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章:开战
京都远郊,长孙公野别院。 “大人,你这一次来,又什么吩咐。”长孙公野谨慎的站在一边,生怕一个行差踏错得罪了丹墨。 “没什么事!就是岩主让我告诉你,这一次水搅得不错,继续保持。” 长孙公野乐呵的点了点头,之前丹墨说岩主让他把水搅得浑一些。他便暗戳戳的给西南放出消息,透露了巴蜀守卫薄弱这件事情。没有想到,西南土司行动迅速,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不过,丹墨此次过来,一定不是简单的表扬一下他这么简单。所以长孙公野的内心有点慌张。 “右使大人真的没有神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丹墨的一双丹凤眼微微转动,轻轻笑了一下。这一笑长孙公野的内心更加发毛了。 “岩主还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大人请说。” “哼!”丹墨冷笑,“岩主让我告诉你,圣瑰岩的眼睛变步五洲,大人还是不要又什么小动作。毕竟摄魂蛊的发作的惨状,你我都见过,不是!” 长孙公野连忙跪倒在地,说话的声音都又些发颤“大人说的是。我,我怎么敢违背岩主的意思。” 丹墨笑的更加意味深长,“大人知道,就好。” 长孙公野没有想到自己一点点的念头也会被发现。丹墨说话的瞬间,他就感觉全身的血液凝滞了。他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毕竟圣瑰岩手里面握着他们长孙家几百口人的性命。 “是,是多些右使的大人提点。” 巴蜀战场上面,琴如瑟的反讽,让西南土司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一连十多天,都换不同的人来战前挑战。全部都是来挑战琴如瑟的。不过,琴如瑟怎么可能一吆喝就上去打一架呢?开玩笑。所以,大周这边每天也派了不同的人应战。 直到有一天,西南出战的变成了一个叫做浮屠的男子。这个人武艺高强,一上来,连赢了六场,硬生生的吧琴如瑟逼的不得不露上一面。 琴如瑟穿戴好之后,准备出去应战。这时候公孙锦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不要逞强。” “我知道!”琴如瑟回了一个吻,跨上战马。 到了战场上,琴如瑟依旧每一个正形,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阎罗?好久不见。” 西南的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外号,琴如瑟瞄了一眼和自己对阵的人,觉得甚是眼熟,她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是你!” “是我。”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手下败将!” “没错,几年前败在你的手里这个仇,我一直都记得。” “所以呢,你今天准备,再输给我一次?” “打一场不就知道了。”浮屠很清楚琴如瑟让人自乱阵脚的功力有多么厉害,如果自己还是几年前那个血气方刚的莽夫,那么已经不战自败了。 公孙锦冷着烟眉站在观站台上面看着自己媳妇。 “那个叫浮屠的功夫如何?” “我昨天和他教过手,和娘娘的功夫不相上下。所以这一场难说!” “不相上下?”公孙锦轻笑,如果在拳脚功夫上不能压制自己的媳妇,那么基本上没有胜算的。因为琴如瑟厉害的远远不止她的拳脚功夫。“你去让人烤上几只羊,今晚上要庆祝一番。” “是” 与陇西一站飞沙走石的战场不同,巴蜀之地草丰木茂,马蹄肆踏的时候,溅起的水滴好不壮观。 “得等一下!” “怎么?你怕了?” 琴如瑟随意的趴在马屁的脑袋上说道“那倒不是,只是你的那匹马看着又些不对劲。你换一批再和我打,不然回头别人改说我,胜之不武了。” 浮屠低头,轻轻敲了马屁身上的几个穴位,果然如琴如瑟所说,这一批马似乎被人喂了巴豆之类的东西。如果真的打起来,这战马半中腰撂挑子,自己别说胜算,能不死已经是十分牛逼的事情了。 “娘娘怎么?” “那马的手脚是你动的?”公孙锦不悦的抬了抬眼睛,毕竟暗地里做手脚这种事情实在办不上台面。 “我就是怕娘娘吃亏。” “自作聪明!” 如果今天这琴如瑟美誉发现马屁的问题,在打斗过程中一点出现问题,西南土司一定一会借题发挥。这件事情一点传了出去,那么镇北王的名声一定会被虎视眈眈的人暗中抹黑。 当浮屠换了一匹战马之后,一上来便朝着琴如瑟横冲过来。 “娘娘!” 浮屠的大刀眼看着就要劈倒琴如瑟的时候,突然琴如瑟从马匹上滚了下去。 浮屠还没有梵音过来的时候,琴如瑟从马匹的另一端挑了起来,一剑闪到了浮屠的身后,挑断了他的发声。 “打仗要专心。”琴如瑟笑着说道,再一次坐会自己的战马上面。 刚才不过是正式争斗之前两个人的一个热身罢了。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琴如瑟两腿夹紧,胯下的战马便似离弦的飞剑冲了出去。 浮屠不甘示弱,手握长刀,反手险些将琴如瑟的战马斩首。 “可以啊,三年不见,你这功夫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三年前,你在岭南亲手将我打落马下,告诉我这辈子都别想赢过你。这三年我没有一刻停下来过来。就是为了今天彻底的把你打败。” 琴如瑟看着一腔热血的浮屠,实在不想说什么打击的话。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告诉他实在不好,便说道“你的这种精神勇气可嘉,不过怎么说呢,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跟你打个赌,要是你今天能打赢我,我把琴家继承人的位子留给你怎么样!” 浮屠知道琴如瑟给出这样的赌约,就是为了嘲讽自己根本没有胜算的意思。不过,她真的是太小瞧自己,今天就要让她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既然如此,阎罗可千万小心。” “嗯嗯。”琴如瑟说罢,将手里面的青莲剑舞了一个圈,提起来十二分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