包不同把赢政抚了起来,“怎么样,还好吧?” 赢政勉强一笑:“还好。”借着包不同的力量来到九州鼎旁,一个法术打在九州鼎上,九州鼎上放出光芒,一副地图出现在光芒中,光芒中闪烁着九个红点。 包不同奇怪道:“怎么还有九个?” 张良解释道:“这是九州鼎的原图,需要另外施法才可以追踪到位置。” 包不同看着九州鼎上的光芒,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道光芒也不像地图,难道在鼎上吗? 赢政又让包不同抚他在九州鼎周围转了两圈,打出几道法术后,九州鼎上的光芒消失了,赢政向包不同示意。 包不同收取九州鼎问道:“怎么样?查到了什么?” 慢慢恢复的赢政和张良两人站起身,赢政道:“呵呵,成为妖魔真是不方便啊,不过还好,找到了最后一个铜人的下落,在东北方向。” 包不同可看不出九州鼎显示的是什么东西,左慈道:“不知这位妖魔大人,如何从九州鼎上看到铜人的地点,贫道不甚明白?” 赢政道:“这是根据九州鼎的本身特性,还有我发出的法术指引,再根据九州鼎的地图推算出来的,但也只能知道大概方位,无法准确定位。” 包不同恍然:“唉,真可惜,要是秦皇大人不是妖魔就好了,干什么都方便一些。” 白术急吼吼地道:“知道方位就好,赶紧出发,抓了徐福那个混蛋。” 火耀插嘴道:“东北方是袁术的地盘,还有白虎一族在,可以找他们帮忙。” 包不同点了点头,问赢政道:“秦皇,不知你的军队在袁术那里怎么样了,可不可以派上用场?” 赢政呵呵一笑:“我的军队全在地下藏着,由王翦率领,只要赶到地点就可以召唤大军。” 张良拱手向包不同道:“请包太守准备一下,我去汇报吾皇。”转向白术又道:“还望麒麟一族可以知会白虎,大军过处可以行下方便。” 白术哈哈一笑:“包在我身上。” 张良和赢政先回城了,包不同请白术和左慈去许昌,白术将带着麒麟一族先去白虎地盘,希望这些重杀伐的家伙们可以理性一些,先灭掉徐福要紧。 麒麟们也走了,只是左慈留了下来,包不同纳闷的问他:“掌教大人怎么不去?” 左慈深施一礼:“太守大人原谅了左慈,可我依然过意不去,还望太守大人不弃,慈愿终身追随主公左右。” 真是意外之喜啊,包不同忙把左慈抚了起来,有个会法术的人在旁边好处太大了。 包不同连马也不骑,只是和左慈走向许昌城。 路上包不同问道:“刚才赢政召唤九州鼎,掌教看出什么来没有,如果能学会赢政施放的法术,咱们自己就可以去找徐福。” 左慈连道不敢:“主公呼我名字即可,我已经不是麒麟宫掌教了。”想了想又道:“没看出来,也许妖魔的法术和我们不一样吧,慈惭愧,无法帮到主公。” “没有的事。”包不同挥了挥手,“看不出来就看不出吧,反正和赢政他们三人的关系不错,什么时候也可以让他查看,只是妖魔的身体在九州鼎面前太没用了,麻烦啊。” 走了一半路时,左慈突然道:“主公,妖魔终是妖魔,他们和主公同盟图的什么?” 包不同一愣:“左慈,你为什么这么问?刘邦人很不错的,本来他们想占了中原所有地方,只留下襄阳一地,不过啊我告诉他们世界这么大,他们现在决定去其他国家,留下中原并设为妖魔禁地,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从中原出来的人,还是一方霸主,虽是妖魔心里还是想着家乡。” 包不同把整个世界的地图给左慈看过之后,左慈惊讶道:“原来世界这么大,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妖魔看不上中原各地了,主公此举真是中原百姓之福啊。” 包不同哈哈一乐:“保住中原就好,那管其他各洲的死活,世界这么大足够妖魔们折腾了千八百年了。到时候所有镇国铜人一毁,就万事大吉了。” 笑着笑着,包不同心里突然想到,九幽之地有多大,里面有什么宝物没有,如果能进去那里看看就好了。 回到许昌,包不同招了众人商议,到齐后包不同介绍了一下各人,向贾诩问道:“文和,不知军队能不能再战?” 贾诩道:“主公,军队因为襄阳被毁一事,现在已成哀兵,无法上阵,望主公见凉。” 包不同叹息一声,襄阳被毁,自己的军队成了最大的哀兵,别说上战场,不哗变不错了。军队哗变,那是对军队最大的打击。 王女笑道:“我的军队就像一群狼,给他们一个目标就算是死也会完成,长官的部队应该不会这么脆弱。” 包不同叹道:“难啊,你的是现代军队,武器杀人一个按钮就搞定了,在这里可是刀刀见血,而且襄阳是所有人的家园,如今被妖魔彻底毁灭,家人、朋友等等,一切全成了过眼云烟,就是我也受不住这种打击,何况普通的士兵们。” 典韦憨声憨气地道:“主公,不如借彭越兄弟之兵如何,上次在一起喝酒,彭越很是豪爽。” 贾诩瞪了典韦一眼:“别乱说,自己的部队才是一切的根基,借来的总归不好,而且我觉的和他们不该太过接近,总有些那里不对,可实在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