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书迷正在阅读:跟太子退婚了,我嫁摄政王怎么了、听到继女心声后,炮灰后娘和离虐全家、偷听我心声,我母后坐不住了、八零军婚:小辣媳被独宠了、重生侯府主母,渣夫逆子全部火葬场、奏凯!不许抢我姐、重生后,真千金成玄门大佬震惊全球、科研小辣媳,宠得糙汉老公扛不了、斩了拜堂鸡,世子夫人要和离、主母她有读心术,重生换亲成卷王
她来之前,还心存了幻想,想着傅父总能帮她一把,可终究是她多想了。 回到楼上卧房,她想着找找自己还有没有值钱的首饰,可她翻遍了所有的抽屉,都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眼泪簌簌的落,身体绝望的瘫软在地,真可笑,原来这两年,她不仅自作多情,还当了免费保姆。 时漫绝望的捶打着头,不断的问自己,这两年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时,浴室门忽然开了,时漫抬头看去,看到傅斯年系着一条浴巾出来。 他身材好,肌理线条分明,发丝末端的水珠滴在胸口,无声的魅惑着。 看到时漫,他明显怔了一下。 同样的,时漫也很意外。 两年他都不回家,她不在别墅住了,他就回来了? 真可笑! 傅斯年没看出时漫的异常,但是以为又是时漫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把戏,毫不在意的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笑话一样的眼神睨着她问:“回来也不说一声?” 时漫擦干眼泪站直回望他:“那你为什么不说一声?” 她像只刺猬,锋芒尽数对着他。 傅斯年摇晃着红酒杯,眼神充满戏谑:“我还想着让周临去查查你的去向,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就回来了,看来你提得离婚,也不过是……” 他话音未落,时漫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对了,正好你在这里,你也刚好说起离婚的事,那我们好好谈谈,把账算一算,你看怎么样?” 傅斯年双眸微眯,打量着时漫的眼神都变得有些高深莫测了。 “哦?你想怎么算账?”红酒杯被他按在桌子上,他赤着上半身走向她,将她轻轻圈在胸膛和梳妆台之间。 他忽然的靠近,胸肌差点贴到时漫的脸上,她往后退,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面颊滚烫炙热,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傅斯年盯着她瞧。 半响,他又笑了,似乎在嘲笑她的反应。 时漫无视了他的笑,为自己争取着唯一的价值:“傅斯年,我在你家两年,当牛做马,我也不要和你平分财产,但是你要给我拿一千万,还有一处房产,怎么样,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傅斯年的声音冷淡清贵:“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时漫想了会才回答:“如果非要理由的话,我们是和平离婚,我分你点财产也不过分,如果这个理由傅总心疼,那么,如果我去媒体面前说出你的小金丝雀,你觉得怎么样!” 第7章 你的尺寸,小挺多的 傅斯年赤着上半身,似是被时漫的话惹怒了。 他猛地凑近她跟前,紧咬着牙关质问:“时漫,你怎么敢说这种话的?” 时漫被他攥疼了,大声怒斥说:“你弄疼我了。” 傅斯年莞尔,菲薄的唇轻抿着,不深不浅的弧度,看着凉薄又冷漠。 他缓缓凑近她耳畔,粗重的呼吸直扑她的耳蜗,她下意识的想逃离,他却提前预料了她的反应,大手一捞将她拽回来按在炙热的胸口。 他垂首,滚烫的呼吸喷了她一脸:“就那么想要钱?想要买什么?嗯?还是?你这一系列的反应是因为江橙,你吃醋了。” 似乎是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傅斯年眼里的愤怒褪去,他玩味的询问,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时漫的双手抵在他胸口,避免着和他的亲密接触。 他这幅身体是肮脏的,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共享过,而她干干净净,以前她爱他,可是现在,她嫌他脏。 她心口发凉,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索性不挣扎,反而仰起脸跟他对视:“总该留点钱傍身,不然怎么过逍遥日子?听说巴克斯的几个男模不错,身材一顶一的好,针也打得不错,你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好吗?” 她说起男人就一副恨不得吃下去的样子,看得傅斯年心头很不爽。 不知是男人的胜负欲被激起了,还是想要证明点什么,傅斯年猛然一把扣住她的腰,逼得她身体密不透风的贴在他的身上。 她到底是女人,又生得漂亮美艳,身材又好,她像只小猫一样缩在他怀中,他垂首看她时,心跳和呼吸都乱了阵脚。 他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尽量让理智占据着主导思考,他勾起她的下颌,眼神侵了墨一样深黑,他紧盯着她,语气摄人心魂:“怎么?我不能满足你吗?” 时漫能感觉到他某一处的勃发,她常常口嗨,可真刀实枪的做,她真没体会过。 真到了这个关头,她还开放不了。 她闻着傅斯年的味道,脑子是懵的,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傅斯年看她情动的样子,对着她的耳朵轻呵冷气:“说说?有谁能强过我?” 时漫伸手推他,满是抗拒:“可你脏。” 傅斯年的脸色阴沉下来,粗粝手掌探进她的衣摆,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 他虽厌恶她,可她这具身体却能让他不受克制的产生想法。 真有意思! 他对江橙都没这样的感觉。 傅斯年难得的没生气:“我能脏得过他们?” 他问着,可手中的动作却没停,时漫想推开他,手却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她脸更红了。 她转过身想逃,傅斯年却将她一把扯回来,他跟着贴过来,将她压在了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