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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殖场,十八号厂房,健身房,霍克手举着杠铃做着标准的运动动作,在这里,身体越是强壮的人,就越有机会获得更多的东西,像霍克这样的健身达人,除了可以每天吃三顿饭外加一顿夜宵之外,还允许拥有自己独立的房间用来休息,这是吸血鬼们为了鼓励人类运动所设计的制度。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据说是因为身体强壮的人,血液也格外的好喝,并且贩卖出去的价格也更加的高昂,甚至就连豺狼人,也更加喜欢强壮的肌肉,而不是只能用来榨油的肥肉,所以即便没用了,卖给豺狼人们,也能获得一笔不小的利润,所以在养殖场,几乎每一个厂房,都有一个巨大的健身房,用来给人类健身,是所有厂房的标准配置。 “霍克大哥,您来的这么早啊?”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突然出现在霍克的耳边,霍克把杠铃放到胸前,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略微觉得有点眼熟,但却没有一个具体的印象,等看着他手上那针管留下的伤疤和那纤细的胳膊之后,霍克这才渐渐想起这人是谁,他说道:“小乔治?” “霍克大哥,真没想到您也在十八号厂房。”乔治笑着说道,他看了看霍克手中的杠铃,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紧接着眼神之中便流露出一股崇拜之情,这么重的东西,霍克大哥竟然能够轻松的举起来,可真是厉害。 “哈哈,那我们以后就是一个厂房的兄弟了。”霍克也高兴的说道,眼前这个小孩儿,是霍克在抽血厂时候认识的,当时只是匆匆一面,靠着衣服上的厂牌这才记住了眼前这个少年,却没想到,两人的缘分还没尽,这倒是让霍克也感到惊讶。 在这个养殖场内,人类是很难有朋友的,因为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十分麻木的,吃了睡,睡了吃,然后抽血等死,这就是大部分人的生活,没有人会有什么追求,他们在这里不允许识字,甚至许多人从长大以后就开始闭口不言,很多人甚至已经不会说话了,即便是如今这个诺大的健身房里,也只有寥寥无几的两三个人而已。 人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自然也丧失了所有的斗志,过后是痛苦的,未来是黑暗的,而现在,也只能得过且过了,这就是大多数人类的想法,而在这种思想的主导下,就别指望人类还能积极向上,好好学习了,所以能够碰到一个跟自己合得来的朋友,着实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乔治走到霍克的身边,拿起一个比霍克整整小一圈的杠铃举了举,又放在了地上,又拿了一个更小的举了举,这回没好意思放下,拿在手里很是吃力的上下举着,没一会儿苍白的小脸就涨红,霍克在一旁笑着拿下了他手中的杠铃,嘴里说道: “健身哪有你这么来的,你这身板,举这么重的杠铃,只会让你自己的肌肉拉伤,对于身体来说没有丝毫的好处,来,你拿这个试试。”霍克挑了一个更加轻盈的杠铃交给了乔治,在健身这个方面,霍克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他也没有老师,都是自学的,但有的人就是如此,即便没有人教仅仅只是自学,就会超越大多数人,站在一个领域的巅峰,这种人,通常被形容为天才,霍克显然是其中之一。 若是他再强壮一点,在二十岁之前就被选拔进入种马队伍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就可以躲避掉进入屠宰场的命运,真的是活到死了,在这个世界,人类能够活到死可是了不得的特权,而更为关键的是,若是成为了种马,霍克就有权利挑选女人作为自己的繁殖工具,想到卡捷琳娜,霍克心中对于健身的火热就更加旺盛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健身房中,到了中午时分,便都到了食堂吃饭,十八号厂房一共有雄性人类一千三百人,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生物,包括打扫卫生的,食堂做饭的,也全部都是人类,对此吸血鬼们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发生什么暴乱之类的事情,失去了斗气和魔法的人类,在吸血鬼们看来,只不过是一群垃圾而已,根本没有对抗的能力,即便反抗,也只需要消灭掉他们就可以了,不需要浪费太多的精力。 人类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几百年来,堪培拉养殖场都没有爆发过什么骚乱,即便偶尔有,也大多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已,以反抗吸血鬼统治而发起的暴乱,最近一次都是在五百年前了,相比起养殖场外的人类,养殖场中的人类,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因子。 除了那位张先生,霍克跟乔治找了一处地方坐下,相比起健身房的冷清,食堂显然要热闹许多,吸血鬼们为了获得优良的血液,在吃这一方面无疑是十分周到的,这也是养殖场人类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此时周围很是嘈杂,许多人都在说话,有的在聊着隔壁的姑娘,还有的则是在聊着今天的饭菜怎么样。 养殖场中的人类非常无聊,能够聊得也只有这些而已,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句,也难怪大多数人都不说话了,毕竟姑娘再怎么好聊,聊上十天半个月也就没得聊了,毕竟在这里坐着的人,是没有资格跟姑娘睡的,不,他们连男人也不能睡,他们甚至不被允许高潮,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好聊的呢。 霍克一边吃着饭,一边对身旁的乔治问道:“乔治,你现在在几号房?” “我在六号房,第三间,我们那的人都搬走了,来的都是像我这样的新人。”乔治随意的回答道,搬走两个字的意思,在养殖场等同于死了,但乔治却没有任何的悲伤,但他敏锐的发现,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霍克的双手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流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 “霍克大哥,你怎么了?”乔治好奇的问道,难不成搬走的人中有霍克的好朋友?乔治想到,而一旁的霍克,嘴唇像是被胶水粘合住了一样,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吃饭,等过了良久,霍克才说道:“你睡的床,原本是张的。” “张?张是谁?”乔治好奇的问道,在养殖场之前,他们一直住在培育所,自然不太清楚这位张先生的事迹,而当霍克说出张这个字的时候,乔治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坐在周边的几个人,纷纷都看向了自己,眼神之中流露出缅怀的神情来,这让他不由更加好奇,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