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肥彪的人生规划
至于第四声,第四声是···是中枪人发出的惨叫。 一声枪响,血花喷散,仿若花开的声音,清脆美妙。 不过眨眼功夫,然而文建仁仿佛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难道说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是了是了,肯定是死了,枪打到身上都感觉不到疼痛,不是死了是什么,只是可惜我的妻子和小舅子,不知道他们该多么的伤心啊! 哒!哒!哒! 在寂静的别墅中,一阵皮鞋声从门口传来,文建仁也听到了,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死掉了”的事实,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望向了门口。 只见他的小舅子郑强右手十分随意的拿着枪,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当然了,脸上挂着的依旧是那腼腆的笑容。 如果在配上白鸽,十字架之类的,此时的郑强就仿若耶稣、救世主一般,不过是在文建仁的眼中。 “姐夫,阿姐让我来叫你回家吃饭。” 温馨的话语,熟悉的面庞,文建仁闻言心中不由的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原来郑强一直在身后跟着文建仁,文建仁毕竟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按理说也具备一定的经验,不至于连郑强这种菜鸟尾随在他身后都不知道,但每每一想到要杀陈家驹,他就心神不定,这件事占据了他大半的心神,他也就顾不上观察有没有跟踪自己。 再加上朱滔等人要在这栋别墅里杀人,所以早就将别墅四周的人清空,甚至是连摄像头都关闭了,为的就是防止日后陈家驹凭借这些翻供。 然而朱滔等人没想到的时,正是这种自费武功的招数,给郑强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毕竟他虽然以前成绩优异,但眼高手低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假,所以郑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若是郑强知晓这些,肯定会特装逼的哈哈大笑一声道“合该郑某立此泼天大功!” 郑强一直在外面默默的观察着里面的形势,当见到文建仁等一大堆龙套都入戏之后,沙皮狗嚣张用枪指着文建仁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 直接装备“神枪手i型卡”,手表上出现了倒计时的模样,三分钟足够了。 装备了技能卡的郑强,感觉自己手中的枪仿佛是有了生命,甚至是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 瞄准脖子90的概率命中,简直简单的不要不要的,就仿佛是在打人机模式的游戏。 果然,一枪直接命中沙皮狗的脖子,他直接倒在血泊当中,死的不能死了。 当然了郑强也看到自己收到350的经验,大丰收啊! 嚯嚯嚯!这可代表着一大堆的技能卡,郑强心情有些小激动、小兴奋。 他又隐蔽的看了一眼站着的肥彪等人,不过眼中的金星自然隐去不见。 “姐夫,有没有感觉我现在就像救世主?”郑强走到文建仁的身前,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沙皮狗以及肥彪等人,腼腆着笑道。 郑强这么一走,正好身体的右侧对着文建仁、陈家驹和莎莲娜三人,而他也正好右手持枪。 此时肥彪的手中还拿着文建仁的枪,抬手就可射杀他们四人,显然郑强在不自觉间将自己陷入“险地”尚不自知。 文建仁见状脸色大变,纵然是胆大包天、不要命的陈家驹脸色也有不好看,心中在暗骂,文家人都是一群傻x,一个个都是猪脑子,但陈家驹显然忘记了郑强不姓文的事实。 但陈家驹却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看着,毕竟现在场面十分的混乱,文建仁不用说了,肯定收了朱滔的黑钱,至于郑强收没收,他却是不知道,所以他除了将莎莲娜拉到自己身后外,没有其他任何的动作。 刚才在沙皮狗被杀的时候,肥彪的心肝那是一颤啊!这次不仅完不成老板的任务,拿不到钱,还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可当郑强慢慢的走进来的时候,肥彪看到了新的希望,心也开始慢慢的变得火热,握枪的右手也渐渐的变紧。 等到郑强的身体彻底的挡住他的枪后,肥彪再也不犹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开保险上膛,一气呵成,时间十分的短暂。 肥彪有种感觉纵然是港岛最为精锐的飞虎队队员也没有自己这次动作的迅速,毕竟他这可是在死亡的威胁下爆发出的潜力,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手速竟然能够快到这个地步。 难不成打飞机还有这种隐形的效果加成? 不得不说肥彪这厮果然混账,这种时候还能想这些事情。 但轻重缓急肥彪还是分的清,他满脑子都是杀掉郑强,然后干掉陈家驹、文建仁、莎莲娜,再拿一大笔钱跑路,日后再也不干打手这活儿,太低端没一点技术含量,他要转职当杀手,毕竟他的手速提上来了,这是他的未来的人生规划。 “砰!”又一声枪响响起。 肥彪不由的有些疑惑,咦!我的手还没有抬起来怎么枪就响了? 额····脖子还有疼,这是怎么回事?肥彪用手一摸,全是鲜血,然后在他意识模糊的情况下,看到身前那个年轻的警察仿佛是在笑,还是十分腼腆、羞涩的笑,当然了,眼神中还是全是戏谑意味。 “你······嗬嗬···” 你这个死条子,竟然敢破灭我的转职梦!扑街仔!我要····,这是肥彪最后的念想。 果然,郑强看了一眼手表,又收到了经验,但这次没有上次多,仅有280点,但郑强十分满意。 由于视角问题,站在旁边的陈家驹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肥彪持枪的右手刚要有所动作,郑强的身形就动了,右手直接抬起,瞄都没瞄,干脆利索的扣动扳机,直接一枪就杀了肥彪。 这枪法简直是绝了,指哪打哪,而且手段也十分的狠辣,郑强显然是在“钓·鱼·执·法”,给肥彪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而后在法定的程序之中一枪杀了他,任谁也不能有任何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