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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执着想知道答案的江岷,她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同时双臂勾上他的脖子,反问他:“这件事重要吗?” 她无限靠近江岷,丰润的嘴唇扫过他的呼吸,落在他唇上。 这是个冰冷的吻,比两年前那个夜晚还要冰冷一些。 她的唇微微离开,隔着一毫米的距离,问江岷:“你信这个吗?反正我不信的。当年我妈为了我爸,宁愿远走千里,可后来她的下场,我也告诉你了。江岷,你是明白人,所以我们不要在这件事上浪费任何时间了。诚然,我欠了你很多东西,如果你想要索取,我随时都在。” 江岷脑海里是一团乱麻。 在感情里男人永远没有女人聪明,他试图去寻找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但这不同于分析那些案件。 面对犯罪,他只需要奔着一个结果去,而不必去探究当事人的真心。 傅佳辞,如果她是犯人,一定是最高明的犯罪者。 当初陈执说的没错,她是个很会撒谎的人。 江岷的眼睛有些干涩,红血丝在他眼里漫开。 在模糊之中,他看到她颤抖的嘴唇。 他是个绝对理性的人,过去的人生里,每一场考试、比赛,他都没有犯过错。 他已经厌倦了绝对正确的人生。 江岷强势地重复了自己的问题:“我问你,喜不喜欢我。” 傅佳辞咬着嘴唇,不想回答。 都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么。 带着赌气的意味,她说:“不喜欢,不喜欢单眼皮的。” 江岷本来还想试图招呼些理智。 傅佳辞此言一出,他的好胜心完全被激起了。 他捏住傅佳辞的下巴:“真不喜欢么。” “嗯。不…” 傅佳辞还想继续撒谎,江岷的吻强势的落下来。 他的行为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但气味却格外干净。 傅佳辞一直是一个自我保护机制很强的人,只要稍稍感觉到有人入侵她的领地,她就会全副武装。 奇怪的是,面对江岷,她好像是一个坏掉的机器,那些乱七八糟的机制无法启动,她接受他的入侵。 比这更奇怪的是,她在这个吻中,更了解江岷了。 她在恍惚中,回到津州的那个房子里。 她看到那个一丝不苟的江岷。 他没有家人,也没什么朋友,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在乎的事。 但那都是假象。 真实的他,有着很强的掌控欲。 他的别扭,不服输,让他多了份真实的可爱。 江岷太过强势,他浑身由内向外发着热气。傅佳辞怕自己受不住,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化被动作主动。 她的吻和她强烈的性格不同,也和江岷的吻不同,出奇的温柔,像是细雨,凉凉的,痒痒的。 傅佳辞的腰扭动了下,江岷知道是这个姿势让她不舒服。 他没正儿八经地接过吻,上一次…是两年前傅佳辞趁他之危。 当时的那个吻他印象已不大深刻,但是它像一颗种子。 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那颗种子慢慢发芽,生根,长出繁枝和绿叶,成为独立的生命。 江岷扶起傅佳辞的腰,把她贴在胸前坐了起来。 傅佳辞觉得自己主动过了头——明明江岷在强吻她,怎么变成她吻他了? 剧情不该这样。 理智叫停了这个吻,她向后退去,嘴唇和嘴唇分开的时候,牵起了一线透明的唾液。 江岷用手掌擦抹去她嘴巴,“不是不喜欢么。” 傅佳辞盯着江岷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江岷风轻云淡地说:“有些发烧。” 傅佳辞的手立马贴在他额头…好家伙,他的额头比火炉还烫,这叫有些发烧?这分明是快要烧死了。 傅佳辞从床上跳下来:“我去买退烧药。” 江岷捉住她的手腕:“睡一觉就好。” 傅佳辞语气升高,气愤地说:“你没听过有人发烧烧坏脑子的?” 江岷眨眨眼,也许是发烧的缘故,让他看上去不再凌厉。 “傅佳辞,我烧坏脑子,跟你有关系么?”他事不关己地说。 仿佛发烧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陌生的路人。 怎么没关系… 江岷最性感的可就是他的大脑了。 虽然他长得不错,但单眼皮也不符合所有人的审美,而且又心气高,爱挑刺,常常一副冰块脸,如果脑子烧坏了,那可真是人见人嫌。 傅佳辞挣脱开江岷的手:“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诊所很近。” 江岷忽然紧握住她的手腕,他浑身都烫,除了手心。 “别走,我害怕一个人在这里。” 第37章 降温 听到江岷的话,傅佳辞不确定到底是谁发烧。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自己烧坏脑子,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 江岷口干舌燥,他指使傅佳辞:“帮我倒杯水。” 傅佳辞立马去给他倒水,江岷喝过水,喉咙的疼痛稍缓解了些。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脱掉拖鞋,光脚上了床。 单人间床很小,只有一米二宽,一米八长,江岷躺在床上,床显得更小了。 傅佳辞抬头看到的是他发红的脸,低头看到他被短裤覆盖的结实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