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宋爱国带着田二旦领着一小队的民兵背着枪去凉山林场五花大绑地把路瑶和大个刘抓回了田家洼大队民兵指挥部…… 大操场上五二班少年先锋小队长许卫东，吹起了集合号，八名骨干小队员全部集合完毕，副队长王小波上前一步走到队伍前面“全体都有少息，立正！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少息，立——正！“他向卫东行了个正规的军礼“报告队长，中国少年先锋队五二班小队集合完毕，请队长指示！“ 许卫东还了一个军礼，王小波归队。许卫东接着说“同学们——我们的老师，最可爱的路瑶老师和大个刘老师被抓进大队部了，我们怎么办？” “冲进大队部，救出两个老师！” “好，东西都带了吗？” “都准备好了！”小伙伴们举举手里的弹弓说。 “出发！” ………… 宋爱国和田二赖领着十几个背着枪的民兵，押着五花大绑的路瑶老师和大个刘老师走进了田家洼大队部的大院，大个刘的腿像是负了伤，他是在抓捕时反抗并动手打伤抓捕他的民兵，被宋爱国用盒子枪打伤了大腿骨，走路一瘸一瘸的，不时还被后面的民兵用枪托，驱赶着。 路瑶衣服不整，面色苍白憔悴，步履艰难，一步一趔趄地往前走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炯炯有神，苍白的脸上一脸正气，凌然不可侵犯的神气让宋爱国看得心里直抖… 一进大队部大院，大个刘被四个民兵使劲按着让他下跪，他用力一甩四个民兵全摔了个屁股蹾，田二赖走过来用盒子枪头一下一下地捅大个刘大腿上的子弹眼，捅着还恶狠狠地漫骂着“叫你不老实，叫你不老实！” 突然田二赖的后脑勺和脖子上被弹弓打了两个大包，他回头还没说出谁打的，鼻子和眼睛上又挨了两下子，远远的他看见一群欢蹦乱跳的孩子，手里都拿着弹弓……他疼的哇呀呀呀大叫，还没等他叫均匀，李芙蓉冲过来举起擀面杖照田二赖头上就是一下子”田二赖，你作死！路瑶老师和大个刘老师什么样的人，全村人谁个不知，哪个不晓，你这样残害他。要遭雷劈的！“ 另一边，傻大姐正带着一群泼妇在另一间屋里折磨路瑶，她撕去路瑶身上本来不多的衣服，在她胸口上乱抓乱挠，乱拧乱拽，这时老村长站在大门里一鞭子打在她手腕上愤怒地说“住手！傻妞，有事说事，不许这样糟蹋人！” 这时全村人愤怒到了极点，一个个愤怒地冲上来要理论理论，眼看局面无法控制，宋爱国拨出盒子枪朝天鸣了三枪”干什么！干——什——么！，你们！知道吗？斗争是复杂的，不要让坏分子的表面现像所迷——迷惑，要清醒，要保持头脑清醒！好了……民兵小分队维持好秩序，田连长，迅束带人把犯人押回大队民兵指挥部！” 宋爱国带着民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驱开人群，把路瑶和大个刘押回民兵指挥部。 一到指挥部，宋爱国就要通了在县里当革委会副主任的大哥宋爱民的电话，宋爱民听完汇报后说“你在田家洼根本就控制不住局面，那里不是我们的天下。应该连夜把犯人押到镇派出所，再有镇派出所通知县公安局，由县公安局负责押到县公安局才是上上之策。 宋爱国带着民兵连夜冒着大雨把路瑶和大个刘悄悄押解到了小河陈镇派出所。 ………… 小河陈镇派出所的刑讯室里，路瑶和大个刘被吊在房屋梁上。 宋爱国、宋爱党一人一个正在享受折磨人的快乐。 宋爱国对付陈路瑶，宋爱党对付大个刘。 宋爱党正用竹筷子一边捅大个刘的枪眼一边大笑”哈！哈！哈！过瘾……过瘾——真他妈的过瘾！” 宋爱国则用烧红的烟头烫着路瑶洁白的皮肤，一边烫还一边用手蹂躏着路瑶，边蹂躏边说“小公主，谁叫你不听话，往后学着听话，记住了吗？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霸占你……霸占你……“ 突然从窗子外飞进三支带红绸的飞镖，两支落在了宋氏哥俩的手腕上，另一支钉在了墙壁上，钉在墙壁上的飞镖扎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人在作天在看，小子，别做的太过分！——白衣大侠。” ”白衣大侠！”宋氏哥俩见了这张纸条顿时吓得魂飞九霄云外，屎尿失控…… 这白依大侠是白云观白云道长的大徒弟，著名拳师雷震山的师兄，当年白云道长只收这两个徒弟，一个是白云山，也就是传说中的白衣大侠，一个就是雷震山。当这两座山功成名就后，白云道长就归隐山林，四海云游去了，有人在青城山见过他，说他身着一身白衣，头发五色光环，鹤发童颜，身轻似燕。飞崖走壁，穿林跨涧如履平地…… 谁也不知道白衣大侠的真实身份，只知他行侠仗义，嫉恶如仇，专平人间不平之事，好人拍手称快，坏人提心吊胆…… 你知这“白衣大侠”是谁吗，他就是陈半仙，田家洼小学校长陈宝国。 谁也不知陈半仙的真实年龄，外表看四五十岁，个子不高，骨瘦如柴，不惊不奇。可他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惊天大侠，当年他杀贪官除恶霸，打日本，有无数的传奇故事，受万人敬仰。临解放那年，他认识一个姑娘，姑娘对他好，他也对姑娘好。但当他正准备同姑娘斯守一生，白头偕老时，黑风寨大当家的座地虎，带人虏走了那姑娘，当他带着钱去黑风寨赎人，要回姑娘时，土匪们送给他的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死人！他怒火胸中烧，施展绝世武功，只用一袋烟功夫，杀了座地虎和黑风寨二百一十二名匪徒，一把火点了黑风寨，方圆十几里的黑风寨变成了无人区，只有黑风寨师爷黑老六，因下山有事不在山寨，才捡回一条命…… ………… 白衣大侠出了小河陈镇派出所就直接去了省城…… h省领导王化斋，正在自家书房的沙发上看着解放军报，红旗杂志两报一刊社论，没防备有人进来，只听一声:“领导好！白衣大侠有事前来拜访，让您受惊了。” 王化斋果真下了吓了一跳，他定定神，抬眼望去只见—— 一个道人，一身白衣，一脸正气，正气宇轩昂地站在他眼前，手里拿了份状纸…… 白衣大侠王化斋并不陌生，当年在这一带搞地下工作时，对白衣大侠的传奇早有耳闻。听见白衣大侠前来拜访，忙站起身说”白老先生，久仰久仰，快快请坐，有什么赐教王化斋洗耳恭听。” 白衣大侠并没有落座，仍然立在那里，拱手作了个揖:“领导百忙，老夫深夜打扰，不请自来，实在不好意思！” “白老先生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您说，您说——” “领导，您先看看这个……”白衣大侠欠欠身，将写好的状子递给王化斋。 王化斋一页一页仔细看完，顿时火冒三丈:“混蛋！一群混蛋，党和国家的败类！共产党打下的江山，早晚要毁在他们手上！不允许，不允许！坚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在中国大地发生！白老先生，这件事我王化斋管定了，管定了！” “领导，谢谢，我替田家洼的父老乡们谢谢您，替受苦受难的受害者谢谢您，谢谢您！” 洪钟一样的声音在空中久久回荡，王化斋抬眼望去，白衣大侠早已不知了去向…… 王化斋轻轻地摇一摇头，转过身走到书桌前，正准备拿起电话给公安厅打电话，突然发现桌案上有一张白纸，上面有一首七律诗，公正的颜体雄有力，一定是白衣大侠临走留下的，只见上面写道—— 碧源深深映雪松， 雪松常青慰英魂。 魂归大地坚如铁， 铁血铸魂人人颂。 颂歌献给大中国。 国泰民安势正雄。 雄立华夏擎天柱， 天柱永立世正东。 王化斋看完，十分感动，心里想这就是中国的老百姓，这就是中国的顶粱柱，毛泽东主席说的对，群众，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我们共产党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因为群众是党的源泉，是革命之本啊！想到这他走到窗前，面对白衣大侠走的方向，久久观望，深深施了一礼，然后拱手相送，但人已归去，无影无踪，他摇了摇头，轻轻笑了笑，然后他面朝窗外深深鞠了一躬，大声说道:”请白老先生放心，我们共产党人，一定会，也一定能当好人民的擎天大柱，管好我们自已，管好我们的国家，管理好我们的人民，管好我们的社会，让我们的子孙万代，永远享受这盛世中国的太平盛世，让我们的国家，永远繁荣昌盛富强，让我们的党旗，永远鲜艳正红！” 说完一转身走到书桌前，随手拿起了通往省公安厅的电话…… ………… 五二班少年先锋小队又紧急集合了，大家一起围坐在大槐树下，热烈地讨论着如何才能救出路瑶老师和大个刘老师。由于上次行动失败，导致两位老师被密秘暗押到小河陈镇派出所，现在长鞭莫及，有劲也使不上，有力也没法用，小伙伴们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个所以然。一个个低着小脑袋愁眉不展，讨论会陷入了僵局，突然小诸葛亮王小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贫道到是有个主意，只是……只是……“他看看傍边的宋二旦停下了。 “看我干什么，有屁就放！我也恨不得早日打倒宋爱国，救出俩老师，用什么办法对付宋爱国不重要，关键是怎么样才能救出路瑶老师和大个刘老师。” “那好！你们都听我的，我们这么，这么，这么干……” 自从宋爱国和他二哥宋爱党在镇派出所折磨路瑶老师和大个刘老师，被白衣大侠用飞镖打伤，哥俩就整天就像断了脊梁骨的赖皮狗一样，终日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拎着脑袋过日子，一个多月过去，白衣大侠并没有对他们采取任何行动，他们的心也渐渐放进肚子里，装作没事人一样个自过个自的日子。 这天，宋爱国告辞了哥哥回到了田家洼，山高黄帝远，他白衣大侠还不至于追到田家洼来找他的事，想到这他心情好多了，心情一好就胡思乱想，他又想起老情人赵寡妇，天生的尤物，让人想想就掉口水，一想到这，他的心里头就想发贱，他也顾不得镖伤还没好利落，便急急把她约到他俩时常去的村外地里的小机井房中，来到机井房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疯狂地享受这二人的及乐世界…… 一进机井房宋爱国三下五除二除掉自己衣裳，又迫不及待地帮赵寡妇脱衣，这赵寡妇，人长得娇小可人，美丽甜蜜，可比傻大姐强多了，要干这种事，得看傻大姐今天的心情好与坏，心情好了怎么办都可以，若今天心情不好，不但今个什么也办不成，堪至还会把你一脚踹到床下，再拿提鸡毛弹子抽你一顿，闹得你不但心情全无，身上还会生疼生疼的。哪像人家赵寡妇，既会嗲又会浪，娇小可人，随叫随到，这真是老天赐给他的尤物。衣服还没清除干净，宋爱国就猴急猴急抱着赵寡妇，开始享受这快快乐乐的大人游戏…… ………… 外面一群小孩在嘻戏着唱儿歌—— “下雨了，冒泡啦，老鳖背个鼓来了，下雨了冒泡了，老鳖背个鼓来……啦…… 小蚂蚱，蹦蹦跳，飞到东，飞到西，蹦呀蹦，跳呀跳。掐了头，去了尾，找不到西，找不北，看你今后咋蹦跳！” 野地里大晚上的怎么有孩子，宋爱国大吃一惊，原来的高潮一泄而尽，宋爱国顺门逄住外看，宋二旦，田大壮，田二丫，还有惹不起的许卫东，和十几个小伙伴在月光下蹦哒着边做游戏边唱儿歌…… “天上下雨地下流，狐狸改嫁老鼠愁，夜叉一见看不惯，伸手打了狐狸头，狐狸气得跳了楼……” ………… “坏了他们往这来了，怎么办呢爱国哥，我们被发现了！” “快！快穿上衣服，穿上衣服就不怕了。”宋爱国一边说一边摸衣服，怎么摸也摸不着，他哪里知道他俩的衣服早被悄悄从破墙洞潜进来的二丫，偷了个一干二净，连根线也没给他们留下。 孩下们就要进来了，宋爱国和赵寡妇只好赤身裸体慌慌张张从后面的破墙洞钻出，一前一后飞快地往附进的小树林里逃跑。明亮的月光下一对赤裸裸尤物狂奔，溜光发亮，格外显眼，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一边跟着还一边起着哄—— “宋光腚，赵翠花，赵翠花，宋光腚……两个光腚月亮照，两个光腚月亮照……” 好不容易快逃到附近的小树林，迎面碰上了在那里等着的老支书和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老支书右手拿一杆赶车的长鞭，啪！啪！一人先抽了一鞭，怒道“宋爱国，赵翠花，你们把全村人的脸都丢尽了，光着屁股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李芙蓉大喊一声“兄弟姐妹们，打呀，打！打这两个伤风败俗，不要脸的东西，打——打呀！”李芙蓉抢先上去，抡起擀面杖对准宋爱国就是几擀面杖，乡亲们也你拥我挤地大打出手，他们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把这些年宋爱国给他们的好，全都还给了他。 老支书一看打的差不多了，便对民兵连长田二赖下令”你！就是你——找件衣服给他们挡一下，马上押回大队部，再顺便给镇派出所打个电话，把他们带走，省得让他们在这丢人现眼。“ 田二赖看看老支书又看看人群里的傻大姐，然后脱下自已的上衣遮住宋爱国不能看的地方，自己光着膀子和另外两个人抬起快打散架的宋爱国走了。 李芙蓉找了身衣服让赵寡妇穿上，恨恨地说“你呀！男人刚死了半年，就按奈不住了，真没出息！你就是找，也不能找他呀，你还嫌他坏的不够！真是……” 傻大姐看着这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就是一肚子气，也想上去痛打他们一顿，人太多她没挤过去，但看他男人被众人打的残不忍睹的那个残样，心里就快恨死他了但也心疼的不得了，她双手乱搓乱蹦乱跳，跳足跳够了，一跺脚，连夜哭着跑回娘家刘家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