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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没了 的折腾她。 她害怕被人知晓,故而紧张,快感又侵袭着她,所以她越发敏感,浑身打了 一个战栗,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神色也娇媚起来。 “学妹,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陆续发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询问。 “我、我没……啊!我没事……”刘珠话只说了一半,就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个东西 突然加快了振动的速度和幅度,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忍不住轻声加了出来。是许峰 仪突然调到了最大档。 那个始作俑者,还故意装模作样地关心:“学妹,你没事吧?” 刘珠清楚地看到许峰仪眼里促狭的笑意,她那里一直颤啊抖啊,她觉得她的 内裤肯定湿透了,说不定连裙子都湿了。闪电般急促的快感朝她劈来,她夹腿越发 用力,坐立不安,她想喘出来,还想叫一叫,而不是被所有人盯着,让她连声音都 不敢发出来。 突然,她觉得脑子里有烟花炸开,一股热流从体内涌了出来。 她,高潮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 高潮后的身体更加敏感,那里粘腻不堪,可跳蛋还在耸动,频率极高,她又 麻又痒,想在被蚂蚁密密麻麻地啃噬,她表情也越来越不自然。 刘珠终于受不了,她突然站了起来,撂下一句:“我去下洗手间!”就匆匆向 外走去,步伐极不自然。 第二十八章 寻她(微H 跳蛋play) 刘珠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她觉得水已经滴到大腿内侧了,故而一点也不敢放慢 脚步地向洗手间走去,她步伐极快,面色又难耐不忍,任谁见了,都会以为她有要 紧事,想要帮上一帮。 戴芝看她遮遮掩掩,面有难色,步伐又极不自然,瞬间明白了什么。可是,谁 也没有把那个东西随身携带的习惯,刘珠现在不方便,超市又隔那么远,她就去帮 刘珠买吧。 想到这里,戴芝也站起身来,说:“不好意思,我也想去一下洗手间。”她走出 会议室的门,却没向卫生间走去,径直走向图书馆大门。 隔了好一会儿,刘珠却还没有回来。按理说,她直接去卫生间把那个东西取出 来就行了,怎么现在都还没个人影儿?许峰仪有些不放心,丢下一句“我也去下洗 手间”,就匆匆走出去。 他走进卫生间,里面只有一个隔间是锁着门的,其余隔间都没有人。他试探性 地敲了敲那扇关着的门。 “谁?”刘珠带着颤音,听起来虚弱无力。 “是我,把门打开。”许峰仪觉得她不对劲儿,想进去看看。 刘珠把门开了一个小缝,他连忙把门拉开,挤身进去,又迅速把门关上,锁 好。许峰仪这才仔细去看刘珠。 刘珠真的是不对劲极了,脸色红的像个熟透的虾,额头上一层薄汗,鼻尖上也 有几颗小水珠,红唇微张,不住地喘气。她脸上有点着急,看见许峰仪,这着急的 眼神里又添了怨气。她本这样看着他,可下一秒,她止不住地战栗,脖子伸到极 限,露出蓝色的血管,脆弱,让人心生蹂躏的恶意。 楚生色不甚美,虽绝世佳人,无其风韵。 刘珠睨着他,朱唇丹脸,凤眼迷离。她本眉眼张扬,忽又面露羞怯,似要吐 露一番,却又难以启齿。一张一敛,眉梢尽是风情。 楚楚谡谡,其孤意在眉,其深情在睫,其解意在烟视媚行。 “你怎么了?”许峰仪被她的眼神盯得浑身酥麻,深呼吸一口气,终于问了出 来。 “我怎么了……你、还不是你?呼……”她止不住地喘,“你开最大那个档,我怎 么受得了?” 许峰仪哪里知道她的舒适度和她的极限值,他以前也没接触过跳蛋,哪里知 道个分寸,可刘珠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不知所措。 “我来厕所……想把它、把它取出来,可是我手抖……呼……抖个不停,根本取不 出来,还、还塞得更里面了……” 那跳蛋电力十足,一直在抖,在颤,引得她高潮不断,水一波一波地涌,她 的下面都麻的快失去了直觉,可她怎么掏也掏不出来。 “我根本就不敢出去……呼……也不敢叫人帮我,我怕他们发现不对来厕所找、找 我,那该怎么办?都、都怪你!要是取不出来怎么办?啊?都怪你!”她的脸艳若 桃李,埋怨声里尽是媚态。 许峰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本来稳重自持,可被刘珠一通埋怨,也觉得错 在自身,就想将功补过,说:“我帮你取出来。” 刘珠看到她的纯白裙摆被撩起来,她的内裤被褪到腿弯儿,一只手伸向她最为 私密脆弱的部位。 玉蚌翕合,翻着红肉,眼前的景象太过浪荡,视觉冲击极大,许峰仪在紧张中 却无法遏制最为隐秘的兴奋,手指有点抖,一不下心,没勾住那个跳动不已的东 西,反而顶了下它。 进的更深了。 刘珠身下的水出得更多了,她感到那个东西进的更里面了,折磨着她的软 肉,她无比慌张,看着许峰仪的眼神里充满了恼怒。 她的腿哆嗦着,根本站不稳,许峰仪一掌执着她的腰,她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去。有个念头一直在脑海里,挑拨着她的神经:会不会真的弄不出来了?弄不出来 怎么办? 第二十九章 主动(H 掏跳蛋 在厕所隔间里偷腥) 许峰仪的手指想去勾那枚跳蛋,指尖一伸一缩,这对于刘珠来说更是刺激,她 话都说不出来,只一波波地淌水。阴道里更加湿滑粘腻,这给许峰仪无疑增加了难 度。 “你怎么这么多水?”能不能别再流了?许峰仪苦恼地发问。 “我也不想啊,谁叫你手指一直抠……”刘珠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待许峰仪终于把那枚跳蛋抠出来时,刘珠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许峰仪指尖 全是粘腻,有的已经变成细沫。他捏着那一枚,它还在不甘地振动,似乎对温暖的 洞穴还有所眷恋。 “那东西搁你那儿,我裙子没兜。”刘珠是一眼都不想再看见那个差点把她折 磨 3щ奌ΗāìTāηɡsんцщц奌Cロ我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