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论如何高效解决恋爱分离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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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天气实在是不讨人喜欢,四宫秋还没练多久琴就感到浑身都不快活,像是被什么紧紧地捆绑着。心情紧绷,琴声也连带着一起走音,音准离开小提琴的同时,她的注意力也跟着离开了自己的大脑。 亵渎了门德尔松近二十分钟后,她干脆地收好了自己的小提琴。 四宫秋最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她的男友——牛岛若利。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排球舍集训计划几乎将牛岛若利的闲暇时间分得一干二净。仔细算算也许时间并不长,但对于一对正处于热恋期的年轻情侣来说,分离的时间和正常时间不能够按照同样的标准来计算。 平时形影不离的两个人明明是同校,同年级,但因为作息差距,不得不硬生生地过成了分隔两地的异地恋。他们只能靠短信和视频维持联系,隔着手机和网线,她完全没有从自己那个寡言少语,不善言辞的男友身上看出半点分离焦虑。牛岛若利总是在视频里沉默很长的时间,见到他这样无动于衷的脸,再怎么心痒难耐的她也只能慢慢丧失了开口的欲望。 他们这几天并没有视频,也怎么用短信联系,今天结束训练后的约会还是很久之前定下的。她不确定牛岛若利是不是还记得他们有过约定——就算今天早晨她收到了他的短信,约她放学后在体育馆见面。 她依旧不太确定,他能记得这件事。 收好琴,提着包小跑着赶到体育馆时正巧在门口遇见了正往体育馆外走的白布贤二郎几人,他们身上穿着的还是训练时的衣服。 人群里的五色工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看见她,第一时间大声地打招呼,“是四宫学姐!” 四宫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缩起肩膀,一板一眼地站在原地说:“你们好。”她和他们说不上熟悉,和牛岛若利公开那天才算是勉强认识,偶尔在走廊遇见也都是点头问好,几乎没有在单独见面时说过别的话。 “来找牛岛前辈吗?”五色工心直口快,在一众单身男高还在挤眉弄眼用眼神交流八卦的时候,已经先一步把自己的好奇心挂在了嘴边。 四宫秋眨了一下眼睛,面对着五色工他们这几双钟情于打听队内唯一现充八卦的眼睛,她的脸很快就烧了起来,小声说了句,“是。” “牛岛前辈就在里面。”唯一有点眼力的白布贤二郎十分贴心地指着体育馆说。 “谢谢。”四宫秋朝他们点了点头,脚步匆匆地和他们擦肩而过。 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五色工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就说牛岛前辈今天有点奇怪,”他大概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隔墙有耳,话说得异常清晰,“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积极地结束训练跑去换衣服,换做平时,他会留下来很久。” “毕竟为了比赛,最近训练排很满。”川西太一这位单身男高的语气听起来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好不容易有稍微放松的机会,也该留点时间出来约会啦。” “第一次见到训练之外的牛岛前辈这么有干劲,真有意思。” “你们要不干脆下次直接去前辈面前说这句话吧,”白布贤二郎压低了声音吐槽他们,“会被听到的!” 在被单身男高发现前,四宫秋已经红着脸小跑着钻进了体育馆。 社团活动结束了有段时间,体育馆已经走空了,灯也关了一半。窗外金红的余晖从窗口照进来,斜斜地落在器材室门边站着的牛岛若利身上。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过来,黄昏顺着她的脚步走进他的眼睛里,微微亮着光。 四宫秋的心跳乱了一拍,她产生了一股强烈地冲到他面前紧紧抱住他的欲望——在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之前。分离对热恋期的情侣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如果不是被学业和社团的事情塞满了生活,她一定会按耐不住跑到体育馆来找他,拥抱他,触碰他。 然而眼下真正见到他,这种和想象有所出入的落差感让她停住了脚。 他看起来根本不像她这样。 四宫秋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收起自己脸上那些控制不住的笑容,见他手里正拿着排球社练习时用过的器材,放下提着的书包和琴盒走过去,伪装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地维持着正常的语气问他,“要帮忙吗?” “不用,很快就好,”牛岛若利两眼定定地看着她走向自己,看着她愈走愈近,近到能看清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化。他慢吞吞地眨了一下眼睛,呼吸不由自主地往心里沉,声音放低,“等很久了吗?” 等太久了,有点累,她本来想这么说,“没有很久。” 牛岛若利并没有察觉到她语气的异样,等她走到身边后,重新迈开腿走向器材室,一边走一边说:“你去练琴了,那就是等了很久。”声音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你怎么知道?”她反问。 他没回答,只是走进器材室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影子很快被黑暗吞并,只剩下手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响。 四宫秋亦步亦趋地跟着,没有听见声音回应她才停了下来。在看不见牛岛若利的时候,她觉得莫名的烦躁。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就像是她得不到回应的情绪,孤零零地呆在原地,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止步不前。 她垂下眼睛,后退了半步,打算转身离开。只是腿刚抬起,腰上突然横出一截手臂勾住了她,不等她发出尖叫,人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抱进了器材室。 器材室的门随之关紧,她就靠在那扇毫无温度的门上,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湿漉漉的热气黏在脸颊上。 牛岛若利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向她包围过来,她听见他说:“看出来的。” “看?”她的心脏跳得更快了,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牛岛若利凑近的脸令她几乎能感知到身体内血液的流速快得吓人。 热到骨头都是软的,她快要站不住了。 “嗯,你总在同一个地方练习,”他伸手扶稳了她,很好心,也很居心不良,一只手掌心贴在她的腰上,隔着单薄的衬衫,近乎赤裸地挨着她的身体,“头发上会有花瓣。”他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间摘掉了她头发上粘着的花瓣,手掌心摩擦着她的耳朵,让她双耳和脸颊的温度不断升高。 “你是不是故意的,”四宫秋扶着他的手臂站直了身体,“刚刚吓到我了。” “抱歉,我并不想吓你,”他的道歉因为他得寸进尺的举动显得毫无诚意,她站直之后,几乎被迫靠在了他的身上,又热又硬的胸口挤压着她所剩无几的呼吸空间,“我只是——”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想靠近你一点。” 四宫秋有些庆幸,他们身处的器材室足够黑,并不会暴露出她已经红透了的脸和此时最真实的想法,“靠得太近了,若利,”她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他的肩膀,手臂的肌肉从她走过的地方开始变得坚硬。等她轻轻推着他的肩膀时,他的身体摸起来就像是在火里烘烤过一样,热到无处下手,“有点点热。”他的存在感太强,以至于她不由自主地放轻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生怕惊动了他。 她是个很怕热的人,但此时此刻,她更怕的是温度升高之后,自己身体内不安分的声音和渴求会随着血液沸腾的瞬间,冲破喉咙深处的屏障,一股脑地涌出来。 “热吗?”他的语速变得缓慢。 热,好热,热到快要受不了了,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有点——”四宫秋忍不住低下头,她不敢看他。 八月的天气依旧说不上讨喜,那么的闷,他们的呼吸被这种沉重的温度挤压得没有多少独立存在的空间。空气里躁动不安的热意反复地折磨他们的神经,皮肤底下流淌的血液深受挑衅,他们的身体内有什么在飞速的膨胀,没有概念的,庞大的身躯将他们推向彼此。 “——热。” 四宫秋张开嘴唇,唇齿间的声音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热意,闷意,燥热的一切都湿淋淋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他的舌头顺着她毫无防备的嘴唇钻进去时,她的双手已经经不住这种自抑的煎熬,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本来是不喜欢热的,然而他的身体要比这里的一切都热,以欲望为燃料燃起的烈火早在她将自己送到他面前时就已经彻彻底底地包裹住了他们的身体,她躲到哪里都躲不开。 既然躲不掉,她索性抱紧了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在这片炽热到令人浑身痛苦的漩涡之中越陷越深。 器材室太安静了,他们的呼吸声和唇舌纠缠的声音能轻松地填满整个空间,让这里的黑暗变成了某种粘稠的不明物,捆绑在他们的身体上,令他们怎样都分不开。牛岛若利把主动投怀送抱的四宫秋抱到了体操垫上,靠着垫子,他能更轻易地吻她。 她其实在接吻的时候有些反应迟钝——比起平时来说,因为害羞和紧张,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容易缺氧,不过这很合他的心意。主动性极强的牛岛若利十分乐于看见女朋友毫无防备的一面,身为猎物的她深深压抑在情绪之下的本能是最诱人的信息素,她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做什么,她的存在就足够吸引他,而平时脾气硬,但这时候能被他哄得服帖的反应能带给大型肉食动物一种富有成就感的体验。 他们停下来时都已经有些气喘,呼吸交错落在彼此的脸颊上,颈项皮肤上,细细密密地铺了一层,那种微微潮湿的触感,比接吻还要来得让人把持不住。他们都沉默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能,看不见的地方存在着某种东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只等他们发出声响,立刻就会扑上来,将他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你的肩膀好紧张。”出乎意料的是,先惊醒的人是四宫秋。 她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察觉到他的后背肌肉紧绷着后,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后背,企图让他放松下来。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任何的用处,反而令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坚硬,巨石一样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如果他的手掌没有伸进她的衬衫底下,她几乎都要以为,他打算就这么一直呆下去。 “嗯,”他将头埋进她的肩窝,搂着她的双手越收越紧,“因为见到你,有点紧张。” 不知道是吻还是带着湿意的呼吸在往她衬衫里面钻,她被这窸窸窣窣的动静弄得浑身发麻。他的手指在这时趁机贴在了她的腰上,粗糙的,硬扎的手掌心就这么和她的贴在了一起。有些像夏季去海边时,被太阳烤干的沙砾粘在了皮肤上。她下意识伸手去抱住了他的脑袋,小声说:“痒,若利。” “会讨厌吗?”他抬起头,在昏黑的房间里看着她——她其实不太能看清他的脸,但是她知道,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脸上。 牛岛若利的问题其实很狡猾,他一早就清楚,当他这么问的时候,他会得到怎样的回答,“……不。”她根本没办法拒绝他,从交往开始,到现在。 他低头重新吻住了她,背靠体操垫这个体位很适合接吻,他们可以毫无保留地拥抱,身体之间不会有一丝的缝隙,接吻时会产生一种异常清晰的感觉——他们在占有彼此。 这时,他的意识会钻进她的衣服的深处,钻进她的身体的深处,他的双手在她的皮肤上,他的灵魂却在她的胸膛里。黑色的影子吞噬了他们,将他们用混乱的的情欲熔炼,直到分不清,影子里的他们,到底谁是谁。 他的手掌心因为长期运动锻炼而有些粗糙,像现在一样毫无阻隔地摩挲她的皮肤和骨骼时,全然陌生的触感令她产生了不安,“若利——” “我在这,”他的手停了下来,“是害怕吗?” “没有,”她不肯承认自己无法看见他才感到害怕,“就是……想抱着你。” “我不想吓到你……秋,不要害怕。”他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拿了出来,慢吞吞地轻抚着她的身体。 “我不怕你,一点也不,”四宫秋偏过头,适应了黑暗环境后,她稍微能够看清他的脸,尤其是眼睛,比在视频里看到的真实多了。她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我只是,觉得好久没见到这样的你,有些不真实。” “我也很久没见你了。”他说完顺着她张开的嘴唇将舌头钻了进去,轻柔地回吻。 “嗯,”四宫秋总想听到他说点别的情话,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有过天赋异禀的时候,有这种期待完全是自己强人所难。但现在不一样,她根本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的善解人意,她就想要蛮不讲理,体贴根本不是在这时候应该存在的东西,“……只是这样吗?” 没有别的想说了吗?如果不是惦记着他不知道会落到哪里的手掌,她会大声地问出口。 “我很想你。”他也许真的听见了她的不满。 四宫秋觉得自己对男朋友的要求太低了,才这么一句话,她已经开始心软。摸着他热乎乎的脸,她决定不再深究男友有所欠缺的语言天分。毕竟人总有短板,“我也是,若利,”毕竟别的擅长的地方可以弥补,“我还想要你。” 牛岛的手伸到后背解开她内衣扣的时候,她的身体没忍住抖了一下。其实她并没有打算做到这一步,最初只是想亲亲,或者稍微越界的摸一下,但是她的脑袋里已经成了浆糊,事态也就随着警惕性的松脱而走向原本没有考虑过的方向。只要他一直在吻她,她就无法分辨自己此刻的声音到底是在让他这么继续下去,还是让他就这样停下。 而他没听到她说不,也就自发性地因为她的摇摆不定迷失在失控之中。 牛岛若利的手掌顺着她纤弱的脊背探进她松脱的内衣里,覆盖在她饱满挺耸的乳房上。她的乳头硬了,他发现了,手指轻微地揉搓着,乳房微弱的痛感让她在接吻的间隙发出短促地喘息,身体产生一阵阵如同电流穿行而过的麻痹感。她的小腹正一阵阵地紧缩,腹腔内部有一股无名的,燥热的温度被释放了出来,转眼之间席卷了她全身。 这给了他可乘之机,解开了她一半的纽扣,衣衫半敞开之后,他俯身埋头进她的怀里,舔吻她细腻的乳肉。他的牙齿似乎在轻微地刮过她的乳头,她的喘气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短促,听起来像是抽泣,声调有种粘人的甜腻感。 战栗不已的她将手指插进了他后脑勺硬扎的短发里,用力地抱紧他。他们的体温蒸腾出来的浓烈情欲正顺着他们的毛孔钻进他们的身体里,他们的血液里汩汩流淌着不安分的躁动,让他们的体温不断的升高。 手心紧挨着他后背的她迟早得被这个温度烫掉一层皮。 在被烫伤之前,他离开了她,直起身脱下外套,把衣服压在她的身下,重新抱着衣衫不整地她亲吻。她迷迷糊糊地把手放进了他的上衣里,摸着他运动后还保留有运动痕迹的坚硬的肌肉,漫无目的地抚摸,直到腰间。 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若利,”她知道他不肯让她碰什么,“你这里有东西硌到我了,很硬,我有点不舒服。”她故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话,趁他没有吻自己的时候。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下一拉。 她被迫打开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而那个顶住她的东西,愈发的气势汹汹,他质感柔软的运动短裤撑了起来,贴在她的大腿根部。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声音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呢?”他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托着她的腰将她往垫子上又带高了一点,让她的下半身和自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坚硬的,抵着软和的,就像是完美的拼图,他们的身体契合无比,“还会不舒服吗?” 四宫秋听见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并不明显的笑意,“嗯,不舒服。”她舔了一口他的喉结,趁他不备,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轻轻握住了他已经半硬的阴茎。然而那并不是什么太好控制的东西,浓密的毛发扎着她的手心,陌生的触感让她那一瞬间如同把手放在了煎锅上炙烤,烫手无比,腰后他骤然收紧的双手更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自己握着的到底是什么,是烫手山芋,还是他的底线。 他在抬头吻她时,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以为他要将自己的手抽离时,他反而让她牢牢地握着,包裹着两腿之间耸立的阴茎。她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全然不记得自己手里把持着他的性器。 心跳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时,她才醒过来,从他完全勃起的欲望里醒过来。手心里的血管跳动得无比明显,她却感觉不到自己的血液在流动,粗硬的阴茎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将她所剩无几的,毫无用处的胆量给挤兑走。她任由他操控着自己,慢慢地撸动那半掩藏在布料之下,形状狰狞的性器。 “秋,”他急促地呼吸着,严实地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喘息像一场密集的暴雨,将她全身都给淋得湿透了,“秋——” 她原本是抓着他的衣服的,只是随着他撸动的频率加快,她好像被抽走了魂,耳边空旷地回响着他放大了无数倍的呼吸声,压抑又色情。她双眼所能看见的黑像是一场巨大的灾祸,轰隆隆地淹没了她整个世界,让她头晕目眩。黑乎乎的暗影在眼前打着转,她的灵魂从身体里离开,走向另一个躯壳。 她的双腿被打开,粗粝的手掌心摸到了她腿心。 她抱紧他沉重的身体,侧过脸亲吻他的脸,“若利。” “别怕。”他轻声安抚着,低头与她接吻,并和她已经湿透了的地方,毫无阻碍的解除。 他的阴茎顶端分泌出了一点黏糊糊的前列腺液,蹭得她的手心和手腕上到处都是,那种黏糊又湿热的触感让她的手不知所措。不过他也没什么心思帮她解围,他的手指被她身体内漫出来的体液弄湿了,正慢条斯理地分开阴唇,在阴蒂上揉搓。她的声音被他揉碎了,又像是哭又像是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细细的呻吟着,抬着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过去。 低重的喘息和细弱的呻吟慢慢汇合,他的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湿软的,拥挤的触感将他裹紧,蠕动着,吮吸着,带着她颤抖的呻吟,让他进退两难。然而越是束缚,他越是挣扎,不断地摩擦着她的阴蒂,上下拨弄着阴唇,湿哒哒地弄出水声。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手松开了他的阴茎,躺在他身下被快感埋没。 潮热的穴肉紧裹着手指,她低泣不止,“若利——若利,哈啊……慢点……”她难以自抑的声音密密麻麻地刺着他的脊背,他抱紧了她,细致地抽插,揉弄。他们的爱欲成了一场无声的太阳雨,雨水充沛无比,将他们的欲望赤裸裸的从身体里冲刷出来。 她因为高潮而短暂地陷入了失神,他脱掉了她湿透了的内裤随手塞到了口袋里,“秋,”俯身去亲吻她,仔细轻柔的亲吻,“秋,抱着我。” 她无神的双眼循着他的声音找到他,双手乖巧地抱住了他。 他将她抱进怀里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若利。”她趴在他怀里,刚刚清醒,也听见了声音——五色工的声音,他总是不知道收敛声量,嗓门在空荡荡的体育馆内无比响亮。她用力抱着他,这时候她因为高潮弄散了绑好的头发,衣服大敞,裙子底下黏糊糊的体液沾得大腿上到处都是,如果被人看见,那她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排球队任何一个人了。 她声音颤抖着说,“有人来了。” “别怕。”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角,随手拽来什么东西胡乱擦拭了一番被他们弄湿的地方,然后把散落的衣服踢到角落,抱起她躲进了靠墙角的空储物柜——排球队前不久刚收拾出来的地方,正正好塞下他们两个人。 柜门关上的同一时间,器材室的门被拉开。 “什么啊,原来都收拾好了。”五色工看了一眼整齐的器材室,粗神经如他,乍一看并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我们白跑一趟了。” 他的大嗓门却吓了四宫秋一跳,她不住地往牛岛若利怀里钻,他托着她的腰,安稳地搂着,将她密不透风地裹在自己怀里,抚摸着她起伏的身体安慰她。 “牛岛前辈收拾好了吧。”白布贤二郎的声音比五色工的要远一些,他似乎就停在器材室门口,并没有进来,“不过体育馆没锁门,他是不是还有事情。” “不会是忘了吧,毕竟四宫学姐在等。”五色工的声音时远时近,在狭小的器材室里占据了绝大多数的空间。 四宫秋听见自己的名字后,又往牛岛若利怀里靠了靠,他沉稳有力地心跳声就隔着一层皮肤一层骨骼,在她耳边跳动。她慢慢抬头,体育馆内的灯光从器材室门口涌进来,穿过储物柜顶上的透气孔,细长的光一缕缕地飘落在牛岛的脸上,他正低着头在看她,眼睛被光线照亮,专注地,照耀着她的脸。 纷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打乱的心跳在这一瞬间慢了下来。 她伸手抱着他的脖颈,踮起脚,忘乎所以地吻着他。 他依旧硬着,并没有被储物柜外絮絮叨叨的两人影响,直挺挺地立着,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学着刚才他的动作,隔着运动裤,慢慢揉他硬邦邦的阴茎,单薄的运动裤能清晰地摸出来他的形状,似乎比刚才还要大了。他并没有阻止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双手地力气大得能将她镶嵌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要不要锁门啊,牛岛前辈去约会的话。”五色工的声音又提高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白布贤二郎走远了一些,另一道声音已经距离器材室很远,“四宫学姐的琴还在这里,他们应该没离开才对。” 她听见自己的琴,动了一下肩膀。 “别动。”牛岛若利的声音压在耳边,他搂紧了她的腰,手臂稍微一使劲就把她举了起来,手掌撑着她的大腿好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后背顶在储物柜凉凉的金属墙壁上。 “但是体育馆没有人。”五色工似乎走了出去,但并没有关上器材室的门。 他们也没有空在意,接吻和爱抚夺走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 “要不发个短信提醒一下吧,就算走了也肯定要回来拿的。”白布贤二郎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们的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 牛岛若利顾不得五色工的声音还在近处,已经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她双腿之间,蹭着她湿呼呼的阴穴上下滑动。 “那好吧,我们直接走吧。”器材室的门被五色工缓缓拉动。 滚轴咕咕转动的声音又慢又拖延,他的阴茎挤开两瓣湿漉漉的阴唇的动作也无比的慢。咕噜转动一圈的声音响起,他撑开了紧闭的穴口,龟头压着细软湿润的肉挤了进去。转动两圈的声音响起,他听见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他的阴茎进去了小部分,顺着甬道内丰沛的体液,撑开狭窄的穴道。转动三圈的声音响起,门只剩下了一小道缝隙,她被堵得喘不上气,胸膛起伏不定,他慢慢将自己一半操了进去。 没多久,他们听见门咔哒一声关紧。 不等她喘上一口气,他闷不作声地把性器全部送了进去。 “啊——!”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一时间没控制住声音,害怕被没有走远的五色工听见,恼羞成怒地捶打了他一番,“若利,你很过分。” “抱歉。”他这会儿道歉比平时要顺畅得多,然而只是嘴上道歉,不给她继续数落他的机会,低头吻住她,托高她的腰臀,稍微将自己的阴茎又往里面送了一点,直到她身体完全被撑开,他感受到那种紧密相贴的亲热感。 “若利……太多了。”她在亲吻的间隙喘息,他的阴茎尺寸粗大,而且因为是站立式体位,进去得很深,她的小腹有种胀得紧绷的感觉。 他似乎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缓缓抽离了一截,只是不等她放松,又再一次送了进去。她重新被他彻底占有,抽离又填补的空缺顿时涌现出一股让她的胃口变得无比贪婪的欲望,身体里热流在奔涌而出,四肢,五脏六腑都因此感受到一股舒畅的,亢奋的快感。 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包裹着他的阴道变得更湿更热,轻微地挤压着他,全然地敞开着,吮吸着他,渴求着他。他用力地抱着她,开始慢吞吞地抽插,温柔地,缓慢地占有她身体内每一寸空间。金属柜子依旧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一阵阵富有节奏的哐啷声,夹杂着他们的身体撞击后又分开的脆响,还有性器抽插时搅动发出的微弱水声。 “若利,轻一点,”她很信任他,完全放心由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大腿被他挂在手臂上,张开到极致,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肩膀,重心自然而然地全部落在了他身上,这让他每一次都能顺利地操进最深处,而且越操越顺。她半裸在外的乳房因此上下晃着,晃悠悠地摩擦着他的胸口,被他的衣服摩着,又疼又爽,她被快感冲击得意识恍惚,只能带着哭腔让他轻点,“不要那么深……若利,若利……” “嗯。”他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她根本不知道他这个声音是在表达什么,反正不是代表他知道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收敛任何力道。依旧操得很深,很用力,插进去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挤压着阴道顶端,猛烈地快感让她的脚趾不断地蜷缩着,湿滑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 她想要他温柔点,可是身体很不争气,完全沉缅于这种高强度的刺激性快感里。一边要他离开,一边不放他走,撒娇一般地缠着他的性器。她的声音因为快感而越来越软,像一块化掉的糖,黏糊糊地粘在他胸口。这种从皮肤蔓延进去的甜味,不需要经过食道,就能直接渗透在他的骨骼,血管,细胞,身体每一个角落。 他像是对这种味道上了瘾一般,想要更多,就得更用力。 她很快又说不出话了,他的深入让她有种与他神魂相通的异常快感,爱欲使得愉悦和畅快的感觉遍布颅腔内每一根神经,她头一次感受到喜欢和爱如此明确地存在于他们之间,那种情感,因为性爱,变得实质化,具体化。 她看见他在爱她。 他也看得见。 性器官的交合进一步刺激了他们的感官交合,她从未如此的高兴。 快感攀爬至巅峰的瞬间,他们的爱意奔向至高点,她因此控制不住地发出喜悦的呜咽,紧紧抱着他的肩膀,“若利——”迅速而有力的抽插,顶弄,让她快乐得近乎疯狂。灵魂在躯壳内无边无际地膨胀着,将身体撑开,将欲望充实。 她被汹涌的快感卷到无意识的边界,他抱住了她脱力的身体,亲吻她。他们的身体碰撞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加收敛的动作搞得汁水四溅,他们站着的地方满是水渍。他突然抱着她走出了储物柜,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走动的时候阴茎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弄让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快感来得无比地凶猛,她双眼满是泪水,什么也看不清,轮廓不清晰的画面晃动了两下,她又回到了体操垫上。牛岛若利一边吻她,一边揉弄她敏感到不行的阴蒂,身下抽插地速度越来越快。 她快要失去意识了。 牛岛若利将她严密地抱在怀里,动作猛烈地从抽搐的阴道内抽离闯入,他的呼吸也像是断了线,一截一截地,粗重无比。狂乱的快感一如悬崖,他们在欲望之中狂奔不止,就这样狂奔,一直到尽头,直到他们一同坠落在高潮的崖底。 牛岛若利射了之后没有立刻从她身体里离开,而是抱着她缓了很久。 “若利,”她累得睁不开眼睛,在他怀里躺得太舒服,有些犯困,“好累。” “抱歉,是不是太过分了。” “没有,”她没什么精力思考,这会儿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喜欢若利 ,很喜欢,很喜欢……”话没说完,她又被他吻住了。 四宫秋因为疲惫导致记忆出现了断层,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器材室离开的,又是怎么被牛岛若利骗到了空下来的男子更衣室一起洗澡,只记得这位精力旺盛的男高在浴室里骗自己脑子还没转过弯的女朋友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相当过分。 所以走出去时,她没什么好气地挽着他的手臂,“你这样真的很过分。”明明说了轻一点,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真上手了,立刻就地反悔。 她现在走路还有些脚步虚浮。 “牛岛前辈?四宫学姐?”出校门时意外撞见了还没离开的五色工。 四宫秋不好当着后辈,尤其是差点撞到她出糗的后辈的面让牛岛若利下不来台,于是缓和了脸色,和五色工打招呼。 五色工被白布贤二郎苦口婆心地教育过,不准打扰情侣约会,于是打完招呼就跟他们告别,结果刚走一步,他还是没管住自己这张嘴,“牛岛前辈,你衣服上挂了个东西。” 四宫秋跟着牛岛若利的动作一起看过去,发现他衣服上正夹着自己的发卡,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可能是在器材室,也可能是在浴室。 她面红耳赤地拽下来塞进包里,拉着牛岛若利就往校门走。 牛岛若利任由自己的女朋友拉着自己往外走,不忘安慰她,“其实不用害羞,他根本不会想歪。” 女朋友头也不回地凶了他一句,“我没有害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