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篇：道德邊緣

    我可以了解何之昀的意思，雖然我跟她好像也只想著肉慾，可若一方不願意我們也很願意找其他事情一起做。

    「我當然也可以理解難得能獨處當然想要對方的情慾，但這要說起來也很妙啊，如果我是個開始不太願意有互動的，分手不對嗎？反正，別提了，我今天也有點後悔跟她見面…不過我覺得遲早的而已，她回來了又知道我還是住原本的地方，她想挽回我，我今天拒絕跟她見面她也會找天擅自跑來找我。」何之昀說。

    「那她之後會再來找妳嗎？」

    何之昀聳著肩膀回：「儘管按照我對她的了解應該是會吧。」

    我低頭吃著飯想著如果我跟何之昀的關係可以說出來，也許就可以讓她打退堂鼓了。雖然有些人也說不定，之前聽飄仔她們聊起她們那圈的八卦也時有所聞爭奪別人女友的事。

    「寶貝…」何之昀小聲喚了我一聲說：「我希望妳不要去想著若我跟妳的關係可以光明正大公開就好了而為這件事感到苦悶，當然這是最方便的解決方法，但另一部分我認為即便只有國小畢業都該知道當對方拒絕妳時，妳就是該懂得滾遠一點。」我聽了才露出微笑看著她，她也回以一個給我並眨了一邊眼逗我笑了出來，覺得她好貼心知道我在意什麼。

    我們吃完後去買冬季外套，在挑選的時候何之昀閒聊般的問我們在看哪一部女同志片？我告訴了她，接著好奇問她：「妳會想用假陽具嗎？」

    她面無表情認真翻著外套不假思索說：「不用了，妳指頭夠長可以頂到我所有要點包括最深的就很好用了。」便拿過一件皮外套在我身上比對著說：「這就是妳的優勢，高、指頭修長、手又大，加了足球隊後意外的把身子練得強壯，妳還需要什麼輔助的嗎？若妳說要情趣…」她抬起眼突然挑了一個很有意味的眉。

    似乎就是在說那天她用冰棒搞我也可以是個情趣，高興的話身邊垂手可得各種素材。我臉熱紅看著她不滿意這件外套的放回去，也是啦她這女人…一般人來說看到海邊那個夾帶只會覺得感覺好危險，只有她看了會想著可以做愛。

    其實被她這麼一影響我也不是沒有歪過一些地方，只是我實在沒有她這麼大膽。可這也讓我又冒出一個問題問她：「既然妳是如此害怕我們關係被發現，為什麼妳還這麼敢在外頭跟我做？」

    「我不要妳跟誰承認我們關係，因為這麼一來就表示妳也是心甘情願的，但若在外頭被發現我可以說是我誘姦了妳。」她說這段時我嚇一跳，她是這麼的泰若自然好像她早就下了這個決心篤定要這麼做，毫不遲疑。

    我想起她那天說了她願意為我做任何犧牲，原來更深一層指得是所有罪名她都可以擔。我該早就想到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像她這種豪爽的個性她才不在乎別人怪罪她或抨擊她，就像她一點都不在乎別人因為她的職業怎麼看她，她一輩子在乎的就是只有我。

    我們是相對的，她只要看到我過得快樂她就快樂，我也是只要看到她過得開心我也開心。結果這段感情我們最害怕的其實不是別人發現，而是心愛的對方可能會受傷。

    「穿酒紅色的會不會太阿飛了？」她拿了一件酒紅色皮外套在我身前比對著，上下左右看後碎念著：「應該要等年紀大一點會比較沒有屁孩感…」我忍不住彎點身吻了她的臉頰，移開後看到她愣住瞪大眼看著我。

    「親親自己喜歡的「親人」臉頰沒什麼。」我說，反正我也不是沒看過感情很好的家人比如女兒親一下父親臉頰的，或者是媽媽親暱的親一下國中甚至高中兒子、女兒額頭。再說我這年紀人們其實不太會想什麼，比我年長的只會當我是小孩，哪個小孩喜歡自己媽媽或爸爸時不會親的？

    當然這種家人的親暱行為在亞洲較不成文化，而我們這個小鎮這點也還是偏傳統，但這樣的傳統指得不是我親個何之昀臉頰他們就大驚小怪，是長輩傳統觀念讓他們不太會對小孩子有這麼親暱的舉動。好比我之前跟何之昀進城去時就有看到類似的差異，大城市其實已經有好多爸爸媽媽會好親暱的摟摟抱抱自己的幼稚園小孩，可我們小鎮頂多就是牽著自己小孩的手，也會有比較嚴格的長幼之分。

    就連教育方式城裡跟我們小鎮也差異很多，即便到我這年紀還是只能聽長輩的話，可城裡已經是很願意去傾聽晚輩的話。何之昀大概就是我們小鎮裡屬於前衛開明型的吧。

    像之前只要新聞裡出現我這年紀的上街抗議，多數人還是會像外婆會臭罵著小孩子懂什麼政治，只有少數會跟何之昀一樣說：「現在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懂事了懂得關心政治。」這就是我們小鎮跟城市的差別！

    何之昀臉紅了起來小聲說：「少遊走在道德邊緣而茲意妄為。」她的口氣沒責備只是叮嚀提醒的把衣服掛回去，我竊笑著看著她也隱藏不住的甜蜜笑意。

    買完坐上車時我忍不住摸著她的臉，捏揉著她的耳垂，撫過她的雪白側頸，見到她也是享受著我撫摸她，我的氣息又一噴張的摸過她的胸線且來到了她的兩腿間輕輕按揉著。

    她保持理智但還是喘吐兩口氣說：「臭小鬼不要得寸進尺…我在開車不想有意外。」我聽了便乖乖收手，換摸上她的手。那也是因為今天暴雨她開得慢我才敢這樣摸摸她，平常時候她時速再快一點我也不太敢打擾她。

    我摸著她白皙光滑的小手臂，又滑到了她的手背撫著她的指頭，她的指頭也很修長，之前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我個人覺得她的手型很漂亮。她這雙手比我還像是拿枝畫筆的手，秀氣又優雅。我的手比她大我覺得跟身高沒關，飄仔跟我一樣高，體重大不了重我沒五公斤，可是她的手沒我大。

    雖然何之昀的手比我小，可是當她愛撫我的時候卻讓我感到充滿力量，也可能我胸部比較小吧只有B，所以她一手掌握時給我的感覺她也是挺一手撐天的。我忍不住又想歪的想起第二次她這根中指在我身體裡的感覺，儘管她停留在我身體裡的時間總是如此短暫－短暫的部分可能跟我自己問題也有關－也罕有，感受卻是如此鮮明深刻。

    想到她身體的一部分在我最隱私的身體裡，而我的身體是如此渴望她的入侵而緊緊包容住她，便令我覺得不可思議，身體又在發熱了。

    「妳會回味我們做愛的時候嗎？」我靠近她問。

    「當然會啊…」她雖然面頰也紅暈起來可是卻彎起帥帥又滿足的嘴角。「就算叫自己不要去想，會無法專心做其他事，下面的火熱感也難以忽略。三樓跟我房間是我們最常做愛的地方，一個人待在那邊挺不好受的，看著什麼都會想到昨晚才跟妳在這地方激情著，今天妳卻在上課只剩我一個人…有時候補眠也補得不安穩，偶爾乾脆睡沙發。」她空出一隻手握著我的親吻幾下我的手背說：「想妳啊…」

    我笑了一下更親暱的靠近她說：「現在也想著嗎？」

    她瞇起一點眼睛看我一眼說：「別打亂主意啊臭小鬼。」說是這麼說但她看向前方時又嘀咕著：「好像還沒在車上用了妳過…」亂打主意的還是她，讓我竊笑出來。

    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就轉個彎，往另一個方向開去，這能見度很低，直到抵達目的地我才知道她載我來到鎮立圖書館二館外的停車場。這裡平時就沒啥人了，現在這種雨即便是玩心重的年輕人或不怕死的冒險者也當然不會選擇來這地方繞繞。這種天氣大家就算還是想往外跑一定都是在鎮中心的戲院或KTV，或者是像剛剛我們去的購物中心，剛剛那裡人就爆炸多。

    而且二館很邊緣，好笑的是連我們小鎮的人都不是那麼多人知道這館的存在，甚至有不少不知道二館設立在哪，我會知道當然是透過何之昀，她喜歡像圖書館啊、博物館啊這些地方。國中時她有時候會帶我去圖書館看書，那一次就是圖書館好多人，她便帶我到二館來了，只是二館書籍匱乏多了，可對何之昀來說夠了，因為何之昀什麼都看，總還是有她沒看過的。

    她現在帶我來褻瀆這間圖書館了。熄火關燈後我們四周一片漆黑，其實這感覺挺妙的讓我好奇地看著四周，還有幾輛車但停離我們都有五台車距離，我頓時有種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個的感覺，這雨好像也把我們跟世界隔離了。

    她突然的就爬到我的身上來跨坐在我腿上，捧起了我的臉深吻上我，我自然很快就被她吻得情慾高漲，而且每次跟她出去她總是會穿著跟在家裡較不一樣的衣服，儘管我覺得有不同的誘人，她在家裡穿得隨便，隨便就是那件衣服她可以穿快一個禮拜懶得換，反正穿得時間少又不髒不臭，然後肯定就是破破舊舊的衣服，不是領口鬆掉就是肩頭有破洞，我說了她在家就像魚乾女，或流浪漢也可以，可對我來說卻有一種頹廢迷人。

    出門自然穿得體點，比如今天她穿著一件斜領口的露出半邊性感鎖骨跟一邊內衣帶，那腰身早已讓我看得一愣一恍的，還有牛仔褲讓她的臀部看起來好翹又渾圓，那雙修長的腿走路時每交擺一次就讓我看了心也搖擺好幾下。早就想撫摸了，我順著她性感腰身摸上她的側頸扣著與她舌身繞纏，吻得我們彼此氣喘吁吁，她便抓著我的肩膀壓緊靠椅背，貼身過來摸索著調椅子的機關後一把往下壓讓椅子打到最平，我趁她貼緊我的身時抓揉她的胸部後並隔著衣服含吻著。

    她呵了一聲淫氣出來雙手彎肘撐在我頭兩邊，我用點力氣擠壓著她的胸部好讓她有感覺點，但吻的動作較不常出現，隔著衣服跟內衣她也感覺不太到，但是這樣去擠壓推揉她的胸部可以讓衣物蹭蹭她的小粉紅讓她有感覺累積慾望，稍一會兒後更是令她渴望我解開她的衣服去吻她的胸部。

    這同時我也吻著她的脖子，她仰著頭讓我吻吮著她雪白美頸，我可以感覺到她跨坐在我身上的腿根部時不時在收縮著，我內心竊笑一聲空出一隻手滑到她兩腿間按壓幾下說：「妳這蕩婦…才剛開始連衣服都還沒脫下面就這麼有反應了嗎？早早就急著我操妳了吧？」

    「誰早一點就在那邊對我毛手毛腳了？不拿來用一用不知道安份。」她說。

    「想我時會自操嗎？」我舔吻著她耳朵說。

    「等妳回來用死妳比較實在…」她縮了一下肩膀呵喘著氣說。

    「剛剛挑衣服時…有沒有想著要被我操？」我吻上她的嘴喘息問。

    她急喘著氣柔聲回：「確實想過在更衣室用了妳…」便又與我熱情濕吻一番後小聲說：「但那裡真的難用…」我笑了一下便脫去她的上衣先甩到後邊，起身抱緊她柔軟纖細的腰身吻上她的胸口，她一手環抱住我的頸子、一手繞到我頭上撫著，喘著氣說：「今天在學校偷看影片時…有滿腦子想著回家就要操我嗎？」

    「不用看影片…」我舔著她的乳房輪廓，感覺到她起了一點雞皮疙瘩便繼續隔著內衣按壓著她的乳頭說：「我每天睡醒睜開眼腦中第一件想的就是操妳…」我感覺到她竊笑了一下，便將我擁緊一點的在她胸前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