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伺候夫人,天经地义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娇妻妩媚,他若毫无表现,那才说不过去吧? 他低眉,搂在她腰间的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魅惑十足的在她耳垂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夫人,为夫方才大病初愈,夫人忍心让为夫睡地上吗?” 或许,男人只看到怀中的娇妻是如何妩媚,却不自知,自己是如何的魅惑…… 若是叫别人瞧见,恐怕口水都要流了一地! 再愤愤然的来一句,一对妖孽凑成了双! “你……”裴卿卿嘟着嘴,她怎么总是斗不过这男人! 然而男人再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最有效的法子,就是堵住她的嘴。 如果说裴卿卿刚才还有点理智,想抵抗一下吧,可扛不住他一吻啊! 分分钟,她便不知云里雾里了,身子软绵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只能靠他的力气支撑着。 裴卿卿,你可真没出息! 什么大病初愈,瞧他这精力,像是大病初愈的人吗?! 然后很快,最后一丝的理智都被白子墨攻略的荡然无存…… 她只能紧紧的抓着他,仿佛一阵一阵的天旋地转,床幔落下,只剩屋子里微弱的烛火摇曳着。 …… 次日,裴卿卿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不过这次,白子墨也还在睡着,不似以前,早早的就起身了。 “夫人醒了。”男人没睁眼,便知她醒了。 翻个身继续搂着她,“时辰还早,夫人陪我多睡会。” 望了望窗户外头的日头,哪里早了? 裴卿卿嘴角上扬,“夫君今日不用去上朝吗?” 以往,她自认,自己起的算早的,可他比她还早。 说是陪他多睡会,但她知道,是他在陪着她。 而且今天不用上朝吗? 这时辰,怕是得误了上朝吧? “告假了。”白子墨眼睛都不睁一下,不以为意的随口说道。 以往他倒没发现,上朝哪有娇妻在怀来的舒服? 看来他白子墨,也有昏庸的潜质啊。 “告假?为何告假?”裴卿卿躺在他怀里,与他面对面的躺着,像是平凡的俩夫妻在闲话家常,清亮的眸中全是他的倒映。 他的眉,他的眼,皆刻在她的眼中,终身不忘。 “陪夫人。”白子墨这才舍得睁开眼,恰好也是这一眼,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眷恋,深刻入骨。 她的眼睛,仿佛在对他诉说爱意。 他在那双清亮的眸中看到的,都是爱。 那一刻他的心底,比水更柔软。 许是男人的眼神太过炙热,太过深谙,裴卿卿瞬间有些脸皮子薄,眼神慌乱的乱瞟,难掩面上的羞涩,蹭蹭的爬起来,“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了。” “好,都听夫人的。”她说起身就起身,白子墨都依着她。 起身还不算,白子墨动作利落的三两下就给自己穿戴整齐了,然后又拿起了裴卿卿的衣裳,要给她更衣。 看出男人的意图,裴卿卿忽闪了眸光,如画的眉心一挑,“夫君这是要给我更衣吗?” 他这是要服侍她嘛? 白子墨低沉了一下,一本正经的口吻道,“伺候夫人,天经地义。” “……”惹得裴卿卿一噎。 真不是她要想歪,只是从白子墨嘴里吐出“伺候”二字,怎么听都有些怪怪的…… 尤其是他还说的那么一本正经的! 想起昨晚,裴卿卿又是脸皮子一烧,再次瞪了一眼某个不正经的男人。 但白子墨要服侍她更衣,为何不呢? 得夫君亲自服侍,也是极好的待遇不是吗?自古以为,从来都只有女人伺候男人的份儿。 现在白子墨要伺候她,她当然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于是裴卿卿理所应当的让白子墨服侍她更衣穿戴。 就连洗漱,都是他在动手。 最后连梳妆,他都能插上手。 望着镜子里给自己梳好的发鬓,裴卿卿着实惊讶了一把。 没想到白子墨还有这手艺呢? 不过,“夫君是给别人梳过头吗?” 刚才看他挽发的动作,挺娴熟的,是不是给别人梳过?所以才有这般手艺? 比如,赵雪芙? 毕竟赵雪芙不是他曾经相好的嘛? 想着,裴卿卿从脸上就能瞧出酸溜溜的。 “本候只给自己的夫人梳头。”白子墨这话说的比较严肃。 这点他可必须说明白,免得这小女人又胡思乱想的。 给人梳头,尤其是女人,他可是第一次。 怎么?看他手法不笨拙,便是给别人梳过? 他这傻夫人,倒是会下定论呢。 裴卿卿哪会瞧不出,白子墨有些些不高兴了。 瞧瞧,镜子里男人的脸都冷峻了下来。 好吧,是她一时失言,这男人还开不得玩笑了? 这么严肃干嘛?她不过就随口一说嘛。 “夫君莫恼,夫君给我梳的头,我很喜欢。”裴卿卿一副哄人的口气道。 “……”然而白子墨好像不受用,没做理她。 裴卿卿瞧了,不由得轻笑一声,这男人还跟她较劲呢。 眼珠子一转,裴卿卿又拿起桌上的眉笔,“夫君帮我画眉吧?” 裴卿卿每一个表情,都是在哄着他,好让他莫生气。 她刚才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也就是随口一说,然后随口吃了口醋罢了。 这算什么?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还要哄着这男人! 白子墨,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只是这画眉…… 瞧着她眉目如画,哪怕是不需画,也美然天成。 “本候可是第一个给夫人画眉的人。”突如其来的,白子墨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虽然不像是问句,但其实就是问句。 “不是啊。”哪知,裴卿卿想都不想的就摇头了。 瞬间冲散了白子墨的好心情,要给她画眉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不是?还有别人给夫人画过眉?” 酸味儿。 好大的酸味儿。 这回男人的醋坛子可打翻了! “呃……”裴卿卿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确实曾有人给她画过眉… 白子墨,该不会这就生气了吧? 瞧瞧那一脸的幽冷,比之刚才还要冷峻三分。 她怎么觉得,她要是说出来,白子墨就会对人不客气一样。 这人,说的自然是给她画过眉的那个人。 只是…… “我大哥曾给我画过眉。”那人是她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