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上门母女
终其原因,还是因为名气和传说。 他的性格太好了,温文尔雅,优雅如玉,对所有人都很好,又有书香卷气。 在她们那个年代,有气质,有品位的明星实在太少了。可哥哥,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满身的书香卷气,满足了许多人的幻想。 加上哥哥又是那样性格好的人,才会让大家那么惦记。 看着哥哥演的电视,吃着西瓜,这小日子别提多悠闲。 “叩叩!”刚吃完没多久,她躺在沙发上迷糊睡了过去,被一阵敲门声弄醒。 楚云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去开门。 门外是一对母女陌生人,女孩子十三四岁模样,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条连衣裙。 妇女四十岁模样,穿着这个年代许多妇女会穿的花衬衫,黑色薄长裤,身材微胖。 “楚风在不在家,这里是楚风家吗?”一打开门,妇女就面色不善的盯着楚云问。 楚云点头。“是,请问你是?” “叫你爸妈出来,你父母呢?”妇人一听是,就大声的喊道,小女生扯着母亲的手,小声的喊。“妈,我们走吧。” “走什么走?”妇人狠狠的刮了女儿一眼。“你就是太懦弱,让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 妇人喋喋不休的骂道,骂完女儿,才看向楚云,脸色铁青着。“去,把你爸妈叫出来。当我们罗家没人,欺负我罗家没男人了。” 妇女口里大声的说着肮脏的话,说的非常难听,楚云的眉头则是皱起。 “不好意思,我爸妈不在家,我是楚风的姐姐,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任谁啥都不知道,就被人闯进家骂了一通心情都不会美妙,楚云脸色也很难看,心里也非常不舒服。却尽量维持着风度,请两人进家里来坐。 “你爸妈去哪儿了?我等她们,这事和你说没用。” 妇人拒绝了她请到家里说的要求,就站在门口,面色不戚的站着。 “我爸妈在d省老家,京城就我在,楚风的 事情都是我这做姐姐的再管。你们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能做主。” 楚云说着,目光转向一直拉着自己母亲要求要走的女孩子。“是我弟弟做了什么事情吗?我先代他道歉。” 她说罢,低下头对两人鞠了一躬。“但请你们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吗?” 楚云态度还算好,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妇人火气下去了一些,虽然还是生气,却没刚刚那种趾高气扬了。 楚云请两人进屋坐,她也拉着女儿一起进去坐下。 楚云给两人倒了两杯冷水,坐到单人沙发上。 “你父母不在京城?”坐下后,施小玲没忙着说楚风的不是,而是问起楚云的家庭状况。 “是,父母都在老家。” “没有父母管教,难怪你弟弟会成那样子。” “有钱怎么了?有钱也不能欺负人。我们小安乖巧,懂事,可你知道你弟弟都对她做了什么吗?” 提起这事,施小玲就非常愤怒。 “在学校集结一帮人欺负小玲就算了,还脱她衣服,骂她……”施小玲咬牙,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 施小玲愤怒的又骂又告状,却总算把事情说清了。 施定安没有父亲,只有施小玲这位母亲,她又是歌舞厅里的服务员。 因为在那种地方工作,名声不太好,一直以来母女两都背负着骂名。 施小玲也很想换工作,可她什么都不会,还要养女儿,去其他地方工资又很低,更有年轻漂亮的胜任,轮不到她。 就只有装扮的花枝招展在歌舞厅做她的服务员,这导致四周知道她工作的人都轻视母女两。 好在施定安聪明,送入学校后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母女两忍着别人的轻视和看不起,就这么在京城生活着。 以前施定安也会有被欺负的时候,但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十四五岁的少女开始发育,施定安的身材变好,胸前变得鼓起来,加上人开始长开变漂亮。 学校里除了有欺负她的人,还多了对她动手动脚的人。 而这批人,就是楚风带头。 楚风带着人在放学的时候拦住施定安,掀裙子,袭胸,言语挑逗。 吓得施定安连学校都不敢去,躲在被窝里哭,施小玲这才发现不对,带着女儿找上了门来。 “真的是楚风吗?”听施小玲说完,楚云却不信。 自己的弟弟,她了解,他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施定安低下头,咬住唇,在楚云的注视下小声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施小玲声音突然加大,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女儿一眼。“你现在还为那个小混蛋说话,他们都要把你欺负死了,你还懦弱的不知道反抗。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懦弱的女儿。” 施小玲气的要命,有因别人的欺负,更因女儿的懦弱。 十年了,住在小巷口十年,周围人知道她的工作后,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若是她如女儿一样懦弱,她早活不下去了。 可她为了女儿,抬头挺胸骂回去,歌舞厅工作怎么了?她又没有卖,就是卖了又怎么了? 她靠自己挣的钱,养活了自己和女儿,还送女儿读书,送她上补习班。 别家孩子没有的,她的孩子都有。 那是她自己挣来的,那些说三道四的人有什么资格说。 活了十年,周围的声音没了,无人在指指点点了。 可女儿的性格却懦弱成了这样。 “妈,真不是楚风。”施定安哭起来,小声的抹着眼泪。 但因性格懦弱,不强势关系,反反复复就这句话。 “是不是那楚风威胁你,怎么不是他。”施小玲却认定了是楚风。 她问了娟子,娟子说的就是楚风。 母女两因为这个问题争论起来,施定安只会懦弱的哭着,反复的强调不是,却又说不出为什么不是。 而施小玲又认为就是楚风。 楚云瞧着皱起了眉,轻叹了声,递上一张纸给施定安。“你说不是我弟弟,那是谁?你把名字说出来?” 她小声的安抚,希望施定安能说出欺负她的人是谁。 可一问到这句话,施定安却低下头咬住唇不回答,除了哭,还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