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大伯母的算计
小学和初中的孩子,他们才不会管你有什么苦装,你没有爸,就是与众不同。 小孩子出手,也不会想不能打架,不能下狠手。小孩子,因为不懂事,往往是最狠,最伤人,下手也不知轻重。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跟着对方硬干,也学会了如何打架。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高中,到了高中后,大家都长大了,不会在随随便便的动手动脚,她也就很少在打架。 楚冬雨被打疼了,嚎啕大哭着,眼泪不再是平时柔弱惹人怜,而是痛的张牙舞爪。 她的哭声终于引来了楚奶奶和陈云芳的关注,两人发现三丫和冬雨打起来,冬雨脸上挂着血痕,三丫却一点事都没有,立刻分开跑上前来拉两人。 楚云在两人上来的时候,就松开了揪着楚冬雨的头发。 “大伯母!”眼泪哗啦啦的落下,她嘤嘤的哭着抓住陈云芳的手。“堂姐打我。” “你胡说,是你打我。”楚冬雨被她颠倒黑白的告状给气疯了。 楚云眨着眼,可怜巴巴的望着陈云芳。 她路已经铺好了,就看她如何选择,做到什么地步了。 陈云芳心疼女儿,看着女儿满脸的血迹抓痕就知道女儿才是被打的更惨的那个。 但是…… 想到三丫跟她说的那些有钱的好日子,她就不能表面上怪罪三丫,让三丫怀了心不帮忙。 心里却把三丫给咒死了。 “冬雨打你吗?大伯母跟你说声抱歉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的,三丫你没事吧?”陈云芳心里恨恨的骂着三丫,表面上却关心的询问。 “疼,手疼,肚子疼。”楚云把楚冬雨能够得到打她的地方都给指了一遍。 “阿娘。”楚冬雨看到阿娘真的关心三丫那小贱人而不管她,眼泪落的更凶了,大声的喊。 “冬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三丫还小,有什么事情不会让着她点,你打她做什么?”陈云芳皱着眉上前把自己女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先安抚住三丫,让她去跟陆将军说给立秋升官,现在只有委屈冬雨了,等到事情办成了,她在好好的安慰冬雨。 等以后过上了好日子,冬雨现在受这点苦便不是事了。 “阿娘!”楚冬雨眼泪哗哗的落,看着母亲的表情又受伤又不可置信。“你到底怎么了,你帮着那小贱人不帮自己的女儿。” “冬雨!”陈云芳重重的吼了一句,对女儿也有些生气。 平时她最会看脸色,也最懂得体贴人,怎么现在会这么犟,她这不是有苦衷吗?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说自己是村里最聪明的人。 三丫,都是这个贱人。她往楚云那儿瞪去,肯定是她在阿娘面前做妖,才让阿娘变成这样。 楚云对上她的视线,扬起个灿烂的笑,比着嘴型。“看,我就说你娘会站在我这边。” 她这趾高气扬,耀武扬威的姿态,让楚冬雨更恨,她抓紧了手,指甲掐进肉缝里。 楚三丫,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你今天对我做的,我以后一定加倍奉还。 “大伯母,冬雨不喜欢我,今天她打我我还对她还了手,等到以后她发达了,过好了,她肯定不会让我好过。我……我不敢在去说二堂哥的事情了。”楚云抹着眼泪,抽抽搭搭的说完,再受不了楚冬雨对她的指责,跑走了。 刚跑进她家侧边,后面的人看不到她,她的速度就慢下来,眼泪也停住。 接下来,就让大伯母自己去处理吧! 别看楚家两兄弟家一家住前面,一家住后面,楚大树家的院子前面就是弟弟家房子的后墙。但这房子就一条容两人过的小路可以通往后面,而且房子也比较长,又是土墙,除非大喊大叫,不然声音传不到前面。 而刚才几人虽然都是又打又吵,但并没放开嗓子的嚎叫,不然王桂花绝对会去后面看怎么回事。 “阿娘!你在做什么?”楚云擦干眼泪,调整了步伐和呼吸,回住的屋子。 却看到门大开着,楚母在二姐身上翻捣着。 她站在门槛上喊了一句,吓得王桂花急忙收回手,回过头讪讪的看着她。“我,我来瞧瞧二丫醒了没。” 说着,她急忙把二丫的衣服拉好,被褥盖好,绕过三丫走出去,她的步伐略快,很快就回到主屋。 一屁股坐在床上,表情几变。 丈夫昨晚的哭声,让她也跟着揪心着,看到就二丫睡在床上,她就想去看看二丫伤到了哪,会让丈夫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哭。 可是看到二丫身上的痕迹后,她又…… 眼泪从眼角划过,王桂花莂过了脑袋。 二丫啊!是不是为娘做错了,真的把你送进了狼窝。 低声抽泣声从她喉咙中传出,她就算在重男轻女,再不心疼姑娘,但那毕竟是她的女儿,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那能叫不希望她们过得好。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让二丫受这种苦。 楚云瞧着母亲心虚的表情和状态,疑惑的看了眼床上,大步迈出去,望着明显被拉开过被褥和二姐衣服。 娘在做什么?她转身便跟在后面回了主屋,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哭声,她的步伐停住,站在了门口。 母亲压抑,低哑的哭声传出来。 她嗫嚅着唇,明白了什么,没在冲动的迈进去质问她又要对二姐做什么。 她心里,或许还是有点她们这女儿的位置。 后屋的事情不知道大伯母是怎么处理,反正没在烦到她,倒是隔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大伯母跑到前来跟她说了很多好话,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去给陆行之说让楚立秋升官的事情。 楚云表面上应付着,很快把她打发走。 这就是她一手操作促就的结果,她当然要好好的把控了。 中午楚大山干完活回来,一家人做了饭吃了,男人又继续回去干活。 二丫醒过来后便粘着楚云了,丫丫丫丫的叫,揪着她的袖子不放。 她的下身伤的太严重了,连走路都成问题,只有好好在床上休息。 楚云喂她吃了饭,她就不放她走了,抓着她的衣角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那双如死灰的眸子里只倒映着她的模样,楚云像安慰孩子一样摸着二姐的脑袋,终是无法放下她,就让小墩把碗拿过去给娘洗,自己陪着二姐。 就这么干坐到黄昏,陈家村终于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