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篇：熟悉的眼神
何之昀在我靜下來後便將指頭慢慢抽出來了，我微睜開眼有點糊塗的看著她雙眼裡的情慾讓滿足浸蓋過一半以上，但我感覺到這只是暫時的，她把手伸過去蓮蓬下將手洗乾淨後看著我說：「應該沒有弄痛妳吧？」我搖搖頭，卻看到她表情閃過一絲歉疚的說：「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應該還是要繼續忍一下，但是我…」 「沒關係嘛~」我雙手交疊在她的後頸上抱著柔軟說：「但是妳怎麼突然…甚至好難得是主動想操我？」 她不停舔舐著唇低下頭看著我的身體，雙手也輕撫過我還冒著雞皮疙瘩的身體，然後抬起頭看著我說：「一開始我是真的挺在意妳是我外甥女所以路可能走不久，認為妳應該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可以跟妳有未來的女孩，但這件事說開後我還是不太敢動妳的身體是因為…嗯…別說妳未成年了，妳甚至連生理期都還沒有來…每次操完妳過後都讓我罪惡感非常重，妳的生理跟身體都還是個…女孩而已。」我有點意外這個答案，同時我也可以理解…「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動這個身體…」 我突然覺得我才是讓她慾求不滿的人，我可以懂這罪惡感是因為那次她被我操到像個小女孩時我也有過這種感受！所以就算我滿十八歲了，但生理期始終沒有來她可能還是操不下去。 「我一直難以啟齒…我擔心妳會生自己的氣，這不是妳的問題，起碼妳到這年紀還沒來還不是問題，我也是到了高一才來的。我不希望妳感到很深的無奈…」何之昀說。 「我覺得無奈的是妳吧…」我昨天還故意拿以前隔壁鄰居的離婚事件激她，結果…問題算是出在我身上的… 「我當然不會，我可以等待，只是我也可以了解妳的心情，我…」 「妳不希望我生氣自己，妳幹嘛還要自責？對不起之昀，我真是個白癡，不應該跟妳亂吠這件事…」我抱緊她說，感到懊悔之前跟她鬧這種脾氣。這下我明白為啥今天她聽到我生理期來是那古怪反應了，她應該是一種不敢相信這一天終於到來了吧… 何之昀撫著我的背說：「所以昨天看到妳傳給我那句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妳，因此想著帶妳進城吃美食、玩好玩的那種快樂幸福感跟性高潮差不多，因為腦內都分泌一樣的激素，我只能…盡力而為的先為妳做這些事。」 「不要再說了…」我抱緊她說：「對不起，都是我任性無理取鬧。」 「不…妳只是很純粹的原始慾望，那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原始天性罷了。」 我移出頭扁著嘴巴感到貼心地看著她雙眼好一會兒後說：「痾…那現在是不是意味著今天妳還手下留情，但等我月經走以後…」 何之昀臉色瞬間變得很強勢的仰高一點下巴挑高眉吸入一口大氣將左嘴角掰彎上去說：「大人不應該欺壓小孩子，是要呵護小孩，但妳現在已經是個大人了，該有所承擔一些事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她的眼神裡已經沒有罪惡感了，我想到才跟她說我欠她千錘百鍊，覺得她要對我魔鬼訓練了… 日子又恢復到像以前那樣，看到外婆又在屋子裡走動的感受真是令我落寞又無奈，無論如何都覺得跟何之昀的生活被打擾到了，我實在還是無法把外婆當親人看待。 而雖然看到小酒館煥然一新覺得自己家很漂亮、那些姊姊們回來也不可否認的恢復許多生氣，但每天回家要看到何之昀穿得那麼性感妖惑給男人看，心裡終究無法控制的罵髒話。不過何之昀有說到做到，今天我有看到三個新姊姊，超年輕的好像才大一生而已，這表示何之昀真的有按照計劃走，今天我回家也是看到她站在櫃台裡並沒有陪客人。 「小姐一位嗎？」何之昀看到我走進去後微笑說。 我臉頰熱燙卻笑了出來白了她一眼說：「白癡。」 「妳過來。」何之昀彎點身雙手交盤在吧台上命令我說，我走過去聽著她小聲說：「為什麼妳瞪人的樣子突然間變得這麼魅惑？」我臉更熱了。 她現在這關心理障礙暢通後，看我的角度似乎也大轉彎，就是已經完全把我從一個女孩看成是一個女人－即便我穿著高中制服－我都不知道這對她而言差別可以那麼多，不過也不是無法理解，而其實我也很開心且興奮著她把我當女人看了。 昨天練完球看到她LINE我說：「我女人今天好帥勁啊！」感覺真的有比以前她只會說「我的女孩」還要差很多，我本來就不喜歡她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了，因此這讓我感到另一種親密與火熱。 像現在，如果是以前我瞪她，若沒讓她感到不悅她只會覺得不過就是孩子，搞不好是說覺得我瞪人的樣子很「可愛」，現在卻用魅惑來形容。前天也是，她收工上樓看到我還沒睡撐著眼皮在等她，直接是叫我：「琴。」要我煮碗麵給她吃，我才發現她這幾天沒什麼在叫我琴兒了。 雖然感到一點悵然，我喜歡她叫我琴兒，然而這心情卻有種小矛盾，事實上我也不希望她繼續叫我琴兒了。大概就是一種脫離女孩的過渡期吧，雖然我本來就跟同年齡比起來懂事成熟多，但好像要更穩重點不可以幼稚了。 「有勾引到妳嗎？」我手托腮學她挑個眉也畫葫蘆她那獨特邪惡壞笑，不知道有沒有像她一樣性感。 「嗯~」她火熱的視線上下打量我一番，我覺得她好像真的可以拿火在我身上燒的令我呼吸錯兩拍，她看我的眼神也很不一樣了，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具體形容這變化，以往她挑逗般地看著我又很色情是她發浪要用了我，現在就是一種更不一樣的調情但是是對我色情。 過往我還是會有那麼一度懷疑她說她對我身體很感興趣，現在我可以從她的雙眼跟語調中百分之兩百確定她對我的身體真的非常感興趣，也非常色情、煽情，我實在很難想像看在她眼裡的我，到底被她操過幾千次了？她真的比我還要強大耶… 「如果沒穿制服，我就當著大家面的操了妳了。」看，現在超敢主動跟我講這種話的，我臉頰熱到快要焚燒的拉好書包肩帶邊走掉邊說：「沒個正經…」便走上樓去，話說回來，我生理期已經離開三天了但她還沒吃掉我，唉…工作果然還是會影響到我們，畢竟她還是要陪客人喝酒，我知道那非常累。 我幫外婆煮好晚餐後去洗了個澡就下樓去幫何之昀了，她一看到我換穿上便服，坐在收銀檯前的她注視我好一會兒後就把頭轉回去繼續寫著帳說：「琴，明天放假我帶妳去買新衣服。」 「嗯嗯。」 她又轉過頭來看著我，拿著鉛筆晃著晃的說：「順便帶妳買高跟鞋，適應一下穿高跟鞋，」又把頭低下去寫帳說：「內衣內褲也該全換掉了。」 她現在是要給我大改造是不是？當然我也不是不可以明白輕熟女的吸引力，畢竟我就是迷戀著何之昀這一點，不過我還是很期盼，好想看到她被我勾引到一愣、一愣的樣子喔！ 這時候門又推開來，何之昀立即起身露出大微笑打了聲招呼，看到來者讓我跟何之昀都小驚喜，是小彤阿姨。 「女人應該也可以來消費吧？」小彤阿姨坐在吧台前微笑說，動動指頭朝我揮個手，我也回打招呼，心裡頭卻有點不自在。 「當然可以。」何之昀笑了出來說：「妳都這麼晚睡喔？」 「不一定，大部分時候挺晚睡的，」小彤阿姨看向我露點疑惑表情問：「梓琴也在這邊幫忙工作？」 「不算工作啦…只是偶爾收個杯子還有洗杯子而已。」我尷尬回答。 「妳想要喝什麼酒嗎？」何之昀問。 「洋酒都可以，妳隨便幫我開一瓶吧。」小彤阿姨以大方口吻說。 「那需要小姐陪嗎？」何之昀隨手拿一瓶櫃上的酒以玩笑口氣問。 小彤阿姨笑了出來，一手撐著下巴用一種饒富興致的姿態與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說：「梓琴陪我聊聊天好了，我很好奇妳怎麼把身材鍛鍊得這麼好？是有在重訓嗎？我也想鍛鍊一下身體。」我覺得她不是真心想知道更不是對這個感興趣，那種眼神很熟悉，我只有在何之昀眼中看過－就是何之昀慾火焚身想要用我的時候。 我感到有點慌亂，我說過小彤阿姨給我一點點何之昀的感覺只是年長了幾歲，當初會主動過去幫她搬東西也是因為此原因給我親和力才這麼做，儘管她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何之昀獨特吸引我的魅力，也不可能將她們兩人混淆，但那種氣勢讓我不太敢閃避或者是像對仰慕我的人那樣漠視。 「妳為什麼會大老遠來到我們這個小鎮創業？」何之昀問。 「噢，其實我一直很想遠離大城市的那種擁擠與煩躁感，可是我又無法接受生活機能不夠好的鄉村，打聽了很多地方發現這個小鎮對我來說是最理想的，靠山又靠海，生活機能也不差，也沒有那麼擁擠，開間咖啡廳只是想讓自己有事做，總不能真的老是閒在家裡。」小彤阿姨看著何之昀說。 「原來如此。」 小彤阿姨擺個肩膀喝一口酒說：「這間小酒館也是妳開的嗎？」 「重新裝修過後應該可以算是我開的了，但其實這間是我媽的店，我接了下來。」 「這樣子啊，妳還沒結婚嗎？」 「還沒，妳結婚了？」 小彤阿姨笑了一下搖搖頭回：「我離婚了，現在也有在領贍養費。」 聽上去好像是個兜裡挺有錢的女人難怪開間店只是想有事做，她並沒有留很久，喝完一杯就離開了，不過她有加了我跟何之昀的LINE，還說她的咖啡廳開幕再邀請我跟何之昀當她的貴賓。 小彤阿姨走出去帶上門後，何之昀立刻轉頭看著我並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直透我雙眼問：「妳那天去她家裡時她都跟妳聊些什麼？」 我緊張了一下但盡力裝鎮定沒事回：「聊一些家裡的事而已，她問我父母，我跟她講了妳是我監護人這樣。」 「是嗎？只有這樣嗎？」何之昀微偏頭看著我，她似乎看得出來我的眼神有點閃爍。 「她可以跟小屁孩多聊什麼？」我還是裝著自然回。 何之昀又注視我雙眼觀察著幾秒後問：「妳喜歡她嗎？」 「什麼樣的喜歡？如果是情感上的當然沒有啊！」 何之昀的表情柔軟點，把臉轉過去剛剛小彤阿姨坐的位置收洗杯子，但我看到她的嘴唇稍微翹一下就像有時候跟我賭個小氣的樣子，我靠過去小聲問：「妳怎麼了？為什麼感覺在賭氣？」 她飛瞥我一眼，把水關掉輕甩兩下杯子掛在濾杯架上叫我可以回樓上了，並沒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