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星际ABO] 上将,你人设又崩了在线阅读 - 第144章

第144章

    于是他趁着时宁安生病的时候找到了时母,将上次那个坏掉的模型修好给她,让他替自己交给时宁安。

    他相信时宁安会明白他的意思。

    毕竟时宁安跟他有相同的爱好,他们才是同类,他不相信时宁安会真的接受那些见鬼的观点。

    他应该像机甲师那样,追求自由。

    他不希望自己印象中那个聪明的、会在花园里自由奔跑的弟弟变成一个用来取悦alpha的工具。

    是的,时宴早已放下心中隐秘的怨恨和羡慕,真正将时宁安视作弟弟。

    但他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亲口将这个称呼说出口的那天。

    但他没有等到,因为他特意在那个机甲模型中设置了一个巧妙的机关,时宁安看见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但时宁安没有回应。

    所以时宴离开了,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多年,压抑又充满荒谬的时宅。

    他离开前往中央星系的时候没有人送他,时宁安也没有出现。

    他有些失望,但很快释怀。

    这是时宁安自己的选择,那他能做的就是尊重他的选择。

    等他再次回到红云星系时,时宁安已经与先前灵动聪明又活泼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看起来有些木讷又有些胆怯。

    这不是我的弟弟,时宴心想。

    他失望的转移了视线,离开了时宅。

    但他从未想到时宁安竟然真的成为了宣传手册上面那样的人,攀附于alpha。

    还是沈星澜,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时宁安小时候就很是惹人怜爱,长大了更加引人注目,尤其是笑起来,眉眼弯弯很容易让人心生上好感。

    但时宴看见他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和愤怒。

    不是因为沈星澜的背叛,而是因为时宁安选择了他曾经最唾弃的那条路。

    这条路在时宴看来跟自暴自弃没什么区别。

    尤其是时宁安明明曾经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看不清时家的真面目,看不清沈星澜温和外表下的冷漠无情。

    时宴原本以为他和时宁安将永远陌生永远疏离下去,直到在宴会上再次看见他。

    惊慌失措的时宁安像是笼子里的小兽,想要逃跑却始终找不到出口。

    他原本心中的怒火突然就平息了。

    时宁安,你到底为什么不回答我?明明只要你回应,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从那个泥沼里拉出来。

    当年他托时母送给时宁安的机甲模型的内壳里被他刻上了一行小字。

    【如果你不喜欢克里索学校的课,那就拒绝收下这个机甲模型,让保姆送回来,我会想办法让时父时母改变主意,让你不用再去。】

    但他最后没有收到那个机甲模型,他是在很久之后搬家时在垃圾桶里发现的。

    即便最后的结果可能不尽如人意,我们也曾经为此努力过,他想。

    像是心头的火焰被冷水浇灭,时宴即便无奈又失望,但还是站在了时宁安的身后。

    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弟弟,沈星澜算是个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欺骗的是什么人?

    再帮他最后一次,反正已经跟时家没什么关系了,以后无论他再发生什么都与我无关了,时宴心想。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时宁安失踪了,下落未知,生死不明。

    一想到时宁安被欺骗被胁迫,他心里的焦急和怒火就像野草一般疯长。

    他把那个爱笑的、聪明的弟弟弄丢了。

    第124章 .不想再回去了

    时宁安抬起头,但与时宴想象中的不同,他眼神清澈,很认真的回答到,“没有,我早就已经不哭鼻子了,我又不是小孩。”

    时宴愣了愣,随即勾起唇角。

    对啊,时宁安早就已经不是个孩子了,他们都长大了,不再需要安慰了。

    “你今后要怎么办?还要回时家吗?”

    时宁安静静的想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再回去了。”

    他垂下眼睫,轻轻说道,“我觉得哥你上次说的对,我明明有常人难以拥有的极高的信息素阈值,可以轻松的达到别人恐怕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没必要一直把自己困在这里。”

    他抬起头,“我一直想成为一名机甲师,原先还害怕母亲会不会不答应,但现在也不重要了。”

    时宴一怔,有些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选择了后退呢……”时宴喃喃道。

    他的声音很低,时宁安没有听清,下意识问道,“什么?后退?哥……你在说什么?”

    时宴反应过来,摇摇头,“没什么,你说你想成为一名机甲师?你决定好了吗?机甲师会随时面对生命危险的。”

    时宁安笑了笑,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神采,“当然,我不仅要成为一名机甲师,我还想像你一样加入opa。”

    时宴眼中满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时宁安笑起来,颇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像是一个渴望夸奖的孩子一样期待的看着他,

    “之前那个送我来医院的opa成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对于何家没有敬畏的意思,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成员能有的态度。”

    “再加上他对我莫名的关怀,不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该有的态度,而我又确定从来没有见过他,那就剩下了一个可能,我身边的某个人一定与他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