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人气与神力

    “音乐里都是骗人的，当初高中毕业和男朋友异地上大学，说好不分手，结果才过半个学期就特么把老娘吹了，我哭……”

    “我特么一毕业就被女朋友飞了，尼玛都来不及思念……大哭”

    “我还没毕业就分手了，举双手哭……”

    “还没恋爱就被分手的飘过，举双手双脚一起哭……”

    ……

    早餐送上来了。沈俊跟直播室告辞一声，便关闭直播开始用餐。他现在对于直播的定位仅作为目前放出作品的渠道，同时也是一个探路的手段，并不打算像其他主播那样经营在线粉丝。现在目的已经基本达到。

    而网上关于《大约在冬季》的视频和音频文件很快又被扩散开，仿佛一把助燃剂加入到昨晚两首作品的热度范围，引起越来越多的歌星和创作人、评论人的注意。

    沈俊吃过早餐后，继续上网查阅资料，重点是天京市的资料，他家在那边。期间也参杂着对某些信息进行扩充查询，毕竟他现在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基本上只能算是个框架，还有很多东西需要进一步去查阅。

    时间很快过去，他像海绵般快速吸收着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信息，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中午。到这时候沈俊很直观地体会到了人气的好处，他竟然没有一点疲惫。

    这时，脑海里的神性光点发生震动，沈俊马上注意到其中的异样。原来随着三首经典音乐作品经过一上午的传播发酵，沈俊的粉丝数量达到了某个规模，汇聚的人气足够神性光点第一次进化了。

    光点在一阵明暗变幻后，形成了之前隐约呈现的祭坛形状，虽然还很虚幻迷你，但已经不再是一个光点的样子。同时，虚幻的祭坛在成型后，反哺给沈俊一缕乳白色的能量体，散发神性的光辉，从脑海中扩散到全身，再收缩凝聚回到祭坛里，变得有点暗淡稀薄。

    沈俊感觉全身一阵通透舒适，身体素质明显提升。联想到昨晚神性初被激活时出现的画面，他知道那缕能量体是祭坛吸收人气后转化出来的类神力，属于他的神力，他能够随时指挥调动，如臂指使。刚才那是神力初成，自动洗涤肉身！

    祭坛吸收转化人气，那缕神力在恢复，同时反过来滋养壮大祭坛的神性。这是一个极为缓慢的过程，按这进度起码需要24小时后才能恢复它初成时质量。

    沈俊集中心神在祭坛和神力上仔细感悟。这辈子能不能愉快地装逼，显然就看它了！他调动神力散布全身，一层浅薄的光晕笼罩全身，和人气护体极为相似。又将神力运行到肌肉骨骼，一股巨力陡然生成。

    与人气体系的相关描述对比后，沈俊发现了自己这缕神力的不同。它经过祭坛的神性转化已经产生质变，比起作为原材料的人气，效果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最关键的区别是，人气的运用是需要心神主动沟通，调动外在的、冥冥中汇聚到自身的一种存在，很被动且反应缓慢，一旦人气散了就调无可调。而他的神力是由人气经过质变转化形成，是储存在祭坛中属于自身拥有的神性能量，反应迅速，会自动护体。即使没了人气，神力也只是失去了继续转化的原料，已经产生的神力却仍可以调动发挥作用。只是会越用越少，如果没有得到人气补充，如无源之水终会枯竭，回归彻底湮灭的命运。

    “只有永恒的信仰，才能让神性永存。所以说，我的目标是要成为这一方世界的信仰吗？”沈俊进入洗浴间痛快冲洗一番，把体表排出来的一层污垢清除掉，整个人神清气爽。

    关于出名、圈粉、聚人气的问题，需要认真对待了！虽然人气不等于信仰，但起码是目前神性祭坛成长的最好原料。

    沈俊上网一翻操作，开通个人博客，在直播室留言公布后，拨通了“同行且丝滑”的电话。

    “你好，哪位？”对方在两声回音后接通，中气很足。

    “你好丝滑哥，我是沈俊，就是直播室的主播三哥。”

    “嘶……卧槽你这取名能力很吊啊，人家都叫同行哥的好吗”

    “哦，别在意那些细节末节！我想到你的录音棚把三首歌正式录制一下，想问你什么时候方便，大概费用需要多少？”

    “费用好说，你自己弹唱的话，录制音频电子文件没什么成本。如果需要乐队原音配合，也不用正式给价，随便给点小费他们意思意思就行。只是我刚离开冰城，回半岛市办事呢，后天才回去。”

    他表示如果沈俊时间紧迫的话，可以直接过去录音棚，他会安排手下乐队的人接待。如果不着急，建议等他回去再来录制。他很自豪地声称自己亲自操刀的录制水准，绝对是手下不能比的。

    沈俊表示不急在这一天两天时间，告诉他自己也在半岛市，可以请他吃午饭。

    “哈哈，这个可以有，我刚下飞机，你给个地址，我马上过去。晚上哥哥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丝滑哥高兴地说道。

    约好在步行食街一家叫膳美酒楼的地方见面，地方是丝滑哥提出的，他声称以前那一片曾经是他的地盘，很熟悉。

    从郊区机场到食街大约有40多公里，丝滑哥花了快一个小时才赶到。沈俊在酒楼门口看着他从一辆私家车下来，显然是有人专门去接机的。

    这是一个中年模样的胖子，碎发，戴着蛤蟆镜，穿着休闲长裤、肥大花格短袖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金项链，土鳖中又显得有点放浪不羁。他摘下墨镜认准沈俊后，哈哈大笑，上来就是一个大拥抱，说路上太堵了，然后报怨飞车不但贵还特么限量出售，有钱都买不到，否则他今天就不会迟到了。

    沈俊明白所谓的限量出售，因为资源日益紧张，飞车装置中有的材料是限制级别，受到严格管控，必须要优先供应于航天和外太空探索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