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如梦如幻

    陈凡深情地看着她，叹息一声“唉。”

    花语歪着头笑问“你叹什么气？”

    陈凡一脸无奈的笑，风趣地说道“在梦里，我和你无比亲密，但是，醒来后确是无比的遥远。现在，你就站在我身边，我感觉却比梦里还遥远。”

    花语嫣然一笑，俏皮地问道“那么，你是喜欢在梦里，还是喜欢在现在？”陈凡笑道“当然喜欢在现在。”花语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凡凡，我结婚了。我们不可能回到梦里，更不可能回到从前了。”陈凡叹道“是呀，已经10年了。你已嫁。”花语笑道“难道你还未娶吗？”

    陈凡仰头看天不做声。

    花语吓一跳，她定睛瞧着陈凡，难以置信地问“你真的未娶？”

    陈凡对着花语耸下肩，笑道“我的花儿，我怎么感觉我是在做梦呀？”

    “我也感觉我是在做梦。你，什么时候走？”

    “我明天吃完早饭去石马峪长城，然后，从石马峪长城就走了。”

    “你在哪个宾馆开会？”

    “在鸿雁山庄。”

    “凡凡，你过得还好吧？”

    “还好。你呢？不用说，一定很好。”

    “对，我过的挺好。你孩子多大了？”

    “我没孩子。你的是男孩女孩？”

    “女孩。过几天就一周岁了。”

    “好啊，祝贺你。我的花儿，你老公一定特别优秀吧？”

    “一般吧。”

    “我的花儿，看的出。”

    花语微微一笑“你妻子一定特漂亮吧？”

    “你是问前妻吗？”

    “你离婚了！？”

    “离三年了。”

    “你没再结吗？！”

    “没有。”

    “你现在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

    “为什么？你是不太挑了？”

    “我并不挑。我的条件很简单。”

    “那，说说你的简单的条件。”

    “第一是个女的，第二是个活的。”

    “咯咯，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找到？”

    “我也搞不清为什么。好啦，咱俩谈点愉快的事吧。这么多年没你的音信，想死我了。我经常在梦里见到你。有一次，我做梦时，喊出了你的名字。”

    花语扑哧乐了“是吗？这太夸张了吧？”

    “真的，我喊你的名字时，被我当时的妻子听见了，结果——”陈凡耸下肩，遗憾地摇摇头。

    花语惊奇“结果——，你俩不会因为这事离的婚吧？”陈凡苦笑一下“真是因为这事。”花语满含歉意地说道“凡凡，对不起。”陈凡莞尔一笑“没关系，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的花儿，你还是那么美，那么迷人。”

    花语甜甜地一笑“都已经孩子妈了，老了。”

    “女人如果漂亮，只能吸引男人的眼睛；女人如果有韵味，她吸引的是男人的灵魂。”陈凡魂不守舍地看着身材凹凸有致的花语。

    花语读懂了陈凡的眼神，她温柔地告诉陈凡“凡凡，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咱俩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了。真的。”

    “但是，我们仍然是朋友。不是吗？”陈凡深情地望着花语。花语低头走路，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在霓虹灯之下，花语的身形在陈凡的眼中如梦似幻。他忘情地伸手去搂花语的细腰。花语伸手阻拦住“凡凡，真的不能那样了。”陈凡犹豫一下，不舍地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