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贰章 谈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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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人类世界的放逐者之丘的那场大规模战争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远在另一个空间的使徒世界正在进行一场足以改变这两个世界的谈话。谈话的双方都大有来头,其中的一方就是将使徒一族从积贫积弱中变成一个世界级的强族并且将自己势力范围扩展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使徒一族的绝对领袖丧主。而另外一个的光环虽然不如丧主那样强烈,但是在他所在的国家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丧主在使徒一族里的影响力。但是最大的差距就是丧主让很多不是使徒的其它种族都将她的名号牢牢记在心里,哪怕其实并没有多少人自动丧主的真实身份,也就是即便丧主从某个人的身边经过对方却对此一无所知。而这另外一方除了他自己的国家便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能力。 他就是维伦,那个在给了一个处在绝望之中的麦哲伦王国最后希望的唯一一个土生土长的麦哲伦人。 不过要说这起足以影响两个世界的谈话多多少少发生的有些突然,身为战俘的维伦被带到身为使徒一族统治者的丧主的居所的时候,丧主并没有在现场,而维伦在经历了最开始等待丧主时有些小紧张之后,便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四处打量这个刚刚因为紧张而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的堂堂一族领袖平时所起居的居所。 虽然之前在关押自己的囚室里,维伦就曾远远的打量了这里,但是毕竟那时候因为视角的缘故久只能看到这个居所的一侧,而不能将整个居所的全貌看透彻。现在,维伦已经身在其中,对此,他的反应只有用震惊来形容。 太简朴了。这是维伦在进入这个居所之后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够准确形容这里的词语。维伦相信,在人类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王宫都要比这个简单的居所要豪华和宽阔几倍甚至几十倍。因为这个丧主的使徒领袖的居所也不过是一个二层的小楼而已。相当于人类国家一个厕所的大小。而且虽说是两层,但是每一层的占地面积都不大,也就两三百平方米。在丧主没有回来之前,维伦花了几分钟时间将楼下所有的房间都看了个透彻,发现这里总共也就只有五六间屋子,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每个屋子里面都摆着各式各样的战争用品。只有一个房间里放了一张带着些粉红色的小床以及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想必这就是丧主平时用来就寝的地方了。至于第二层内放了些什么,维伦不知道,他不太好意思上去看。当然,这不是代表维伦害怕丧主。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之后,维伦看看门外,发现除了几个将他带到这里来的使徒士兵之外还是没有发现丧主的影子,这让维伦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烦。但是他也清楚要是自己打算出去以他现在的回复情况就只有被那个几个使徒士兵按在地上爆揍一顿然后再扔进来的份,而维伦几遍再仇恨这些使徒也不会蠢到拿自己的身体来玩游戏。不过维伦发现除了他追外所有的使徒士兵并不敢踏进丧主居所一步,百无聊奈的维伦索性壮起胆子,随手就将屋内的一把椅子朝着那些使徒士兵们扔去。 不过可惜的是维伦现在的身体情况还远远不能将自己的力道发挥出自己的正常水平。咬牙使劲之后椅子才划了一个懒洋洋的弧线朝着那几个使徒士兵慢悠悠的飘去。当然这不会有任何的战果,事实上这把椅子还没接触到哪怕一个使徒士兵就因为失去了力道而掉在地上,甚至还没有飞出丧主的居所。 挑衅失败之后维伦有些尴尬的摊开了手,准备和那几个被激怒了的使徒士兵打嘴仗。反正他知道这些使徒不敢进来,那么自己的人生安全就不会受到威胁,所以,那还怕什么呢?但是这些使徒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行礼之后退下。 正主来了,刹那间,维伦的眼神里不再带有刚刚的戏虐,而是一脸的凝重。 果然,仅仅一两秒钟之后。丧主就微笑着出现在了居所的门口,轻声笑道:“怎么,为了报复我,所以你把我的床铺弄脏?” “弄脏?什么意思。”几遍维伦之前已经无数次的说服自己在看到这个女魔头之后千万不要紧张,但是只有当和丧主这个恐怖的女性接触之后才会感觉到拿油然而生的恐惧,而这样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手让他紧张起来。虽然之前维伦还和丧主战斗过,但是那时候的他已经接近走火入魔,所以不管是谁那时候的维伦都是不会有半点的在乎,但是现在不同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维伦不但恢复了之前的理智,而且其体内的魔法能量在离开无光深渊之后开始奇迹般的恢复,大现在为止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二十分之一的水平。虽然很少,但是聊胜于无,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不断的恢复更多。不过这时候维伦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其实是坐在希尔的床榻之上,其中一只脚上的鞋子已经脱掉,另外一只也蹬掉了鞋跟。 看到丧主的突然闯入,维伦一下尴尬了。而丧主虽然看起来仅仅只是有一点脸红,但是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人类的神奇魔法师用火焰直接烤成焦炭。但是,怒归怒。她还是忍住了。毕竟,和她想要得到的,这一点付出又算作什么。 看到维伦想要把脚拿下来,丧主一面笑着不让一面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为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主动开口道:“你们国家已经完了。” “你确定吗?我不觉得你们有那个本事将所有的麦哲伦人全部杀掉。” “杀掉?”丧主笑了:“难道你觉得想要征服一个文明,那么你就必须要消灭掉任何一个属于这个文明的生命吗?为什么直到现在你们人类都不觉得,武力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付出的最惨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