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平静增长
工作时间，黄超发挥超凡智力的优势，配合他的身体素质，高速稳定地完成一切工作。一切都很顺利，但他发现自己的智力属性，在实验科学上没有发挥出全部的潜力。 因为化学、生物这样的实验，不管黄超怎么强，他做实验都要遵循客观的规律反应要加热十二小时，不可能因为黄超的敏捷变成六小时；细菌培养要恒温七天，也不可能因为黄超动手变成两三天。 他所做的，就是利用身体的协调，在操作过程中用最快的速度完成需要“人”参与的部分，比如称量药品——原来拿着药匙抖抖抖，到最后还可能把分量撒多；但黄超现在上手，往烧杯里急速磕几下，轻重自然就恰到好处。 他在手工操作的环节根本不会出错，速度还非常快，很快把所有进度都推到“固定等待”之中。 回到办公室办公，黄超的高智力得到更有效率的使用。他可以开着加速去阅读文献，在阅读时进入一种高超的智慧状态，去抓住课题中关键，激发大量新想法，结合自己的情况找到最合适的路线这可以提升他的工作效率。 这就不只是运算力、记忆力这些硬性指标，而是属于灵感悟性这种灵活的存在，它们同样属于智力的一种。无限之环的全面属性增强，在这种能力也包括在其中。 “我的老哥——”黄超感叹道，“我现在好强呀——” 看起来他在很多领域都有巨大优势，根据前边得到的经验，黄超并不匆忙下决定，一切要等他实力充分强大后再说。否则，他可能又遇经历几次“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无奈。 他一边看着科研杂志最新的相关文献，一边开着两个视频窗口，播放着不同软件的教学。在操作电脑时，他倒是能多发挥一些电脑的运算力。 晚上，黄超继续在多个食堂游走，在每个食堂吃掉一人半或两人的食物，虽然有点麻烦，但这样不怎么显眼，不会引起什么特殊关注。 黄超算了一下价格，别人吃一顿大概八块，吃个五份就要四十，一天下来早中晚三顿需要一百块钱左右。 他只能庆幸食堂还有盖浇饭什么的可以不断加饭，而有些荤素搭配的套餐还可以再加饭和素菜。 这样十块钱就可以吃到两份饭，每天的饭费就相应减少一部分，黄超感觉很好。食堂的工作人员也是见怪不怪了，像黄超这样吃一份再加一份饭的人虽然少见，但不是没有。 黄超去食堂的时间本来就晚，等到黄超吃了两场，饭点已经过去，卖套餐的大妈看到黄超要加饭，便将剩下的素菜和荤菜都给了他！在套餐菜盆旁边，是卖卤鸭腿饭的金属盆，这个套餐也快卖光，只剩下一个鸭腿。 大妈慷慨说道“小伙子，这鸭腿也送给你吧，吃得了吧？” “哎，好人呀。”黄超心中满是感动。 他赶紧道谢“吃得了，谢谢，谢谢。”于是带着一大盘饭菜满载而归，回到刚才的座位上继续开吃。 “感谢大妈！感谢食堂！”黄超诚恳地想道，这一下不但节省饭费，还让他少跑了一个地方，开心。 当然，这种好事也不是哪次都能碰上，这是窗口今天过了饭点，饭菜还没有卖掉。黄超所在的大学食堂很正规，这种剩菜是不能留到明天吃的，于是大妈出于处理剩菜的原因，将鸭腿和荤素菜全送给了黄超。 黄超看着这一大盘饭菜很爽，赶上这种好事，自然要跟朋友分享一下。他拿出手机拍下照片，传给舍友，描述了一下今晚在食堂吃饭的收获。 田权发了一个滑稽的表情，问“她为什么给你这么多？” “晚上人比较少吧。”黄超客观地回答。 在宿舍正吃泡面的田权，感受到深深的捉急，本来喜欢的泡面，在黄超这加量豪华套餐前变得索然无味，最坑的是，这居然是黄超加的第二份饭。 田权又发了一个无语眨眼的表情“她可能是在养猪。” 黄超“……” 黄超一手拿着手机打字，一手往嘴里扒饭“唉，你不是又在宿舍吃泡面了？不能总吃泡面，当心得胃癌啊！” 田权“……” 互怼了一番，以黄超胜利告终，因为他的饭确实比田权吃的好……田权自己也客观地承认这一点，这让他心里不平衡，所以他跪了。 黄超哗哗吃完饭，感觉今天总算吃饱，晚上抽出一些时间，再去操场上继续站桩练功。一边想着，他一边起身去送饭盘，把空盘放在了收盘处，黄超离开食堂。 大妈从窗口了打量黄超的背影，惊讶地跟同事说“你看那小伙子，长得也挺匀称，居然能吃那么多……” 她同事也是一个喜欢聊天的大妈，回道“我跟你说呀，这饭量跟胖瘦没关，那老谁家的小谁，一个干瘦的小伙子，顿顿饭吃得比别人多。” 接下来几天，黄超就辗转于各家食堂的盖浇饭和套餐窗口，在食堂工作人员的容忍边缘疯狂试探，尽量多要米饭和菜…… 这大吃大喝的效果非常明显，吃的东西没有直接增长属性，而成为练功的能量来源。 他用明劲炼体，凝聚暗劲，这些力量运转无不需要大量的能量支持。他三天后完成明劲整合，练就《三明主义》的第一层功夫——明拳初步，这标志国术明劲境界。然后黄超凝聚自己的拳意精神“国术”，开始在身体各处运转劲力。 黄超对劲力的运用高效连贯，体质让他能撑住这种锻炼，他锻炼一小时，劲力心神的消耗可能是其他武者锻炼一天的消耗。 他的意志固然可以承担，但身体的能量却不能无中生有，这时候只能大吃大喝。当他完成炼脏，自己吸收能量的效率会进一步提高。 黄超现在同时修炼明劲和暗劲两种炼体功夫，这是基础功夫；而想要增加战力，还需要他不断站桩磨练劲力，演练拳法。他在修炼国术这个事项上，就有着大量的工作。 他已经放弃去健身房，学校健身房这些器械健身，对他的帮助还不如他自己修炼武功。 《三明主义》作为传奇武学，修炼难度颇高，虽然它的着眼点落在明劲阶段，但想要修炼它却需要化劲以上的精神境界。没有那种超绝的精神加成，就不能在动作和运力中渗透传奇武学的精妙。 黄超在明劲整合阶段，结合《三民主义》和自己的武道理解，身体上下无一处不通透，在此时就已经奠定化劲的阶梯。他这是居高临下地修炼，有着充足的武道经验，修为一日千里那是理所当然，同时能查漏补缺做到尽善尽美，比别人练上十年还要基础扎实。 健身房中。 朱然心不在焉地坐着活动，经过黄超前几天指点，他开始了一个属于个人的训练计划，而之后黄超就不来健身房锻炼，搞的他也没人请教了。 他也知道自己健身非常业余，但作为一个追求上进的人，能达到更好的状态，他就想在争取一步，比如说得到黄超这种资深人士的指点。 “超哥这怎么搞的啊。”朱然心中正吐槽，就看到一个壮汉来到自己身边。 来人是张豪民，他也在奇怪前几天那个健身大佬怎么不来了，于是向黄超的师弟打听。 是的，对于黄超来说，他经历了一场电影世界，而对于朱然他们只是过去一个平常的夜晚。 “朱然，你知道黄超最近为什么不来吗？” “呃，”朱然想起黄超的话，感觉相当捉急，但还是告诉了张豪民，“他说在健身房训练对他没用，现在他只在操场锻炼了。” “啊？” 张豪民略感惋惜，他学的罗汉拳这几天忘了快一半，越练越不像样子，本来还想找黄超问一下，哪知道大佬居然都不来了。他只好回去继续健身。 他学罗汉拳的迫切程度很低，甚至不愿为此改变健身计划，因为学拳对于他来说只是“好玩”。黄超也明白他们的心态，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强行压迫对方学武术，让他们放弃其他爱好，抽出大量时间站桩练武健身…… 这根本不现实。 黄超按照自己的节奏，每天早上晚上都去操场跑步练武。 朱然同样每天早上锻炼，比黄超要晚一小时左右，他在跑圈时能看到黄超站桩不动。等他跑完，也到这边做些伸展运动，模仿黄超站桩，然后再看黄超打拳。 “这拳地位很重要，不会像玩闹似的教给别人，”面对朱然的询问，黄超开诚布公地回答，“除非你真拜我为师，而且交学费。” “啊？”朱然感觉凉了，“超哥，我们俩的关系？” 黄超说道“练武这是一件漫长又严格的事，我又不是开武术班，你拜师学艺，我需要对你负责，姿势纠正、桩功调整、劲力引导、炼体刺激，这都要消耗心力，而且我还要督促你练功，你以为有多么容易？” “随便教着玩玩，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你看我每天自己还要练功。咱们这么熟，像那罗汉拳，你如果那个动作不会，我可以抽时间教你两遍。” 朱然是经常看黄超练功的，以前觉得罗汉拳非常刚猛有力，但是现在他看到更高的阶段，对比发现自己随便学的拳法没有一点神髓。 正所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倒不是罗汉拳不好，而是朱然知道自己学的那点动作，什么都不算不上。 “靠靠靠！”朱然在心里竖起中指，大黄你居然真要我打钱，哼不可能的…… 朱然再去健身的时候讲了自己和黄超的对话，于是健身的同学都感到无语，虽然黄超确实是一个健身达人和武术达人，但他们也不会去花钱学武术。他们之所以在学校免费健身馆排队锻炼，也不去专业的健身馆找个教练指导，那不就是因为不想花钱么。 贺彪炎耸肩一笑“这要是教真东西也可以啊。”话虽然这样说，但他也没有继续打听的意思。 这不怪他们，黄超在津门时期世道混乱，很多人上不起学，他们如果学些功夫，不但能自保，免受别人欺负，还可以凭借武力做一些挣钱更多的工作，比如保镖、护院之类，最出息的以后也能当上武馆馆主。 所以才有很多人去拜师学武，这是生活的压力。可是现实世界，这些同学都在上大学，健身习武都是兴趣，没有中途改行的打算。 学武带来的武力，对他们没有多大用处，还可能带来麻烦，有时不老老实实承受欺负，依靠武力把人打伤，他们也是要被判刑的。 黄超作为一个正直负责的老师，也要为未来的学生考虑，如果他们没有发自内心的兴趣、承担后果的觉悟，他不会拉人入坑。否则日后真出事，本来不能反抗的人只有会有一种怨气，有能力反抗的人会陷入更难受想死的两难境地。 朱然每天早上锻炼，这是他自己的习惯。现在他每天早上都会看到黄超练武，他就等黄超一会儿一起去吃早饭。 注意到黄超练武的人逐渐增加，每天早上锻炼的人都会看到那里有个人在练武，一开始还要惊奇一下，现在路过的人只会想“哦，这个人又来了。” 黄超以练法为重，活动身体，运转暗劲，虽然很耗力，在旁人看来却没什么动静。他完成明拳初步之后，明劲已成，之后综合各种手段增强身体。在他波澜不惊的挥拳迈腿中，是体内汹涌而精密的暗劲起伏。 也是因为这个波澜不惊，朱然等黄超的时候没有感觉黄超的拳法有多强大，如果黄超现在练的明劲打法，每一招拳脚中都有音爆相随，恐怕朱然已经纳头便拜，口称师父了。 朱然自己会做点伸展运动、跑到另一半拉拉单杠、随便练几下罗汉拳，他在黄超身边练拳，完美拉低了这个角落的气场，让黄超更不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