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只是,身体瞬间动弹不得。

    他极力睁开眼,黑暗中一片模糊,依稀看清楚个人影,这时候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很近。

    他已经认出那人了。

    “放开!”

    男人身上的温度滚烫。

    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了白敛一双洁白的腕子。

    白敛疼地到吸了口气。

    这才发现,南宫云暮身上全是酒气。

    【他不是去看男科了吗,怎么还喝酒?难道是……治不好了?】

    【ennn小狗你是真心希望他治不好的吗?】

    “白敛,好想你……”

    低沉的声音从男人嘴里传出。

    “白敛,你看看我。”

    “白敛,你不要嫁给小叔叔好吗?”

    “白敛,我真的后悔了。”

    “白敛,我们重新开始,求你了。”

    南宫云暮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个自带装x味道的油腻渣攻,这会儿可怜的像是个孩子。

    “起开。”白敛皱着眉头,声音清冷,知晓这人是喝多了发酒疯。

    “不,我不嘛,呜呜呜……”南宫云暮自小就备受宠爱,他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不管价值多少,南宫家的人都会想方设法给他弄过来。他第一次受挫,被一个人拒绝,被冷脸对待,他受不了这种落差,像泼皮一样撒泼打滚起来,“我死活都不会放开的,我一放开,你就会跑去找别的男人。”

    “你说的别的男人,可是你的小叔叔!”

    “那又如何?他没资格和我争!”

    “……”白敛可不惯着他,抬腿又要一脚。

    谁知道先前捉住他腕子的手,竟十分迅速地转而拽住了他的脚踝。

    纤细的脚踝,白皙如玉,昏暗中都好像自带打光!

    南宫云暮低下头,盯着那只脚踝愣住了,顺势往上看去,被褥已被掀乱,昏暗中隐约能窥见半点春光。隐隐绰绰,更显得诱人。

    心一下,彻底乱了干净。

    尤其想到,有人曾经捷足先登!

    男人脑子里轰隆一声,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他只知道……

    白敛本就属于他。他的占有欲已经达到最大值,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吃掉!

    吃掉他!

    在男人发疯一样凑过来的时候,白敛慌了。

    【这看的什么男科医院,这么有效?还是说,我那用尽全力的两脚对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来说……还真的是蚊子一样?这……就是男主的实力吗???

    白敛挣扎着:“别……别这样。”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实在是无力反抗。

    昏暗中慌慌张张去找小夜灯的开关,可那小手没一会儿又被南宫云暮掐在大手里轻轻握住。

    男人的声音轻轻从耳边传来:“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白敛……你是爱我的,为什么不可以?”

    似埋怨又似撒娇。

    “白敛……求你……”

    “求求你……”

    “可以吗?”

    低沉的声音,和那个人,竟也很像。

    ……

    过去这两天他是如此煎熬。

    那天,手下请来南宫云暮的私人医生,医生检查一番:“没事。再晚一点,已经好了。”

    众人惊讶:天赋异禀,这就是天赋异禀!

    当时那房间传来的声音,可谓和杀猪没有什么区别啊!

    后来南宫云暮在家休息了两天,两天时间,他每天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

    没人知道……

    白敛这两天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南宫云暮眼里,他一直在监视白敛!

    看着他倔强冷漠痛苦可怜的样子,南宫云暮既愧疚又……心痒难耐。

    这小脸真漂亮。这小腰太细了。这修长笔直的一双小腿太可了。连脚丫子也白白的,可可爱爱。

    南宫云暮越看越看不下去。

    这这这,什么片都没有这好使好吗?

    他只能一个人喝酒,喝了好多好多酒,一边喝酒一边难受:“这要是早点,孩子都有了……哎。”

    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

    最后昏昏沉沉还是一个人摸到了白敛房间里。少年的哀求声让南宫云暮觉得心疼,可理智已经消失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这摆在面前的大餐。

    他轻轻捏着白敛的下巴:“我等不及了,我真的等不及了。”

    ……

    清晨的一缕阳光落下。

    南宫云暮猛然睁开眼,床边空无一人,但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

    “白敛……”

    “白敛你在哪里???”

    “白敛,昨晚是我不好,我……”

    这时候,他终于看见,站在远处窗台前的少年。浑身散发着冰冷,似乎失去了全部生气的少年。

    【你确定昨晚的药有用?】

    【那可是系统道具,没问题的,南宫云暮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妥妥以为你两昨晚那什么什么了。】

    白敛昨晚用尽了办法,脚踹,拳打,没用,只好用为数不多的积分购买了道具……

    此时的男人又欢喜又愧疚:“白敛……昨天我……”

    “你真的爱我吗?”白敛只是冷冷抬头看了南宫云暮一眼,那之后,他再没有看过他,他宁可去看外边那无趣的风景,宁可就那么一直站在那,似雕塑一般没有感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