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二章6P(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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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网址: 第六三二章6P(超H) 黄小善想就此睡过去,可惜睡不着,才装睡片刻就睁开眼,对上老幺笑吟吟的脸蛋,于是手心盖在他的脸颊上。 老幺嘴角笑得更开,脸颊磨蹭她的手心。 他能这么乖,黄小善估计柴泽已经叛变,幽幽地问:“阿泽都跟你们说了?” “嗯,说了。”朝公子答。 “叛徒!”黄小善啐完愤愤地咬唇,在近横臂弯里翻了个身变成平躺,“以后别怪我这时候没提醒你们,你们谁想要孩子的我可以马上放他走。” 近横一声不吭,只把身体更往她身上贴紧。 苏拉嗤之以鼻说:“又耍混了。” “我没耍混!”黄小善激动地坐起来,噼里啪啦说,“要是两年前我还没遇到你们的时候老巫师说我今生无儿无女我只当他在放屁,但想想这两年来我都是怎么跟你们过日子的?我们白日宣淫、晚上耕耘、隔三差五车轮战,我的洞洞天天泡在你们的万子千孙里面,我们又都没避孕,即便这样我的肚子也没能放出个屁。今天要不是遇到老巫师,我每天在你们鸡巴下醉生梦死,根本想都不会去想‘每天做爱却一直不怀孕’这种问题!”她说到最后都带上哭音了。 近横无措了一下,坐起身从背后缠上她,牵引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白虎上:“黄小善你别哭,想要孩子很简单的,只要你能排卵,只要他们能射精,我一天就能给你培养出一枚受精卵。” 他虽然说不出安慰人的漂亮话,但可以从科学领域直接给黄小善一个解决生孩子的技术方案,这就是苏爷安排他躺在黄小善身边的用意。 论口才,他们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说得狗东西哑口无言,却无法让她迈过心里那道坎儿,这种时候最不会花言巧语的近横说的话最容易让她听进去。 “阿横,”黄小善双眸泛着泪花傻不拉几地问,“你真的能让我生孩子?” 近横后脑勺放射出送子观音般的智慧光环:“生孩子很简单的,比研究人类进化简单多了,我以前就跟他们说过。” 完蛋,才夸他智慧,他就又犯了个低情商错误。 “你以前就跟他们说过?”黄小善把床上的男人们一个个看过去,“你们以前就注意到我每天做爱却始终没怀孕的问题?还开小会讨论过?” 四夫各自仰望天花板保持缄默,每个都在心里把嘴上没把式的李小七痛揍一顿。 黄小善脸色欲发不好,攥紧拳头低吼:“你们早就注意到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还把我蒙在鼓里!” “嗯~”近横的白虎一直在她手里,被她突然发力的小手攥疼,又感觉怪舒服的。 “反了天了你们,看我今天不狠狠修理你们!”黄小善跳下床跑去拿了“刑具”再跳回床上,屁股蹲在近横脸上命令他,“舔我!” 近横得令,含情脉脉地在她胯下淫弄。 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阴道口外抚摸,舌头细心地舔弄中间那条嫣红玉润的肉沟。 黄小善很快就被舔得娇喘细细,从“刑具”中捡了根皮鞭毫不留情地抽在老幺细嫩的肌肤上。 “啊~”四爷似痛苦似舒爽地呻吟,嫌不过瘾,主动张开双腿把阴茎呈给她,“黄鳝,往这里打。” “欠打的骚货!”黄小善肉穴正被近横舔得兴奋,抡起胳膊挥舞皮鞭,鞭子呼呼响,抽打在老幺的一柱擎天上,老幺被鞭打时发出兴奋无比的淫叫。 肉体被皮鞭击打的声音加上他腻人的淫叫如同一剂兴奋剂,激发床上男人们的肉欲和野性。 黄小善边打边回头跟他们说:“今晚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男人们心底响起同一道声音:我还巴不得你马上来搞我呢。 近横的舌尖细细舔弄两片红嫩诱人的阴唇和亮晶晶的肉珠,双手爱抚着掰开黄小善浑圆的雪臀,舌尖一路向上舔到她的菊蕾。 黄小善被他弄得连连嗯哼,呼吸急促,下体汁水泛滥,滴到他的脸上,更用力地鞭打老幺。 四爷的肉棒被抽得通红,大腿内侧都是鲜红的鞭痕,他高声尖叫,龟眼射出一道强劲精液,射到空中后天女散花似的落下。 黄小善丢掉皮鞭,喝令道:“阿逆,你给我过来!” 朝公子爬过去抱住她先来一场火辣的舌吻,唇分后“羞涩”地冲她眨眼:“老爷,轻点疼小奴。” 黄小善大力拧一把他的乳头:“我就是太疼你了,才想起来至今没有开垦过你的屁眼,自己趴倒翘高屁股。” 朝公子听话地四肢撑在床上献出自己的屁股,臀肉因兴奋和紧张而僵硬。 黄小善拿起一根电动阳具,伸到他嘴边:“舔湿它。” “老爷你好坏。”朝公子脸颊发烫,张口一点点含进龟头。 黄小善摁下开关,龟头就在他的口腔中转着圈蠕动起来。 “嗯~”口腔在龟头的搅动下分泌出大量口水,流满朝公子的下巴。 黄小善按了按他的屁股:“风,过来摸阿逆,让他的肌肉别这么僵硬。” 展风得令,跪在朝公子身边用手抚摸他的全身,先摸胸肌,用手指夹弄乳头。 朝公子很兴奋,期待他的下一步。 展风双手往下摸到他的肚脐,再往下碰到他的阴毛,一把握住他的阴茎轻轻抚弄。 朝公子全身毛孔舒张,感觉自慰都没这么舒服过,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叫出来。 展风另一只手又捏住他的两颗睾丸。 朝公子忍无可忍,“嗯啊”地呻吟,像头发情的公兽那样喘息。 黄小善掰开他结实的臀瓣,舔湿股沟,将阳具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上转动。 朝公子的屁股震动一下,皱起眉头,阳具刚被她推入,他就痛哼起来,阴茎也胀成紫红色。 黄小善握着阳具一鼓作气冲进去。 朝公子猛然弓起后背:“啊啊啊……老爷,裂开了!”他无法拒绝爱人想做的事,只能咬牙强忍后穴撕裂般的剧痛,“老爷,你慢一点……” 展风一只手抚弄他的阴茎,一只手抚摸他缩紧的腹肌,让他放轻松。 肛门含着一根阳具的心理感受,不是当事人是很难感同身受的,就像被打进一根桩子。 黄小善耐心等到男人适应阳具的存在后就试着慢慢抽插起来,让阳具把他僵硬的肠壁磨软。 阳具每次抽出,朝公子就产生自己的直肠也被扯出体外的错觉,当她再次顶入时,朝公子又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感,发出欲仙欲死的吟哦,身体也扭动起来配合她的攻击。 知道他产生快感了,黄小善开始大手大脚起来,酣畅淋漓地在他的穴中抽插,阳具不断往他身体深处试探,终于在他一个打颤中找到他肛道的敏感点,猛戳那个敏感点。 “呜呜呜……老、老爷,要被你弄死……啊啊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快感在他体内爆炸,阴茎一阵快过一阵的抖动,伴随他激情的呻吟,大股精液射到展风手中,而展风持续搓揉他的睾丸,没几下阴茎就又喷洒出浓稠的白浊。 朝公子在高潮后脑袋陷入短暂的空白。 黄小善拔出电动阳具,指指朝公子旁边的床位命令展风:“风,过来趴好!” 展风顺从于她的荒淫,并排趴在朝公子身边,抓了个枕头抱在怀里。 他发达的背肌、臀肌还有粗壮多毛的大腿,显得那么性感。 黄小善低头从他的背脊吻到臀沟,扒开臀沟用舌尖逗弄他的屁眼和会阴。 一股奇妙的酥麻感从屁眼传到阴茎,展风呻吟起来。 她握紧带有朝公子体温的电动阳具用力一刺,冲进穴中。 展风闷哼,手指一下子抓紧枕头。 因他强健的体魄比其他人更能抗操,黄小善操他的时候不像操其他人那样小心翼翼,上来就大开大合,把他的穴操软操热,又倾斜阳具在他穴中转圈,扩张他的穴。 巨大的快感使得展风咬紧牙关。 黄小善似乎另有目的,还没把他操射就从他的屁眼里抽出阳具丢掉,咬一口他的臀瓣说:“风,你等我一下。” 展风见她跑去倒了杯红酒回来,自己先喝一口,之后拿了根注射器抽取红酒:“风,我们来玩个小游戏。” 展风感觉大大的不妙,回头眼睁睁看着她把注射器的针头插进自己的屁眼,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注进穴中。 “小善,嗯,你太乱来了!”展风皱紧眉,本能地缩起菊蕾,挤出一些才灌进去的红酒。 “拉拉,帮我拉开风的屁眼,别让它合上。”黄小善又抽了一针筒红酒。 “狗东西,知道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心理变态折磨起我们了。”苏拉大大扒开展风的臀瓣,让他的屁眼撑开一个圆。 “哼,我还有更变态的,留着以后慢慢折磨你们!”黄小善往展风的屁眼里不断注射红酒。 展风震动着屁股接受她的灌肠,感觉自己畅游在大海里。 红酒溢出来,黄小善低头含住屁眼吸一口,拿起一支红蜡烛点燃,玩起了滴蜡。 她把蜡烛举在展风屁眼的上方,倾倒蜡烛,一溜儿红色烛油滴到他屁眼的褶皱上。 “啊!”展风被烫了一下,坚硬的肉棒绷得笔直,咬紧牙齿让她肆意凌辱。 曾经在黄小善身上玩过滴蜡的四爷手掌支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黄小善持续往展风的屁眼上滴蜡,展风的呻吟也由不舒服变成享受,两人都沉浸在性虐待的快乐之中。 烛油凝固封住他的屁眼,也将红酒封在里面。 苏爷看她胡闹得差不多了,掐住她的腰一把将人坐在自己欲火焚烧的肉棒上,急速在她的洞中抽插,先来一发爽的解解渴。 “嗯嗯嗯嗯……”黄小善骑在他的肉棒上疯狂颠簸,双乳抛上抛下,如潮的快感冲击她的神经,“啊啊啊,好拉拉,好心肝,再插深一点……嗯嗯……插穿我……” “这可是你说的!”苏爷压倒她,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前挺。 黄小善抬腿勾紧他的腰杆才不会被强劲的冲刺顶飞,咬紧下唇让他尽情攻击她的身体。 夫妻六人彻夜抵死狂欢,黄小善玩到体力透支,下体被操得红肿不堪,睡前还要含一根李小七的白虎在嘴里嘬着。 且说柴泽回黄宅没几天就捣腾起园艺,雇了几个园艺师重新设计黄宅的庭院景观,把黄宅周边的树木全部挖掉,种上他花重金买的合欢树苗,屋前屋后种满一圈把黄宅包围在里面。 好好的黄宅被他挖得坑坑洼洼不说,工人栽树的声音还严重影响四爷的睡眠质量,气得他大骂柴泽是神经病,和他硬碰硬打了几架,无不被他用袭臀、掏鸟蛋等下流的损招所逼退。 黄小善呢,虽说得到近横的技术保证,心里却始终没底,整日郁郁寡欢。 朝公子看不下去,干脆把朝家的御用神棍麦大师请来家里仔细给她看看面相。 麦大师看过之后说她眼睛下面的子女宫(就是眼袋的部位)光滑饱满没有皱纹,颜色也非常红润,代表子女只会多不会少;还说她人中比较深而且长,代表心肠好,性格也十分开朗;最后说她的面相是典型的子孙满堂、家庭幸福的面相,大马那位同行说她此生无儿无女简直荒谬。 去年他们搬进黄宅,朝夫人派麦大师来开坛做法,当时他就仔细端详过黄小善的面相,回去一五一十告诉朝夫人。 但凡黄小善有一点点福薄的迹象,朝夫人还能忍得了? 且麦大师祖上三代都是给朝家当神棍的,他要是敢看漏掉黄小善命中会无儿无女,朝夫人肯定会派人先做掉他再做掉黄小善。 所以朝公子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整天胡思乱想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黄小善也被两个国内外不同流派的神棍搞得晕头转向,到底谁的功力更深厚,谁算得更准,看来只有用时间和她的肚皮来检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