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程小凤从越南战场上回来就进了军区誉军疗养院，她的右大腿当时被炸烈型子打断了大动脉血管，被强制制动并强度捆绑而造成右腿坏死被高位截肢。肚子那一枪正打在子宫上因受伤面过大，所以在治疗过程中她的子宫被摘除了……。 她性格坚毅，乐观，向上，一天到晚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完全没有伤残人那种的悲观和失望。她学手提琴，学画画，学书法。学英语，学中国近代史，总之，只要是她认为好的有益的事，她都赴下身去认真探讨和学习。后来她迷上了写作，她要把自己越战的亲身经历，战争的血与火，以及那些战友们，为国牺牲的壮烈事迹，写出来，为她，为国家，为战友，还要为了让我们的子孙万代都不要把他们忘记。 刘红旗现在已经升为中校副团长，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和他的恋人结婚，他在一次又一次不停止地苦苦追求程小凤，但一次又一次遭到程小凤的拒绝。这一点爸爸程军长、妈妈静月也和女儿观点一样，坚决不同意刘红旗和程小凤的婚姻。刘红旗说服不了程小凤和未来的岳父岳母，只好回北京把爸爸妈妈搬来…… 听说老首长来了，程刚夫妇热情地招待了老首长一家人，并在清城最好的五星级大宾馆汇丰园宴请了来宾。 宴会上老首长舍着老脸对老部下提出两点请求—— “程家两儿女为救刘红旗一个牺牲一个重残，我刘振武这辈子无以回报，只有两个心愿望老部下成全，一是要儿子红旗做程家的义子，另一件是让儿子刘红旗来做程家的上门女婿，唯有这两个心愿了了，我刘振武内心才有一丝的安慰。” 对老首长的第一个心愿，程刚万分高兴，当下就认了刘红旗这个干儿子，并举行了认亲仪式。但第二件让刘红旗来做程家的上门女婿，同程小凤结婚，程刚坚决反对。他对老首长解释说，不是红旗这孩子不好，配不上他家小凤。也不是俩孩子不真心相爱。只所以极力反对主要还是小凤的伤，高位截肢，子宫摘除这对一个女人就是判了死刑，而结婚不是儿戏，它要一天一天过日子，它要传宗接代，这一点小凤都给不了红旗。与其一辈子痛苦，不如现在就做个了断。小凤若真嫁给红旗，这对红旗不公平，刘家世代单传，不能让红旗这辈断了香火。所以他说“要红旗做我儿子。我举双手赞同，一百个愿意。但要是让红旗做我女婿，不行！这对刘家对红旗太残酷了。这件事我和静月还有小凤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无论如何也不行。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小凤写的长篇小说〔血染旗正红〕将要拍成电影了，导演是著名导演汪寒。不久的将来这部反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电影就会同全国观众见面了。 ………… 对了，忘了告诉各位看官了，剑生、剑梅、黄涛还有剑雄都在北京工作。 剑飞和楚梦琪全国解放后就转业到地方。剑飞现在是南方某大城市的市长，楚梦琪在市外贸局上班。楚天秋将军已经98岁的高龄了从大军区参谋长的位置上退下后，随女儿女婿来到这个城市在女儿家养老看重外孙。 剑梅和黄涛在北京工作。剑梅解放前在敌人监狱里把子宫打坏了，她和黄涛一辈子没有生育。收了个烈士遗孤当女儿，名叫红霞，在耶鲁大学博士研究生毕业后现在清华大学任教。 剑生在全国政协任主任委员，他一辈子没有结婚，他在等一个人回来，那就是远在台湾的林文婷女士。 剑雄在解放军总参谋部任高级参谋。他和马丽娜有两个儿子。老大朱志文在公安部辑毒局任副局长。 老二朱志武在部队，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凭爸爸的关系，混了个副营长就不干了，转业回到北京还是不争气，大的干不来，小的又不想干，整日里游手好闲，凭爸爸的关系混吃混喝。用爸爸的名声和地位，以总参的名誉私刻公章在全国范围内到处招募女兵，然后再把这些女兵分散到他开的“东方巴黎”娱化总公司和各地的分公司。用毒品和金钱控制引诱她们从事卖淫吸毒贩毒等犯罪活动。 他的公司已经不单单是一般的娱化中心，而是已成为一个专门从事制毒贩毒、组织卖淫嫖娼、引诱和强制吸毒的犯罪集团，并同境外的贩毒卖淫集团内外勾结，形成一个跨国犯罪的集团公司。这一切早已引起公安部的高度重视。经公安部党组研究决定委派公安部辑毒局副局长朱志文利用和朱志武的亲兄弟关系打进“东方巴黎”娱乐公司内部，对“东方巴黎”娱乐中心进行全方位的侦查取证和收集情报等活动，尽管朱志文打入“东方巴黎”后事事谨慎小心，处处留心留意，但狡猾的朱志武还是通过各种蛛丝蚂迹发现了破绽，当得哥哥是卧底这个密秘，在威胁利诱等各种手殷不成不起效之后，他便对亲哥哥下了狠手，惨忍地用毒药把自己的亲哥哥杀害了。 虽然事后公安机关根据朱老文对“东方巴黎”收集的情报，及各个方面的证据，在公安武警大力配合，一举彻底捣毁了“东方巴黎”北京的总部和各地的二十二个分部，但是主犯朱志武携带大量巨款和金条手饰，带着两各保镖麻哥和白梅逃进了h省的大山里，一个辑拿朱志武，麻哥和白梅的行动在全国铺展开…… ………… 山的那边还是山，山那边的山边还连着山，山那边的山边有个湖，湖的对岸的岸边围着山。这便是卧龙山腹地的南山。解放前南山是我红军纵队的诞生地和红色火种发源地。这里山连水连山，江湖港叉纵横交错。山上森林茂密，密不透风。进可攻退可守。是创建根据地的最好场所，当年国民党军队和日本人几次大规摸地围剿和扫荡都无功而返。今日却成了朱志武麻哥和白梅的藏身之所。 朱志武一行三人坐船到湖对岸的山边下了船，径直走进一家农户家。 这是一个竹篱笆围成一个大院子，中间三间草房。院子中养着猪、鹅、和鸡鸭。猪在猪圈哼哼，鹅和鸡在院中啄食，鸭子在湖中嬉戏，好一个世外桃源，人间天堂。屋子里住着四个人，老爷爷、老奶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和她妈妈。 朱志武一行三人一人提着一个大密码箱，背着三个大行李包，密码箱中放满了金条手饰和成叠的人民币，行李包中装着三把五四手枪。 老爷爷老奶奶见客人从远方而来，一路疲惫辛苦，特地杀鸡宰鹅让儿媳妇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又把存放多年的女儿红拿出来招待客人。酒足饭饱之后朱志武三个人一面在一间屋子里休息一面研究下一步的去处。小女孩的妈妈推门进来给他们送水，仔细看了看朱志文冲他笑笑没吭声走了出去，顺手把正在院子里玩的小女孩拉进自己的屋里，告诉她马上去找村长张伯伯，说这三个人是公安上通辑的逃犯，要他马上打电话向乡派出所报案。 小女孩嘣嘣跳跳出了篱笆门，迎面碰上了白梅，白梅问小女孩“小朋友，你这是要去哪呀？” “我去外婆家玩。” “你不要去外婆家玩好不好，来！跟姐姐一起玩好吗？” “我不要跟姐姐玩，我要去外婆家玩。” “好！那你就去吧。” 当小女孩走到白梅身边时，白梅用手击昏了小女孩“小小年纪不学好，还跟姐姐玩心眼！”说完扛起小女孩进了院子？ 小女孩的妈妈忙跑过来“昕昕，你怎么了？你把我女儿怎么了！你把……”话还没说完就被麻哥一掌击昏在地。麻杆一把抱过小女孩的妈妈，三两下削去她的衣服“好好让老子败败火！妈的，这些日子把老憋坏了！老子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生活了！”说完当着白梅的面开始了他的兽性表演。 白梅冲麻哥啐了一口“呸！什么个东西，见腥就沾！熊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正在屋中午睡的老奶奶老爷爷听到动静忙走出屋，还没来得急说话就被躲在门口的朱志武一人一刀结果了性命。 原来麻哥和白梅是朱志武在境外用高薪聘请的贴身保镖，俩人不但武功高深而且还心很手辣，特别是麻哥他还有特异功能，听力出奇的惊人，二十以米内有蚊子飞过，他却是能分出公母来。小女孩妈妈和小女孩在屋里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三人行完凶，作完恶，一把火烧了这农家小院，并把小女孩一家四口不论死活全都扔进了大火之中，然后三人逃进了深山老林…… 等天赐天香带着刑警和武警部队赶到时，院中的大火已经熄灭，救火的乡亲们从灰烬中扒出四具被大火烧焦的尸体…… 朱志武他们三人躲进深山老林，看着满山遍野都是搜山的民兵武警和部队，他们彻底绝望了，知道已无退路，他们放下手中的手枪，正准备启动各自身上的电子炸弹集体自杀，天赐天香出现在他们面前…… 朱志文不会武功，他抱着三个密码箱躲进树林丛中。 麻哥和天赐战在了一处。麻哥个子虽然瘦小但身手相当灵活，且力大惊人。天赐同他大战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败，最后天赐施展开雷氏独创的太极缠丝功，指左打右，指右打左。身影如水似绸，身法变换莫测，十几个回合后，天赐终于治服了麻哥，当他正准备给重伤在地上的麻哥戴上手拷时，麻哥起动了身上的电子炸弹，麻哥被炸飞上了天，天赐躲闪不及被炸成重伤…… 正在和白梅打在一起的天香，听到爆炸声急忙扑过来“天赐哥……” 白梅趁势朝天香后腰击去，天香感觉身后有风声，双脚点地，下身纵身腾空飞起，对准冲过来的白梅当胸就是飞起一脚，把她踹出一丈开外，然后施展雷氏轻功飞身将白梅拿下，白梅正想启动电子炸弹已经晚了，白梅施出雷氏铁沙掌，一掌击在她的前胸，只用四分的力气就打得白梅骨断气竭昏死在地i…… 躲在暗处的朱志武见大势已去，一边大声高喊一边启动了电子炸弹“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会这样对我，我只不过想过好日子，老天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一声巨响划破长空，朱志武那罪恶的，微微发胖的身体连同他身边三个装满巨款和金银财宝的密码箱一起飞上了天空…… ………… 一九九四年，一个春光明媚的春天，历经重重艰难险阻，几十次的磨难，周转了几个国家的林文婷，登上了从洛杉矶开往香港的班机，然后再经香港座船到了上海，这是她四十五年之后第一你踏上祖国的土地，她望着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热泪盈眶，低头看看双手捧着的爸爸林敬轩的骨灰盒，含着热泪对爸爸说:“回家了，爸……我们终于回家了！爸，您看到了吗？红旗——我们自己的五星红旗，她在对我们微笑……招手……她在欢迎我们，爸爸，您终于可以闭上眼了！” 与此同时在船甲板的另一头，离家四十八年的陈玉蕾正站在那里，阵阵海风带着大海的味道，轻轻拂过她的面颊，缓缓吹动她的头发…… 常青树下，剑生和文婷安葬了爸爸林敬轩的骨灰。两人在父亲的墓地前交换了结婚戒指。这两位年过古稀的老人，在苦苦等待六十六年之后，终于走到了一起，天上淅淅沥沥也下起了雨，老天为之感动了…… 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墓碑前，陈玉蕾在大哥陈汉杰和路瑶的陪同下，跪在了父亲陈静之，母亲山本由美子，大嫂朱剑芬和姐姐陈碧蕾的墓前，陈玉蕾看着墓碑上亲人们的照片，又看看站在她身边的哥哥，陈汉杰点点头，玉蕾从前胸贴心处取出她的爱人南本纯一的照片轻声地说“南本君，我们回家了……回家了……” 她把照片郑重地贴在墓碑上姐姐碧蕾的傍边，然后深深地叩了三个头，声泪具下地大哭起来“爸！女儿玉蕾来看您来了，爸！女儿在外漂流了近半个世纪，今天，今天终于回家了，回……家……了！爸！女儿，女儿想您，真的，好……想……好想您！” ………… 清城，小独玉山人民公园，原朱府玉渊湖边揽翠亭下，今天迎来了四对新人。他们要在这里举行集体婚礼，这四对新人分别是—— 朱剑生和林文婷 陈路瑶和许建坤 大个刘和高华 刘红旗少将和程小凤女士 他们在欢乐颂的交响乐中接受亲人给她们的祝福。 在瓦格纳的结婚进行曲中步入圣洁的结婚殿堂。 在生命交响曲中展开新的人生之路……| ………… 华灯初放，美丽的城市灯火辉煌，展现出迷人的光彩。 已有九十八岁高龄的剑雄，身披将军服站在窗前，他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他在想他的两个宝贝儿子。他并不是心痛失去两个宝贝儿子，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的再也不能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们老一代革命家浴血奋战，奋斗一生打下的革命江山，到了我们的后代乃至他们的子孙能不能守住。难道西方帝国主义的预言家，把希望寄托在红色中国的第四代第五代，乃至他们的子孙万代的身上的预言，真的就能变成现实。看看现在的年青人，有多少正在迷恋西方社会的现代化生活，迷恋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快乐，渴望西方社会的物质享受，性自由。那些在中国早已灭迹的娼馆妓院，赌馆，还有吸毒贩毒，卖淫嫖娼，黄赌毒又死灰复燃。现在有相当大的一部分青年人，包括一些功成名就的名人，崇洋媚外，认为一切都是国外的好，连外国的月亮都比中国圆。看看现在有多少明星大腕，他们在中国赚足了祖国母亲给他的名誉地位，和金钱，却不好好在中国好好呆着，一个个纷纷跑到外国置房子置家业，定居国外，享受奢华生活。更有甚者，有的还加入外国国籍，连自己的老祖宗都不要了。还有一部分手握重权的高官，忘记了党和人民付予的权利是干什么的，买官卖官，官商官倒，把当官变成赚钱的工具。还有相当一批青少年，他们缺少信念、理想和抱负。把金钱和物质享受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什么国家呀人民呀，他们的好坏关我何事！如果我们的国家再遇到危难，我们的下一代还能肩付起拯救国家民族于危难之中，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重担吗？如此下去，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未来……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甩掉将军服，信步走到写字台前，扭开台灯，坐下来他要给中共中央书记处办公厅写信—— 物质文明固然重要，但精神文明一刻也不能放松。我们要好好教育好我们的娃娃，从儿童抓起，从娃娃抓起，培养引导他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引导他们的革命理想主义，树立党和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人民胜过父母。大力提倡新时期的社会主义道德规范。 剑雄的报告引起了党中央高层的高度重视，很快一个伟大英明决策在全国各条战线上实施，坚决惩治党和政府中的腐败现象，苍蝇老虎一起打，严厉治党永远在路上。弘扬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精髓，大力宣传以法治国，从严执行民心工程，积极推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倡国学，弘扬正气，重视人文教育，正在全中国每一个角落铺开，一个伟大的新时代如日之升，正在祖国的蓝天、大地、江河之上冉冉升起。 《碧源深深》b6（全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