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诛仙剑阵
“鸿钧,没想到我们还是对立了。”罗睺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淡淡地说道。 “闲话少说,罗睺你挑起大劫,罪该万死!”阴阳老祖义正言辞地说道,身后阴阳二气不断演化,万物不入阴阳,阴阳老祖乃阴之魔神和阳之魔神残魂结合所化,加上洪荒一缕阴阳之气,跟脚实属罕见。 “笑话你的前身都不敢这样和本尊说话,就凭你。”罗睺不屑地说道,身一震,一条杀戮大道显出,比起冥河掌握的杀戮大道,他才是鼻祖,对杀戮大道的掌握就是小河和大海的区别。 天为之昏暗。 地面一道道风卷起,有着太阳的照耀却温度极低,尚未完全消散的杀戮之气凝聚成雾,鸿钧身后一个阴阳图化作金桥,挡住雾气。 昆吾老祖一把剑飞出,凌厉的剑气将飞来的雾气打散,而五行老祖亦是五行流转,阴阳老祖阴阳护体,而乾坤老祖头顶一尊大鼎,道道乾坤之气落下护住全身。 “既然如此,尝尝本座的诛仙阵图,诛仙阵,起。”罗睺发笑,身后四把如同天地间煞气所生之物,无尽的煞气汇聚而来,洪荒大部分的煞气都被吸引而至。 一个巨大的大阵普天而下,将鸿钧等人笼罩在期内,“该死。”一道道诛仙剑气带着煞气不断飞逝,防御力最为弱的昆吾老祖很快脸上带伤,而鸿钧脸上依然无悲无喜,盘古幡出现,一道道混沌剑气,挡住飞来的诛仙剑气。 攻有能划破混沌,发出混沌剑气的盘古幡,守有阴阳图所化金桥,可定地风水火,就连诛仙剑气亦不能伤其分毫。眼中无量神光乍现,眼中不断扫过诛仙剑阵,想要找出诛仙剑阵的弱点。 “陷仙剑气,落。”罗睺操控着四剑,陷仙剑闪着红光,在陷仙剑所笼范围,层层红光覆盖,在其中的阴阳老祖道道先天阴阳二气被落,落到地上。 “死!”罗睺大笑一声,诛仙剑气趁阴阳老祖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数十道诛仙剑气落在阴阳老祖身上,体内被煞气弥漫,煞气一类不入阴阳五行,不落周天之数,阴阳老祖的阴阳二气直接被摧枯拉朽般击碎,尚未说话,便已经身死,身躯化作阴阳二气补充天地,只留下一把黑白二色的长尺,为阴阳老祖的伴生灵宝。 上品先天灵宝,阴阳尺,内蕴阴阳二气,可化万物,尚未拿出便已身死,实属可悲。 “道友!”五行老祖感受到阴阳老祖的气息消失,悲痛大喊,便知道至交老友的修为万载一朝空,头顶五行灵珠,五行流转之下诸邪避退。 “无妨,你也去陪他。”罗睺神念一转,绝仙剑一道黑光闪过,“绝天地,化众生。”,道道绝仙剑气,“去死吧。”无天抱住五行老祖,不让其飞遁,他为魔气之躯,也为至邪至恶之身,诛仙剑气对他的伤害并没有对其余先天魔神的那么高。 五行之力消失不见,此地被绝仙剑气隔绝天地,五行老祖当然无法呼应五行之力,一剑枭首,化为五行之力回归天地,五颗灵珠想要飞遁却被拦截而下,被无天收入其中,等到结束之后便给罗睺。 “昆吾剑,破碎苍穹!”昆吾老祖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身上的道袍七零八落,大吼一声,自己的昆吾剑变大,无量的剑气催发,却不敌诛仙剑气,昆吾剑气消失无影。 “大道已失,大道已失!”昆吾老祖看着临面的诛仙剑气,仰天大笑,实属悲切,没有对死亡的恐惧,这些修道者从修道之初便至生死于度外,只是不能窥大道只鳞片爪的遗憾,无奈啊。 昆吾老祖身死道消,只留下昆吾剑在不断悲鸣,为自己的主人死去而黯淡,神物自秽。 “三尸出。”鸿钧不悲不喜的表情终于失色,身后出现三位道人,一位面容慈善,将鸿钧阴阳图拿过,化为金桥护住周身,一位面容时不时闪过一丝愤怒,手中拿着盘古幡,一个身上淡然宁静,背后残缺的造化玉碟闪着神光,数千大道内蕴其中。而鸿钧本尊拿着一块有着混沌色的石头,祭在头顶,巍然不动的气势磅礴。 “这是何法?”罗睺看着鸿钧居然祭出三位与自身修为一样的道人,气息相连,如同四位一体。 “三尸成道,是为鸿钧大道。”鸿钧说道,各自进入诛仙四阵。 “轰!”一声巨响,混沌剑气落入诛仙剑阵的阵基处,诛仙剑阵开始动摇,轰轰作响。 “糟了!”罗睺感觉自己的诛仙四阵开始溃退,只有四者等阶之人一起出力方能破其阵法,现在鸿钧更为强大,四位一体,各自落入诛仙剑阵的阵基中。 “收!”鸿钧平淡却说了一声诛仙剑阵开始显化,四把剑横飞虚空,一张有着似实似幻的剑纹的阵图。“罗睺,你还是输了!”鸿钧的一尸说道,“我还没输!”罗睺大笑。 脚下灭世黑莲,一道道灭世之力溢出,灭世之力可灭世,为混沌青莲的一颗莲子所化,主毁灭一事,可谓霸道。 一把弑神枪横飞,经过多年的温养,早已如臂使指,为杀戮至宝,先天至宝,混沌青莲莲茎所化。 无镇压气运之力,只因杀戮之气太为深重。 罗睺手握弑神枪,脚踏灭世黑莲,一头黑色长发飘扬,一双眼睛内蕴神光,张狂一笑,这些年的算计让他的热血都磨灭太多,他魔祖自混沌而生,何时落到这种地步。 “来一战吧!”罗睺张狂道,嚣张跋扈才是他的本性,目中无人才是他的性格,一头狂狮何时要像狐狸一般算计。 手中的弑神枪连连挥出,杀戮之气纵横,天地为之变色,杀戮之气席卷大地。 “罗睺,你这是逆天而行!”鸿钧被阴阳图所化金桥护住,却不料弑神枪的枪气岂是这么容易阻挡的,枪气突破阴阳二气的守护,鸿钧灵敏一躲,身上的白袍被划出一个巨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