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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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不熟悉。 胥宛月一直想要谈条件的人,还有她谈条件的价码不就是他们二人吗? 没想到他们居然都已经和丞相达成了同谋。 “没想到尊主早已经和丞相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月儿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想在你们之间选择合作伙伴。”胥宛月眼珠子转了转起身赔罪道,“还请尊主和丞相原谅月儿的无知。” 她很明白丞相这个时候带着尊主过来赴约是什么意思。 眼下的局势来看,她还不能没有丞相这个伙伴,多个尊主更是如虎添翼。 赔个罪算的了什么,只要能达成目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马克亲眼见到胥宛月想要用飞刀取单一诺性命,幸好有祁玉和石头二人帮其挡下。 她逃走的时候他还悄悄的帮了点小忙。 丞相和胥宛月的关系他知道一些,不过帮忙是因为当时的他们是同仇敌忾,当天他就将此事传给了丞相。 听到胥宛月要离开京都的消息,丞相就约她来了这里。 “月公主果然是聪明之人,老臣别无他求,只要月公主记得老臣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就行。”丞相抿了一口香茗道,“之前老臣给月公主的红色药丸,就是尊主配置而成。” “尊主果然厉害,月儿佩服。” 尊主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胥宛月道,“这是易水寒,世上无药可解,你找机会将此毒让单一诺服下。” “尊主想要她的命?”胥宛月眼珠子转了转问。 “这么你不用管,只要让她服下此药即可。”尊主道。 胥宛月没再询问其他什么,能要了单一诺的命也是她的希望。 只是她不知,尊主和丞相他们只是想试试此毒能不能要了单一诺的命。 而且他们很确信,单一诺会安然无恙。 丞相并没有告诉胥宛月,谭宗晋在南燕城的消息,他不想他的儿子再被这个笨女人影响。 她只是他的一步棋里随时可以弃掉的一颗棋子。 无关紧要的棋子怎么能做他谭家的人,谭宗晋也已经醒悟,他就更不能让她去捣乱。 …… 谭宗晋的中元节又是在客栈过的,一年多了,他在客栈里过了好几个节日,想做的事却毫无进展。 偷袭单一诺那次没有成功,受了伤的他养了半个多月才恢复。 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贸然露面,怕被单一诺发现他受过伤再惹她怀疑。 “公子,齐媚儿迟迟没有回信,小的觉得丞相的猜测一定是正确的。”五方推测道。 “这还用说吗?”谭宗晋气愤的回头看着五方,“若不是因为这个本公子也不会冒险去让人偷袭她,更不至于现在头都不敢露。” 单一诺当初没有让齐媚儿回信是因为她把这件事给忘到了脑后。 收到谭宗晋的信以后,他们只顾着乐了,都对谭宗晋的想象力赞叹不已。 看见红绸听到有喜事就能联想到单一诺嫁给了向嵘。 还问向嵘是怎么博得她欢心,要齐媚儿去听墙根,确认一下她会不会真的和向嵘圆房。 她对这个奇葩已经彻底无语,笑完以后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一直到薛淼问她谭宗晋怎么不来信了她都没有想起来没回信这事。 庄子里有才成亲几个月的一对夫妻还有袁国公夫妇在,这个中元节也格外的热闹了起来。 厨房中的人都忙的手忙脚乱的,心不在焉的袁靖在一直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结果后决定今晚再试试。 若是还没有结果他就要想办法离开飞云庄。 他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对单一诺虽然佩服,但也怕她是故意引他上钩的。 做甜点时,他把自己做的点心放在了甜点盘上,每一桌看到那特别的点心都不禁询问是什么,喻楚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个看着好面熟,我好像见过。”喻楚低声嘟囔道。 “只要是吃的你都见过,没见你胖,吃的那么多也不知道都吃哪去了。”旁边桌子的飞天情不自禁的嘀咕道。 自从被喻楚亲了一下后,他有意无意的总跟她做对。 飞云阁长大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亲的事,一直以来他以护好自己的主子为己任。 在他脑海中,只有完成任务,并没有儿女情长。 喻楚却让他心烦意乱了好几天,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是处处都想着要扳回一局,好好惩治她一番。 “主子也能吃啊!”喻楚反驳道,“你为什么只说我啊?” 尴尬的飞天清了清嗓子低头继续吃,好像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他。 他能说喻楚,可不敢说那个敞开胃口像是个无底洞的丫头,她以牙还牙的秉性他可是见识过的。 况且月前她从制冰营地回来以后,他还听到她跟苍暮说她的功力提升了不少。 用了一半的功力就能将谭宗晋打伤。 喻楚这时突然拍了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我在主子的那见过这个点心。” 正因为飞天的话不知嘴里的那块肉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的单一诺果断了吃下那块肉,疑惑的问:“哪天?” “就是我去你那找飞天,用紫玄剑将他引出来的那天啊!食盒里的一盘都被我吃掉了。”喻楚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单一诺挑眉看着喻楚问,“喻楚姐姐,你跟大家讲讲那晚飞天有没有去你院子找你啊!” 飞天无辜躺枪,手中的筷子滑落到地上,又想起喻楚拉着他到屋顶的那个吻脸又一次发烫。 等众人看向他时,他早已消失在了席位上。 喻楚嘟了嘟嘴愤愤的说道,“和现在一样,刚出现拿了我的剑就不见人影,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 向氏没有管其他人的说笑,愣了半天神后拿起点心吃了一口,她拉着袁国公的手激动的说道:“老头子,是他,是他做的,这是我们相认的凭据。” “你确认吗?”袁国公蹙眉问。 “嗯!”向氏点头认真的说道,“那日在诺儿的院子我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出现了错觉。” 单一诺听出向氏话里有话,和苍暮对视了一眼问:“外祖母,怎么了吗?” “诺儿,你庄子里可有南平的人?”袁国公揽着向氏的肩膀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