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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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力一把带过她,撞在自己胸前。然后掰正她的身子,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你的手腕痛,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东诗伸手摸着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缩了缩身子:“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没有人逼你爱上我,如果你不爱了,可以放手,休了我。”她已经欺骗了他,伤害了他,再也不敢奢望他的原谅,只想迫他放手,让她静静地离开。 “放手?你现在让我放手?我怎么放得了手?你肆意地践踏了我的尊严,蹂躏了皇家的荣誉,是区区一句放手就能解决的吗?”他已经将他的心无条件地交给她,决意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野蛮,她的粗鲁。没想到,却被她无情地踩在脚下践踏,蹂躏。 凌羽满腔的恨意在胸口撞击,找不到发泄的出口。阴霾的脸如同修罗,眼中的受伤化作无情的冷酷:“本王要让你付出代价。” 反手将东诗扛在肩上,铁青着脸,大步往秦王府走去。 东诗没有反抗,她也没有力气反抗。是她欠他的,就让他把自己毒打一顿,发泄心中的怒气吧。 秦王府的庭院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影也无。中秋之夜,大家都跑出去看灯火了,哪里知道秦王府正发生着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端? 凌羽扛着东诗怒气冲冲地踹开大门,径直走进揽星阁。将东诗往床榻上一摔,恨恨地盯着她。他该怎么惩罚这个让他伤透了心,丢尽了颜面的女子? 东诗被他摔的眼冒金星,脑袋发晕。揉着后背坐起身,眼睛却是不怕死地盯着凌羽。 凌羽看着她那副不知悔改的嘴脸,心中的怒气上涌,挥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想要把她打得清醒。 手掌带着无边的怒气挥到东诗脸旁,却是硬生生停了下来,随后无力地垂下。她的脸怎么经得起他那一巴掌?想到她曾经被西诗和自己掌嘴,心里仍有一丝心疼。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该如何处置她? 东诗感觉一股劲风袭来,脸上却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心里愣了一下,他还是不忍心打她的。 心中愧疚得很,身子却情不自禁地往床里缩了缩,似乎生怕被他揪出来打死。 “你要打就打吧,不过不要太用力。我怕疼。”东诗缩在床里发抖,眼中现出哀求的目光。 “你怕疼?哈哈。”凌羽凄凉地苦笑。翻身上床,一把拉过她,压在身下。 牙关紧咬:“在你说出要做太子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会疼?”苦涩地反问。 “一直以为是我对不起你,从大婚至今一直冷落了你。本想从此小心呵护,让你不再担惊受怕。任你耍着性子,胡作非为,却不想你竟这般对我。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东诗。”凌羽越说越心痛,直疼得想将心挖出来丢掉,再也不去受那揪心的煎熬。 东诗别过脸,不看他的眼睛,不敢看他那受伤的眼神。忍住心中数不尽的愧疚,狠心地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没有爱过你,怎么会在乎你的感受?秦王,你太小看我了。你曾经那样伤害过我,我怎么会在乎你的感受?大婚当日将红绸扯断,将我撇在房里,一个人度过我们的洞房花烛。为了你的嫣茹,你可以恨不得杀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掌我的嘴。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在乎的呢?”嘴上数落着他对自己的无情,心里却深深地刻下他对自己的好。他从悬崖上救下自己,从黑衣人手中救下自己。知道她会做恶梦,就拥着她入睡。知道有人害她,就为她查出下毒的凶手。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她都感激。可是,她不能违背良心,欠了别人的承诺,终究是要还上的。 凌羽满脑子萦绕着她那句“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心痛得似乎要炸开。她还是记恨着他的不是,隐忍至今,伺机报复。 “你竟然如此恨我吗?恨不得将我伤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从小到大,他都是高高在上的秦王,没有人敢伤害他,欺骗他。如今竟被她骗得失了心,却狠狠地丢弃。他怎能容忍? “如果恨,就恨到底吧。”凌羽无力地说着,却是大手一挥,不假思索地撕开东诗的裙摆。 东诗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感觉到他覆上自己的手掌,紧张得忘记呼吸。“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不要这样。”身子不住地扭动,手脚乱舞。他怎么能这样对她?竟要强暴她吗? “想干什么?你不是说本王让你一个人度过了洞房花烛吗?本王现在就还你一个洞房花烛夜。难道王妃不想要了吗?”想起自己曾说过的,中秋之夜会给她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难道竟是如此难忘,难堪的一幕?心中苦涩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行动表达。 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掉外袍。眼睛却嗜血地盯着东诗不放。 东诗看着他脱衣,吓得不轻,紧张得不行,蜷缩到墙角瑟瑟发抖,“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他怎么可以反悔?要强迫她做那种事? “我真是后悔没有早一些强迫了你,让你早些死了那份心,绝了对大哥的念头。”凌羽咬牙切齿地说着,上床逼近东诗。 看着他靠近,东诗吓得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打。大喊着:“你不要过来,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凌羽的脑海里已经被怒气充斥,根本听不见东诗的哀求。一把拉过她,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戚身覆了上来。 东诗拼命挣扎,却敌不过凌羽的力道。衣襟被他无情地撕开。 看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凌羽更是没有退路。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占有她,惩罚她。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东诗拼命地挣扎,绝望地哭泣,哀求。她忘记了呼吸,恐惧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要恨就恨吧,恨我一辈子。”凌羽抬头吻住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唇,让她发不出声音哀求。这次他绝不心软。 随着撕拉的一声,最后的衣衫被撕去。凌羽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无暇顾及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东诗被他吻得无法呼吸,四肢无力,脑子渐渐晕眩,凌羽无情地占据了她的身体。 绝望的喊声被堵在嘴里,没有发出,泪水汹涌着流下来。他违背了他的誓言,他强暴了她。满脑子都是这难堪的一幕,充斥着她每一处神经。身体已经被他强占了,挣扎还有什么用? 占据了东诗身体的瞬间,凌羽的身子滞了一下。心中绞痛,难以言语,只能狠狠地说出:“你这个骗子,让我如何是好?” 一腔悲愤化作无穷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发泄在东诗身上。只想要折磨她,占有她。 东诗承受着他发泄在自己身上无边的怒气,心里渐渐平静。终究是自己欠他的,将清白交给他,她无怨无悔。 最后,凌羽发泄出心中所有的怒气,释放了身上全部精力,无力地覆在东诗身上。埋首在她颈窝,一滴泪滑下,“东诗,你让我如何恨你?”她竟然这般欺骗他,伤害他,让他痛不欲生。 东诗无力地躺在床上,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哭,也没有拳打脚踢的发泄。眼神空洞,似乎失去知觉。心却是揪得生疼,在心底不住地呐喊:凌羽,你想怎样恨我都行,是我欠你的,我认了。 当所有的感情化为灰烬,当满腔的怒火归于平静,凌羽已经心如死灰,憔悴不堪。无力地下床穿衣,走出房间,走回自己的寒香阁。 月光皎洁,白露满地。不知什么时候,不知如何下的笔,一封休书已经摆在凌羽面前。握笔的手指微微颤抖,将他拉回现实。看着自己亲笔写下的休书,看着纸上那跳动的不贞两字,心痛得如被人紧揪着,难以呼吸。他的王妃对他不忠,她爱的不是他,是那个交付了她初夜的男人。她一直都在骗他,骗得他好苦。 放了她,还是留下她狠狠地折磨?凌羽被着两种思想狠狠地折磨着,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无力地坐着,坐到天边发白。忍受着心中无边的痛楚,不去感受她的背叛。终于,仰天长叹,呼出满腔浊气。伸手将休书捻起,揉搓了,狠狠地摔在地上,大步走出房间。 雾气下,一个婷婷的身影矗立。待凌羽走后,轻轻走进他的房间,拾起丢在地上的休书。展开,手指微微颤抖,这不是她一直企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