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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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 顾熙怡再一次扯掉那条骚扰她的尾巴,终于忍不住开口。 “好嘛...” 尾巴失落地垂在地面,尾尖左摇右摆,轻点着地上的水。 修长漂亮的手拨开黏在皮肤上的头发,顺着锁骨的形状滑至胸口,那条亲手雕刻的迷你黑龙正躺在上面,张牙舞爪。 顾熙怡脸上多了一丝笑意,细心帮莫北悒搓掉身上残留的血迹。水滴顺着皮肤滑落,湿漉漉的水为这具身体留下一抹亮色,让这具完美的身躯看上去更加诱人。 手掌抚过,留下一丝痒意和极大的舒适感,伴随着手指的温柔揉搓,莫北悒惬意地眯起了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神逐渐迷离。 她忍不住低下头去,想把脸埋进顾熙怡的脖子里,好好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 “好了。”顾熙怡脸上发烫,戳了下莫北悒的肚子,又抵住肩膀想把人推开。 却被莫北悒一把抓住了手,那双金灿灿的瞳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哪里好了?这儿还没洗呢。”莫北悒语调逐渐低沉,像是一头即将进食的野兽。 顾熙怡在药味与淡薄的血腥味中觅得几缕厚重的檀香,那熟悉的香味将她层层包裹,Alpha诱人的肉体就在眼前,让顾熙怡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莫北悒抓着她的手往下带,几乎在瞬间就触碰到了那温度烫人的性器。 顾熙怡撇过头去,避开了莫北悒灼人的目光,嘴里嗔骂道: “色龙!”受伤了还想着这种事情。 “对呀,你才发现吗?”莫北悒很不要脸地承认了。 说着她用尾巴挑起顾熙怡的下巴,暗自舔了舔后槽牙就将唇贴了上去。 顾熙怡还没来得及反应,莫北悒便已强硬撬开了她的唇齿,蛮不讲理地用舌霸占口腔,缠绕着她的舌头吮吸。 这样强势的做法让顾熙怡感到难以呼吸,她想推开莫北悒,可是右手却找不到着力点——她怕碰到伤口——而左手,这会还被莫北悒抓着...... 时间仿佛滞慢起来,只剩水流破空落地的声响,还有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在顾熙怡快要喘不上气时,莫北悒终于愿意放过她了,这时候她的后背已经完全贴在了玻璃上,身前是莫北悒赤裸的身躯,这会她发现莫北悒又长高了许多,她的头顶竟然只到莫北悒的下巴。 对方滚烫的性器正直挺挺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的手背也正贴在这肉物上。顾熙怡在这水汽缭乱的淋浴间中艰难汲取着氧气,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帮莫北悒洗澡来着。 “帮我嘛...” 莫北悒低头与她额头相贴,将顾熙怡这副红着脸喘气的模样尽收眼底,于是那蓬勃的欲望燃烧的更加旺盛了,她舔去顾熙怡嘴角残存的水迹,又习惯性轻蹭起对方的侧脸。 “唔...你...” 顾熙怡退无可退,莫北悒的尾巴又从她的脚踝缠绕了上来,没有硬壳的部分紧贴着皮肤,带来细小又微妙的触感,当尾巴尖触及大腿时,强烈痒意与刺激几乎让她站不稳,那只找不到落点手也攀附上了莫北悒的背部。 这次摸到的不再只是一片光滑的皮肤,还有几片硌手的黑鳞,错落铺陈在莫北悒的背上。 另一只手也被迫握住了那蓄势待发的性器,那肌肤生命力的肉物一弹一弹地挤进手心,烫的顾熙怡险些握不住它。 她嗅着几乎填满了整个浴室的Alpha信息素,觉得后颈胀的难受。 “色龙。”她又骂了一句,手掌却握着那硕大的肉物缓慢撸动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更像是锁住巨兽的白色枷锁,不断有透明水流落下,很快又被手心均匀涂抹在肉物上,为这巨兽涂上一层水光。 莫北悒喉咙里的咕噜声逐渐演化为了低吼,她情不自禁张嘴轻轻咬住了顾熙怡的侧颈,舌头在这纤细脖颈上反复舔舐,贪婪汲取着Omega散发的浅淡花香。 既然深度标记不行,那永久标记呢? 只要在短时间内反复进行深度标记,就可以形成永久标记。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莫北悒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可以这么做,可是生理与心理上的渴求又让她难以忍受。 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莫名的预感,那种极其危险、可怕的预感,让她想要标记身前的人,甚至还有一种强烈的繁殖冲动。 好奇怪... 莫北悒只当是被信息素所蛊惑。 她将头凑得更近了,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腺体,如同饮鸠止渴一般,来缓解对于Omega信息素的渴求。 “莫...呜...”几乎是在舌尖触及腺体的一瞬间,顾熙怡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哈...别...别这样......” 在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双脚离地的失重感让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莫北悒的脖子。然而莫北悒并没有将她放下,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凑的更近了,两具瘦削年轻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连水都找不到经过的路径了。 “顾熙怡...我好喜欢你啊......”莫北悒在她耳边呢喃,有力的双臂将Omega禁锢在自己怀中,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嗯......”顾熙怡几乎被这浓烈的Alpha气息给淹没了,背后是冰冷的玻璃,身前是温软的身躯,肌肤相贴的地方都快热的融化了,她踩不到地,双腿只好夹住对方的腰肢,才好让自己不滑下去。 “熙怡...我亲爱的......”那两个字被消磨在了唇齿间,莫北悒轻轻咬住腺体,口中馥郁的信息素让她欣喜若狂,整个身体都兴奋地绷紧,她不在意伤口崩开的左手,仍然紧紧抱着顾熙怡,任由鲜血流淌。 而她的下半身也紧贴在对方胯部,灼热性器在双腿间不断磨蹭,剧烈快感让她不由得加快了顶胯的力度,如同真正的野兽,激烈地拍击声甚至撞乱了水流的韵律,擂鼓般的闷吼也这小小的淋浴间中回荡。 水花四溅,喘息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