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江娜恢复了一些力气,刚刚的窒息感,让她有些脱力,她扭头往厨房看去,仿佛回到了以前。

    她生病了,金叶洲亲自下厨熬鱼汤,并耐心的喂她,哄她睡觉,她才觉得原来沉在泥沼里,也没有那么可怕,和最终得到的幸福相比,更容易让人痴迷,珍惜。

    金叶洲还在厨房忙活,厨房里渐渐的传出来了诱人的香味。

    江娜去了金叶洲的房间,找了一件宽大的t恤,去了卫生间。

    金叶洲端了一盘鱼出来,看到沙发上没有江娜的身影,顿时慌了,房间里也没有,他正想出门去寻找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江娜靠着门框,头发湿漉漉的对着他笑。

    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光着两条腿,雪白娇小的脚踏进他的拖鞋里,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夏日t恤本就薄,被水浸透了,便隐隐的透出一些春光来。

    那是他刚刚动情到如斯地步,都不敢触碰的地方。

    正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

    江娜此刻得意极了,金叶洲爱她,尤其爱她一双脚和腿,她今生在露珠的滋养下,一身皮肉雪白柔滑,便是她自己都觉得满意,更何况金叶洲。

    哪里料到金叶洲喉结滚动了几回,机械的转身,再出来的时候,先用一件外套将她裹住,然后用一块毛巾,将她的头发包了起来。

    轻轻柔柔的捏着,努力的想要吸干她头发里的水分。

    她被包在外套里面,胳膊不能动,只好柔柔的往他身上贴,仿佛没有骨头一样。

    “洲哥哥,你轻点。”

    金叶洲的耳根刷的一下通红,手下便用了些力气,声音却低低柔柔的:“别动,乖!头发湿的容易感冒。”

    江娜哼哼了两声,心里暗笑,这么热的天,感什么冒?

    金叶洲费了好大一会功夫,将头发擦的半干了,转身又吩咐她,别去窗口吹风,会感冒。

    然后急速的奔向了厨房,一掀盖,果然红烧肉焦黑了一片。

    一双柔夷从他身后缠了过来,“洲哥哥,肉焦了啊,没关系,一个鱼就可以了,喏,做个凉拌黄瓜吧。”

    这一顿饭,吃的也不安生,江娜吃到一半就说热,将腿伸到他的腿上。

    金叶洲想要给她拿下去,一搭手,深刻的反省了几分钟,愣是没舍得松手。

    江娜对于金叶洲的t恤十分满意,她身材娇小,堪堪的算一米六。

    穿着金叶洲的t恤,就在膝盖上面一点,宽大的t恤动作之间,隐隐约约的尽显了曲线,金叶洲看她就像玄奘看盘丝洞里的妖精一样。

    第三十六章 你怎么知道尺码的

    目不斜视,不停的扒饭,但是握住江娜的腿的左手,却一刻也没有松开。

    飞快的吃了饭,不顾得江娜反对,重新用外套将她严严实实的罩住。

    他越是这样突然正经起来,江娜就越是想要逗他。

    突然门被敲响,金叶洲条件反射的将她往门里一塞,在她额上飞快的印了一记吻:“乖,不要出来!”

    一开门就传来了老刘爽朗的笑声,“小金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然后不知道金叶洲敷衍了他什么,门就关上了。

    江娜忍不住开了一条缝,探头来看。

    就看到金叶洲拎着一个手提袋,见到她探头出来,乖巧又可爱。

    将手提袋随手丢下,只几步,一只胳膊将她夹住,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压在了有些硬的床上。

    鼻息间都是金叶洲的气息,她下意识的抬头,寻找熟悉的唇,金叶洲没给她这个机会,将人托着后脑勺就覆上了上去。

    金叶洲覆在她两侧,狠狠的亲了一记,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唾液拉丝,一时间暧昧的江娜蜷起了脚趾!

    金叶洲翻身仰躺在床上,粗声粗气的道:“江娜,出去!”

    金叶洲以前是个需求很多的人,江娜不明白如今年轻气盛他是如何忍住的,但是看他这么的难受,也不好一直逗他,只好一步步的挪向客厅。

    客厅里盘盏凌乱成一团,她心情甚好,哼着歌,拿去厨房洗了,收在橱柜里。

    又擦了桌子,然后在客厅里转了个圈,这房子小,处处都显得窄小,只是到处都是金叶洲的气息,她就很喜欢!

    金叶洲出去给江娜买了衣服,让她去换。

    和金叶洲同款的t恤,正合适的内衣,江娜出来就对着他吃吃的笑:“内衣好合身啊,洲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的,嗯?洲哥哥?”

    她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转而被他长臂一伸,捞进了怀里,夹带着就出了门。

    这妖精,再呆在家里,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她才大一,青市师院他打听过了,要读两年半,半年的实习他自然不会算在里面的。

    同款的t恤,同色系的牛仔裤,江娜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紧紧地靠在金叶洲背上,闭着眼睛,张开双手,感受午后燥热的风从指缝掠过的感觉。

    金叶洲被她拿下了,这感觉真好啊!

    很快就到了不远处的海滩,人逐渐的多了起来,江娜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对对的情侣或者一家人一起在海滩上嬉闹。

    旁边还有一个阿姨,坐在躺椅上,在大大的遮阳伞下不停的吆喝:“冰棍,冰袋,汽水哟!”

    江娜突然想起这个时候的冰袋,好久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