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屠杀
如果说长城以南是宋国的领土，那么长城以北这一大片广袤无边的草原就是蒙古人的天下。 蒙古的人口其实并不多，所以他们每次打仗总是全民皆兵，这并非是蒙古人乐意这样，他们当然不可能乐意，如果能有大宋那样多的人口，别说小小一个大宋，恐怕全世界都会被蒙古人占领。 只不过，恶劣的环境与低下的医疗技术和科技让草原上每一任霸主都头疼不已，他们不是喜欢全民皆兵，是真的没有那么多人。 此时，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突然烟尘四起，打破了草原的寂静，随后，烟尘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冲天而起。 宋人基本不会到草原上去，因为草原太大了，茫茫草原，无垠无边，一旦陷进去了，想要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历史上，汉人出塞后，迷路的例子数都不清楚。 不过，这对于军队来说并不是问题，这世上汉奸忽然很多，但是蒙奸的数量同样也少不到哪里去。 地平线上，最先出现的就是十数骑蒙古人，随后，他们的身后缓缓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军队，数量竟然不下五千，从他们的服饰上来看，那是大宋的军队。 “将军，侯爷到底让我们来草原做什么？”一名部下对着为首的将领问道。 那名将军轻轻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利剑，“传侯爷令，我大军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士兵都是吃了一惊，这个命令实在太疯狂了，疯狂到足以颠覆他们的三观，汉人上千年来受了儒家思想的熏陶，对于蒙古人屠杀老幼妇孺的事向来看成野蛮人的行径，没想到，他们今天竟然也要做这种野蛮人才会做的事。 “将军，如此一来我们与蒙古鞑子这群野蛮人还有什么区别？”一名将领问道。 “当初我也问过侯爷这个问题，之后侯爷也问了我一个问题，我就没有问题了。” 那名将领顿了顿，“侯爷问我，你凭什么看不起蒙古？仅仅这一个问题，我无言以对，是啊，我凭什么看不起蒙古？我大宋常年被蒙古威胁，无数无辜的宋人死在蒙古铁骑之下，而我大宋却无法为他们讨回公道，反而还要赔款，面对蒙古就像孙子一样的我们凭什么看不起蒙古？我们的文化比他们强又如何？不管我们哪一点强过蒙古打不过人家的我们都没资格去看不起他，因为拳头，才是道理。” 士兵纷纷陷入了沉默，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反正自他们出生起长辈对于蒙古人的说法就是野蛮人，他们当然继承了这个想法，但是却从来没有思考过有什么资格去蔑视虐的大宋哭爹喊娘的蒙古人？ “你们不要觉得心软，蒙古人每次破城之后都会大肆屠城，这么多年来，我大宋无数的老幼妇孺死在他们的手上，难道我们就非要在正面战场上与他们硬拼？我们还不能以牙还牙了？或许你们觉得蒙古的老幼妇孺无辜，但你们想想那些被蒙古人屠杀的老幼妇孺难道就该死吗？”将军大喊道。 士兵们再次陷入了沉默，突然，一个士兵大声说到，“没错，既然蒙古人可以杀我们的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也去杀他们老幼？老子一家本来其乐融融，该死的蒙古人毁了老子的一切，老子凭什么不能报仇？” 他的呼声得到了许多人的认同，纷纷叫好，本来死气沉沉的军队瞬间士气大涨，战意高昂，直奔蒙古各个部落而去。 数日后，蒙古后方被定北军突袭，老幼妇孺死伤惨重，死亡的人里面，有不少留守蒙古的青壮年，但是更多的，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以及孩子。 整整二十万的蒙古人死在了宋军的屠杀之下，这一回，无论是蒙古人还是宋人以及吐蕃等国的人，都是被惊得呆滞了，历来都是蒙古人屠城，没想到这一回，蒙古人竟然也让人屠城了。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二十万蒙古人，蒙古人的总人口也不过两百万，这一下子，蒙古人口就直接骤减了十分之一，其中老人也就罢了，并没有什么价值，但是那些孩子却是蒙古的未来，而妇女，更是蒙古人口的保证！这一招，直接就让整个蒙古的根本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随后，陈凡更是直接下令，杀一个蒙古人，无论老幼，直接赏金三两，一如当年的杀胡令这一命令一出，更多的汉人涌入了草原，拼了命的寻找蒙古人，以求一个发财的机会。 蒙古大营内，忽必烈听到消息之后，当场就直接晕倒在了地上，知道傍晚，才徐徐醒了过来，出乎蒙古人的意料，忽必烈很平静，并没有大吼大叫，而是有条不紊的发出了一天又一条令人心惊胆战的命令。 “从今天起，但凡杀一个汉人，赏金三两，将所有汉人俘虏全部烧死，自今日起，每破一城，不留一个活口，另外告诉宋皇，想要本汗收回成命也可以，拿陈凡的人头来。”忽必烈淡淡说道。 “大汗，这样做与我们的战略想法大相径庭，对我们一统天下大为不利。”一名谋士出声劝谏道，随后他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忽必烈直接拔刀把他的头砍了下来，依然淡淡说道，“再有劝谏本汗者，如同此人。” 跪在地上的蒙古人如同小鸡食米般不住的点头，深怕一个不留神就步了先前那人的后尘。 蒙古这变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早已陷入了疯狂，而此时，大宋的朝廷上，同样也疯狂起来。 “陛下，微臣建议立斩陈凡，以平息蒙古人的怒火。”一名臣子跪地请求道。 “杀了陈凡，谁来挡住蒙古人？我们与蒙古的仇恨，已经不死不休了，蒙古人一下子被杀了十分之一，怎么可能平息怒火？”宋皇淡淡问道。 “启禀陛下，蒙古人已经开出条件，拿陈凡以及定北军全军的人头，他们就可以收回成命，立刻退兵。”这一次，没有一个大臣为陈凡说话。 宋皇点点头，“爱卿先退下，容朕考虑考虑。” …… “乔帮主，郭大侠，烦请你们做好准备，明日我会发动决战，此战若败，大宋十死无生，若胜，则从此以后世间再无蒙古。”陈凡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蒙古大营说道。 “定北侯，会不会太早了。”乔峰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的时间急迫，如果三天之内无法解决蒙古，恐怕陛下的圣旨就要到了，到时候，我们将会腹背受敌。”陈凡说道。 “定北侯，在下一直觉得您屠杀蒙古人此举大为不妥，您就不怕遗臭万年？”郭靖突然说道。 “无所谓，只要能够击败蒙古人，遗臭万年有又何妨，只不过我没想到，郭大侠竟然没有因为我的这一举动直接离去，在下带大宋的军民谢过郭大侠大义。 郭靖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他自幼在蒙古长大，对于蒙古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对于大宋的忠诚让他选择压制了这份感情，可是，当蒙古的老幼妇孺真的遭到屠杀时，他心中仍有极大的不满。 “明日一战，将会是我与庞斑的生死之战，恐怕我不能给予你们太多的帮助了，击杀忽必烈的任务，就要拜托二位了。”陈凡拱手道。 “定北侯放心，我等纵然粉身碎骨，也定要忽必烈葬身此处，有来无回。”乔峰郑重说道。 “庞斑，当年一战你我皆未出全力，明日就让我看看你的真正实力吧。”陈凡静静的看着蒙古大营，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