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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撞上他浓墨一样的眼睛。 忽然,他蓦的俯身,唇粗暴的含住她的唇在口腔。 如巨石一般将阮夏碾压性的压到地砖。 阮夏没有任何犹豫,手掌凝成刀刃向他颈子劈去。 身上的人确是早有所料,大手铁钳一般扣住压在头顶。 阮夏贝齿狠厉的咬上他的唇舌。 鲜血刺破唇瓣,舌,血腥甜味在口腔蔓延。 一如四年前那个食髓入骨的疼痛刺激。 莫涵起身,拇指狠狠摁了摁唇角,舌头伸出来舔舐了一下唇瓣,像是品食美味。 他锐利的眼睛冷冷扫向阮夏,道:“还是那么够味啊!” 阮夏双眼喷火的看向他,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这个人。 莫涵冷然一笑,拔起腰间的配枪抵上阮夏的脸。 这张脸是真美啊! 可惜,心如蛇蝎。 他明知自己不是真的爱上许娇,却毫不犹豫的利用自己的感情,要走他的股份,设计他的事业。 他给了她所有! 她还是不够。 亲手把自己送到乔西西的床上,毁了自己一辈子,最后还要他的命! 甚至,连他妈妈都被她间接害死了。 她怎么就这么狠心。 他们一起长大啊! 她的心就是石头,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枪头顺着阮夏的脸往下滑,下巴,颈子,游走到心脏。 用力抵在心脏,道:“经过了这些事情,你该不会以为我大费周章的把你撸过来,是因为还爱你吧?” 阮夏嗤笑,“我从没觉得你爱过我。” 看着阮夏喷火的眼睛,莫涵心里升腾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这三年,每个深夜,他心脏都紧紧的揪扯在一起,蚀骨的恨她。 凭什么自己被折磨,她全身而退,和另一个男人幸福快乐? 他冷冷吐出一个字,“脱。” 阮夏淬了他一口,“呸,做梦!” “有本事你杀了我。” 莫涵诡异一笑,“杀了你多没意思?” “你想为他守身如玉,做个贤妻良母,我偏要踩碎你的傲骨,把你践踏在泥里。” 说着,他用当地波斯语对着窗外说了什么。 会,房间里并排站了约二十个身材壮硕的士兵。 莫涵冰冷道:“两个选择,一,伺候我。” “二,我手下这些兵,”他削薄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加重语气道:“是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士兵一起上。”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二选一。”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叫的嬴,荡一点,也许我能留你一条命。” 说完,他坐到这一张椅子上,一只脚踝翘到另一只腿膝盖,悠闲的晃着手里的枪支。 他说是给阮夏两个选择,可是心里笃定,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 阮夏不屑道:“没想到三年不见,你无耻更甚。” “你就只会在这种事情上折磨女人?” 莫涵无所谓道:“你以为我现在能是什么好人?”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手里的枪支,“在进这间房子之间,我这杆枪打爆了一个人的脑袋,白色的脑浆飞溅一地,我今天还打断了一个人的眼珠子,两个人的腿。” 阮夏双手握拳。 他这是在驯养她呢。 抛出两个优劣势明显的选择,这样一对比,他的禽兽行径也变成了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场对峙,决定了他以后对她的态度,她的生存环境。 她的话语权。 她两样都不想选。 摸了摸肚子,别过脸,看向窗外。 意外的,楼下,略显昏暗的暗夜里,又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陆景逸。 第74章 别墅庭院用规则的铅笔灰色长形硕石铺就, 一个结香树立在中央,金黄色的花萼开在枝头,细细的茸毛拢着。 明亮的水晶灯透过彩绘玻璃映出庭院。 陆景逸站庭院中央, 结香树的婆娑树影在他脸上割裂。 夜色昏暗,阮夏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 只见他手指快速捏成一个七字,嘴巴也做了一个“七”字的口型。 阮夏做了一个“好”字的口型,迅速移开视线, 回身。 “想好了吗?” 莫涵修长的指尖勾着枪·支扳机下的塑料小圈转动,眼神惫懒的垂着观看手里的玩具。 仿佛他手里不是能随时要人命的枪·支, 是一只塑料玩具枪。 “我想好了,”阮夏眼帘无所谓的半垂,清亮道:“我选你的属下。” 莫涵手里转动的枪支“啪”的落地, 眼中的惫懒退去,绷成凌厉的视线射向阮夏。 薄唇危险的勾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阮夏:“我知道。” 莫涵眼里闪过一次嘲讽, “三年不见,你还真是越发水性杨花了, 你就愿意被这么多人上,也不愿意伺候我?” “对啊, ”阮夏嫣红的唇勾起一个美丽绝伦的笑容, 道:“是啊, 我就是宁愿伺候别人也不愿意被你碰。” “好啊, ”莫涵道:“你有种!” “我就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用波斯语对士兵说了说什么。 原本训练有素,面无表情的士兵们,乌压压的笑着朝阮夏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