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被觊觎的直男爱豆在线阅读 - 第75章

第75章

    像是被蛊惑一般,不受控制地主动吻了上去。

    第44章 意乱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浅吻。

    当宁湾触上江愈唇的瞬间,柔软的触感让他脑子瞬间宕机。

    宁湾立马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弹了开来。

    江愈的唇上泛着莹色光泽,那是他的□□。

    此时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离谱又荒唐的事。

    他怎么会主动去亲江愈呢?

    因为y吗?

    还是因为那句话?

    怎么可能,他对y明明只是....

    但宁湾来不及细想,就被江愈有些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了。

    他问:

    “宝宝,还要亲吗?”

    “啊?”

    宁湾看向江愈认真的浅灰色眼睛,脸色爆红。

    但不等宁湾回答,江愈好似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我觉得...是要的。”

    江愈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眼底快要按捺不住的复杂情、欲。

    而后动作轻柔地,堵住了宁湾的唇。

    不同于宁湾刚才那个突然意动的浅吻,江愈的吻就像是蓄谋已久、终于忍不住喷发的巨型火山。

    热烈滚烫的浓浓岩浆怀揣着满腔的爱意彷佛要将宁湾融化、吞噬。

    从激烈口舌交缠传递过来的缠绵热意,逐渐蔓延到耳尖、蔓延到脖颈...,直至全身都燥热难耐、意乱情迷。

    两人身上相同的苦橘香也在升腾的气氛中发酵,变得甜腻十足,不分你我。

    宁湾不知道江愈是学习能力强,还是天生吻技好。

    他只知道自己被吻的七荤八素、只能被动地跟着江愈的引导换气呼吸。

    但莫名的,好像有点舒服。

    舒服到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软绵绵的上下起伏。

    于是,宁湾跟随身体的本能反应,无意识地回应了这个激烈缠绵的吻。

    尽管动作轻微,但单纯的小兔一旦闯入了恶龙的巢穴,不被搜刮走全身的东西,是绝对无法逃离的。

    因此,宁湾的小、舌被狠狠缠住,逗弄、吮吸、舔舐。

    分泌出来的津液全数被江愈攫取了去,这种必不可及的侵略感恍然间让宁湾想起了之前便太的影子。

    宁湾飘飘忽忽的精神回来了些,他努力睁开被生理性泪水糊住的眼睑,却撞入离他极仅近的一双浅灰色眼睛中。

    明明是浅淡的灰色,但宁湾却觉得它异常的璀璨动人,快要被它摄走魂魄。

    好像,比自己最喜欢的二次元小姐姐还要好看一些。

    下一秒,那双眼中酝酿出一滴晶莹的水珠,顺着微翘的眼尾滑了下来,沾湿了修长浓密的睫毛,只留下一道几不可察的水痕。

    留在江愈的侧脸上,也留在了宁湾的心里。

    终于,宁湾还是失了神,沦陷在这欲望之海中,沉沦,淹没。

    连思考都没法做到。

    两人的位置也轮番转变,唾液交换活动也进行了好几轮。

    但暧昧黏腻的氛围很快被一阵门铃声打断。

    宁湾飘忽的精神终于随着入耳的门铃声逐渐回了脑袋。

    四片唇分了开来。

    宁湾看着自己身上早已凌乱的衣服和春光大露的雪白皮肉,

    以及像树袋熊似的挂在江愈身上的羞耻姿势。

    快要晕过去。

    门外的门铃还在响着。

    宁湾抱着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心情,一个鲤鱼打挺,看也不看江愈,就从他身上就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速度快到江愈都抓不住。

    “江愈,你...去开门吧。”

    闷在被子里的宁湾整张脸都烫的通红,他又羞耻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

    江愈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大个大白团子,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麻发痒。

    老婆睡了他的床,柔软的皮肤染上了他的味道。

    这样就好像老婆真的变成了他的老婆一样。

    不过,那床单会不会太粗糙?万一硌着了他的老婆怎么办?

    还是应该他躺在床上,让老婆躺在他的身上才行。

    今晚真的是天上掉馅饼了,老婆怎么变得这么主动呢?

    不仅俏生生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还主动给他吃、嘴,伸、舌、头勾引他。

    这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因为他根本忍不住。

    他的老婆太狡猾,也太聪明了。

    江愈凝着床上的白团,眸色变深,喉结滚动。

    “我...藏好了,你千万被让他发现我。”

    被闷的有些热但安全感十足的宁湾听着外面还在响的门铃声,见江愈好像还没动静,又不放心地补充交代着。

    “好。”

    江愈低低应了声,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到门口那吵人的刺耳门铃声。

    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握上门把手。

    “咔嚓——”一声,门被缓缓打开。

    宁湾的心也随之紧上了一分,他无比希望别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修罗场。

    但事实让宁湾失望了。

    因为,外面传来了一道他十分熟悉的男音。

    尽管闷在被子里的宁湾听得不太真切,但他仍然十分确定。

    是陈最。

    因为他的尾音都有些轻佻上翘。

    他说:

    “江愈,你是不是耳聋?我按了这么久的门铃你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