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受委屈
“我对她还要怎样,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疼爱,可你瞧瞧她是什么态度。当着你的面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背着你更是让我难堪。我从来都不计较,因为她是你的私生女。可你们都把我的付出,我的辛劳当做理所当然。” 平时不发脾气的人,发起脾气来,地都震三分。 顾母实在太气,铁青着脸大骂,说着这些年自己过得什么日子。 “我是你原配妻子。她就是小三的私生女,你瞧瞧,那个原配像我一样对她那么好。”顾母气的不轻,指着顾父问。 他从外面带回个私生女,她忍了,她对这个私生女好,当自己亲闺女一样照顾,到头来,换来的什么! 都说她是后妈。 她那妈进过顾家的门吗?不,她就是个小三。 顾父起身去抓妻子。“你冷静点,说什么胡话呢?西瑶什么时候对你态度不好了,她叫你妈,有什么好东西首先想到的也是你。” 顾父也有些气,西瑶哪里对她不好了。 她刚才生气,也是因为她在门口说自己闺女,西瑶才发火出去。 “西瑶那么懂事,她让着你,忍着你的脾气,到头来,成了她的不是。” “忍着我,让着我,首先想到我!”顾母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看着放顾父。“顾大志,你说这句话要不要脸啊!” “泼妇,不可理喻!”顾父沉着脸,留下这句后大步离开了家。 顾母跌坐到地上,泪水从眼眶里挤出来。 每次吵架,就只会说她不是,说她错。 她到底作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样的丈夫,摊上这样的事。 顾明楼出去没一会儿,就把姐姐给哄笑了。 “妈是那脾气,就是嘴上功夫。她实际很疼你,不然也不会给你做醒酒汤,昨晚妈照顾了你一晚上,凌晨三四点了才去休息。姐,你不要和妈生气了,好不好。” 顾明楼是顾家最小的儿子,今年十六岁,长的帅气可爱,性格又好。 因为她出生的时候,顾西瑶已在他家了,从小他就和姐姐亲,是联络母亲和姐姐之间感情的桥梁。 “姐姐,我刚学的魔术!”他说着,摊开双手。“什么都没有!” 然后背过手去。“当当当!” 一只鲜艳欲滴的玫瑰出现在手中。“送给你,姐姐!” 顾西瑶瞧着玫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这哪里是你变得魔术,这是咱家院里的玫瑰,还是我种的我不知道吗?” 她捏捏弟弟的脸,又嫩又滑,被她捏的嘟起。“小机灵鬼,辣手摧花。” “嘿,姐姐你笑了。”顾明楼却很高兴,逗笑了姐姐。 “还没酒醒,也不能去上班。走,姐带你兜一圈去。”她抓住弟弟,带着他上了车。 “姐,喝酒不能开车,你还满身酒精味呢!” 顾明楼大叫,害怕的抵住车门,不让她开车。 “哪来的酒味,我起来洗澡了。”顾西瑶在弟弟脑袋上拍了拍。“喝了醒酒汤,我已好多了,脑子清醒的。” 她指着自己的脑子,把弟弟抵着车门的手给拉进来,关上门,启动引擎。 “啊,姐,姐,说好的脑子清楚呢?”刚开出去一千米,车就撞上了路栏。 顾明楼哇哇大叫。 幸好姐姐开的速度不快,不然他们两怕是要交代在这儿。 “我是清楚的呀!”顾西瑶反驳。“是手和脚不听使唤。” 她有转动方向盘,踩刹车,但手那一刻僵住了。 顾明楼摇头叹气,打开车门下去看车,还好,撞得不严重,就前面抵在路栏上,擦破了点皮。 “姐,你下来,我来开。”他去打开驾驶车门,让姐姐下来坐到副驾驶上,他来开车。 “小屁孩开什么车呢?你拿到驾照了吗?”顾西瑶瞪他,口中唠唠叨叨的说着。 人从驾驶位上下来,换到了副驾驶上。 “我十六了,不是小孩子。”顾明楼不服的反驳。“我车开的比你溜,没驾照只是因为年龄不够。” 的确,顾明楼开车比顾西瑶稳多了。 把车倒出去,开到大路上,顾明楼带着姐姐兜了一圈风。 因为车比较少,交警也比较少的关系,竟没人发现开车的是个望去就很小的未成年。 …… 这边,放学后接到宋军旗电话的楚云很困惑,更是莫名其妙。 宋军旗约她去喝咖啡,可她和他并不是特别熟的关系啊! 他是行之的伙伴,兄弟,可大家都当兵在军营里的关系,能会面的时间很少。 因此,她猜不出宋军旗找她会是什么事。 弟弟还没回来,楚云随便换了身衣服,提着个挎包去宋军旗约她的地方。 宋军旗可能也考虑到她,因此定的地方并不远,走路过去二十分钟就到了。 那里有一条商业街,各种新奇的玩意都有,特别这几年,开了许多各种有趣的店铺。 “宋哥,你好!”到地儿见到人,她扬起笑容打招呼。 宋军旗也很爽朗的和她笑着招手。“来,我定了位置,坐这边。” 两人坐下,宋军旗点了咖啡,又问她需要喝什么,点了后才感觉到有些局促。 “突然间叫你出来,怕是惊到了你吧!你和小三在一起后,都是兄弟们一起聚,还从没单独吃过饭。” “没有,宋哥和行之从小一起长大,你们感情深厚,我是行之妻子,也把你们当朋友,朋友间见面吃饭,哪会惊到。”楚云面带微笑笑道。 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是被惊到了,但也没受很大惊吓,只是疑惑他找她的目的而已。 “嘿!”宋军旗开朗的笑了。“其实今天找你,是有点事想问问你。” 他叹了口气,把昨天西瑶找他喝酒,喝醉酒后吐真言的事情说了遍。 “我是个直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想误会,有疑惑就来问当事人,总比放在心里瞎想好。” 所以,他今天就直接来找楚云了,想了解点东西。 楚云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愁云满面。“杨靖逸对我而言,的确是特殊的。” “他是我的恩师,救了我的亲人,又教我学习。我们是师生关系,也是朋友。但不是西瑶所说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