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可他和许怀笙从没有那么亲密过,这么一想,他还挺想尝试一下的,他抿抿嘴,头轻轻的动了一下。

    “怎么了,我抱的太紧了吗?对不起,阿瑾,我过来坐下,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许怀笙把程之瑾松开以后拉到了床边,然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阿瑾,我怎么看着你瘦了呢?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程之瑾皱了一下眉头,他满脑子都是亲亲抱抱,哪里还能管瘦不瘦的问题,他没理许怀笙的话,视线从他的眉眼,转到他的鼻子,最终落到了那张薄唇上。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做坏事了,突然间的开始紧张了起来,口干舌燥,手心都开始出汗。

    “你怎么不说话,哎,我过年的时候可想你了,原本是打算早点回家的,我爸妈要去走亲戚,小妹烦人,总是把弟弟交给我看着,一时没时间回来,不过好在全家也没个敢惹我的,除了想你,这年过的还算顺心。”

    说这话的时候许怀笙没抬头,所以错过了程之瑾热烈的眼神,他当然不不敢抬头说这些话。

    过年的时候他就在家里待了几天,就赶紧的去找了炳叔训练,天天不是山林里跑,就是泥地里爬,闲着的功夫都没有,昨天刚一结束,他就收拾了东西赶紧的回了学校。

    他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怕把程之瑾吓坏了,小绵羊一样的人,和自己不一样。

    “阿瑾,你怎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累了,要不你歇着,我把宿舍打扫一下,把被褥也晒晒,看看有什么缺少的东西,明天中午我带你去供销社看看去,想要什么我给你添置点。”

    从他见着程之瑾到现在,就没说两句话,许怀笙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有点愣神,

    “阿...阿瑾?”

    怎么好像很馋的样子?饿了?

    许怀笙赶紧的站了起来,他这次从炳叔那里拿了不少的好东西,要不是老头子气的差点跳脚,他还想在装点东西。

    “饿了啊,看我拿了多少好东西,肉罐头,黄桃罐头,桃酥,橘子糖,这个是烤的烧饼,可香了,还有这个饼干,你看看,想吃什么吃什么,我先把宿舍打扫一下。”

    许怀笙笑嘻嘻的把东西放下,掀开床铺就走出了宿舍,留下一脸错愕的程之瑾。

    这人怎么这么没有脑子啊,程之瑾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到底是做出了啥表情,能让这人觉得自己是饿了啊?

    气恼的把东西一推,脱了衣服,转身上了被窝。

    想了想还是心情不顺,拿起一块橘子糖吃了起来,顺道捶了一下床。

    真是人人没亲到,还被当成了猪喂。

    许怀笙回来的时候看着程之瑾上了被窝,以为是睡觉了,干活的时候还轻手轻脚的,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看着还熟睡的程之瑾,拿着饭盒去了国营饭店。

    回来的时候程之瑾已经洗漱好了,脸上还带着红润,看样子就是睡的很好。

    “起来了,快,热乎乎的饭菜,今天的大米饭焖的真好,你多吃点,买了肉,瘦肉多,你爱吃的,还有个炖鸡蛋,很嫩,你捡着多吃点。”

    许怀笙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招呼人吃饭,饭菜色香味俱全,他没忍住夹了一口。

    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

    “好吃吗?”

    许怀笙下意识的回身,点了点头。

    程之瑾斜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之前穿的秋衣脱了,换了一件衬衣,领口没扣,松松垮垮的搭着,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依稀可见的锁骨。

    只见他头往上后仰,闭着双眼,喉咙微微动了一下。

    “这里还有更好吃的。”

    “啪嗒”一声,许怀笙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愣了一下神,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意思。

    不得不说,程之瑾这副样子好看的很,尤其是早就压抑了情绪的许怀笙,这对他来说简直要命。

    第457章 我要在上面

    许怀笙整个人都呆愣着,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不然程之瑾怎么可能和他说这样的话,看着那人微眯双眸,喉咙微动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升温。

    “你...”

    程之瑾心里也“噗通,噗通”的跳,但是面上很是镇定,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他舔了舔嘴唇,睨了许怀笙一眼。

    “怎么?不懂?”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许怀笙训练的这段时间,成长了很多,尤其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他磨着炳叔给弄了些好书,惹的炳叔揍了他好几顿。

    深夜无眠时,他拿着手电筒在被窝里钻研,每天晚上都看的脸红心跳,睡梦中,全是程之瑾的样子。

    他没想到,刚到学校的当天晚上,程之瑾就做出这个姿态,之前他还一直担心,晚上搂着人睡觉的时候,自己会不会失控,显然他多想了,因为有人比他还着急。

    许怀笙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着站了起来,然后慢慢的朝着程之瑾走了过去,坐下时,两个人挨的距离极近,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眼,只剩下两个人强烈的喘息声。

    胸膛起伏间,呼吸一瞬间交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唇齿交融的时候,两个人全身过电般战栗。

    许怀笙一只手从程之瑾的衬衣下摆钻了进去,一只手紧紧的托着他的后颈,唇舌死命的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