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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林玄榆。”她隔了半分钟,才呆呆的喃喃着。在她的口中,仿佛说的是“林选鱼”般,简单的字眼。 林玄榆穿上了裤子,这不给力的暖气空调,弄得他臀肉微微发凉,他皱眉的擦了擦她嘴边的液体,想了些会,带着微微的别扭,撩了撩她的耳发。 “别接活了,这一个月你都是我的。” 说完,林玄榆不自在的收回手,暗骂自己说了些什么燥人话,跟个妓女,却谈得像是男女朋友般。 好在宋轻轻反应慢,更像是不在意般,只坐在床边发呆。 他开了门,冷风灌来,吹散了他的黑发。 她便又坐在那红凳上,如往常般望着四方发呆,林玄榆的背影渐行渐远。 五分钟后,宋轻轻疑惑的看着面前,街灯下的黑影,抬起了头。 这个少年又回来了。 他似乎有些不耐的皱着眉,失败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林玄榆走时脚步轻快,可拐个弯子回眸不经意的,瞧见那坐着的老女人,脚步便有些重了。 他站在原地,回望着,这昏黄街灯下看不大清脸模子的女人,她的周围是肮脏的纸屑尘泥和腐烂的黑夜,连凳子上都是黑色的划痕和残缺。 只她,却是黑暗中的一粒白色。 这女人,像是什么呢。 仿若春日涓流外,干涸的一束白色植株,自在招摇又奄奄一息的,等待着春水的流淌。 所以,在她的不闻世事的气息里,他闻到了她唯一的在意和习惯,还有一丝的过去和故事。 她坐在塑料红凳上,像是等候。 他一时喉咙滚动,控制不住的侧了身子,回走着,站在她的面前。语气有些生硬的说着。 “明天放学来校门口等着。这一个月都是这样。” 是的。他有些魔怔的想强硬的闯进她的眼眸里,成为她的第二个习惯。 徐嬷晚间吃饭时,向轻轻说起了包一个月的事,轻轻点了点头。 只徐嬷自己,吃着吃着便忍不住叹气。这些年,她倒真把轻轻当女儿来看了,她劝她离开这儿,去找个体面的活儿,再找个老实人家嫁了。 只她自己摇头,用力的说着拒绝。 这孩子一点也不在意钱,也不在意窘迫的生活处境,她这些年赚的,徐嬷都给她存到属于她的银行卡上,也够她好几年的生活了。 可为什么,还要干上这个呢? 徐嬷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吃上了几口饭。 或许,傻子也有傻子的执着吧。 晚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冬雨,宋轻轻跑着冲进雨里,将自己的小红凳抱着跑回了房,用着帕子擦了擦头发。 雨声渐渐大了些,她不由得看向玻璃窗外的雨景。 只在街灯下瞧得一处雨,像是玻璃渣子般。 “轻轻,走。” 好似耳边传来少年微微带着喘息的声音,在雨中,但却是冷静的,像是雪白般。 她恍然般的伸出了右手,好似对面有只右手在一直等着她样,等着将她拉扯出腐烂的泥潭。 她握了握。 却是空空如也。 高一放学要早些,高二的还有晚自习。下午五点,便已经停了好几十辆司机车,等待着家里的少爷放学。 A市一中,依旧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宋轻轻待在这看着出门的少年少女,笑容满面的讨论着学校的趣事,或是知识上的争执。 但她也只听得寥寥几句,便听不懂了。 她看着有些曾光顾她的少年,看她出现在这,都有些戏谑的跟身边的少男,捂着耳朵,说着些悄悄话,又哄然一笑的走了。 林玄榆,还没有出来。 她有些脚酸的踏了踏脚。 有个接孩子的家长,眼睛虚眯的打量着贴在墙边的女人,只一秒便认出是他前不久,等孩子时无聊路过那儿时,为他做口活的女人。 技术还行,长得不错,就是不会说话。他一时便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便又想起那天淫靡的光景,想着孩子刚打电话来,说班级有些事,要晚些了。 心里便有些痒痒的靠近了宋轻轻。 可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挠挠头,出口的第一句便有些直白了。 “做吗?” “做你妈!” 宋轻轻的身侧,露出一个俊俏的少年,穿着校服,手揣在裤兜里,清秀高雅的模样,只嘴里说出来的,倒是大相径庭的一番脏话。 老男人有些讪讪的走开了,大抵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找妓女的事。 只林玄榆便望着这个彷如还在状况外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才止住内心的燥火。 上一刻,他还有些欣喜的看着这个等他的女人,正想着向她说着抱歉,老师拖堂了。下一刻,他便看见一个猥琐又丑陋的老男人,色眯眯的看着她。 他咬着嘴唇,听着这男人说出恶心人的话来。 再看着这个闪着眼,毫不放在心上的女人。 这个老女人。他轻轻的闭了下眼睛,又缓缓地睁开了,直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为什么非要当个妓女啊。 林玄榆沉默着,对着墙边的女人,冷漠的说了声,“走。”便自顾自的走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来学校等他,等了他又去哪呢?总该不会又回那个冷飕飕的破按摩院里。 他一时有些烦躁。 他停了脚步,望着缓缓走在他身后的宋轻轻,再看着她也停了脚步,微张的小嘴,疑惑的看着他。 这次,他带她去了旅馆。 他坐在床上,她便自觉的蹲在他的脚边,她的手放在他软成一团的东西上,轻轻的揉捏。 林玄榆看着她熟练的一番行动,一时有些羞恼般,用手一把捏住她的双手。 这女人,该不会以为他脑子里全是这些吧? 可是他都带她来旅馆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但也不是只想这样。 他到底想怎样啊。 “不做吗?”宋轻轻歪着头,放在他手里的双手一动不动的,见着他不说话又握住她手的沉默,她便问了一句。 林玄榆低着头,看了蹲在他腿间的女人良久,眼睛一闭,放开了她的手,像是自暴自弃般,压着声说着。 “做。” 三三:咋感觉。。越写这个林玄榆同志,越跟个男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