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这是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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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战霆轻笑,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我的孩子成了你为所欲为的挡箭牌了?” “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他成为挡箭牌呢?还有啊!什么叫你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锦月立即给他纠正。 此话一出,他眸光微变,以吻缄封她的唇…… “唔?!”这个吻太突然,锦月瞪圆了眸子,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约莫十来秒后,傅战霆轻笑,宽大的手掌盖在了她的小脑袋上,“可以。” “所以,傅少是答应了?” “嗯。” “等我好消息。”说着,锦月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随即转身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 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她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邢森和两个保镖,他们阻挡着傅瀚明。 “发生什么事情了?”锦月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出声询问着边上的邢森。 “苏秘书,傅股东一定要进办公室找傅少,已经和他说了傅少正在用餐,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可他非要进去找傅少,这傅少要是怪罪下来,我们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的。”邢森也是聪明人,听到锦月这样问,立即说的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让开!我要和我弟弟说话,你们有什么资格阻拦我?”傅瀚明极为不爽的再次出声,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今天要见到傅战霆似的。 邢森的表情依旧是一脸委屈,完全是弱势群体,“傅股东,我们知道傅少是您的亲弟弟,但这里是财阀,傅少是ceo,总裁下的命令,我们这些员工就只有执行的份,要是办不好,傅少怪罪下来,倒霉的还是我们,希望傅股东能够换位思考,让我们这些员工日子好过一些。” “你!” 邢森说的不无道理,就是因为他说的有道理,傅瀚明的表情才会这样难看,他怒气冲冲的看着他,那模样不爽到了极点。 锦月感受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先是甜甜一笑,像是无事发生那样,而后迈步走到了傅瀚明的面前,笑着说:“傅股东,您来的不是时候,傅少已经在休息室里睡下了。” “睡了?我不信,我要进去看看!”傅瀚明瞪了一眼锦月,迈步就要进入办公室,可就在他的手刚握上门把手的时候,锦月的声音再次响起。 “傅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他休息,傅股东要是想进去,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凡事弄巧成拙可就不好了。” “苏锦月!”傅瀚明怒不可遏,连名带姓喊着她。 锦月却是笑望着他,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傅股东有什么事吗?” “之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你别以为战霆护着你,你就能无法无天了!”傅瀚明警告着她,语气表情都非常的严肃。 锦月又笑了,“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能让傅股东隐忍不发的同时,还一再的忍耐?” “你!”傅瀚明伸手指着锦月,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浩帆出事一定是你这个女人在暗地里扇阴风点鬼火,你本来就对浩帆怀恨在心,借刀杀人这一招,你玩的可真够妙!渺渺出现在发布会现场,想必也和你脱不了干系,不然哪能这么巧,我刚带走渺渺,你就到了傅家?苏锦月,你究竟要做什么?” “歹毒?”锦月并没有因为傅瀚明的话而生气,反倒是格外的淡定,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如果一切真的像傅股东说的那样是我借刀杀人,那只要傅浩帆没有做假账、挪用公款,就算我再使心机手段,他也不可能被警方带走调查,如果傅股东你行事作风都正派,渺渺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发布会现场?傅股东不在自己和儿子身上找原因,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锦月的一番质问让傅瀚明哑口无言,气的脸色铁青,站在一旁的邢森和几个保镖却是低头偷笑着。 “傅股东,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苏锦月,你可真是厉害!” “谢谢傅股东夸奖。”锦月全程带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样笑脸相迎的样子,傅瀚明更是气的怒火翻腾,但却根本拿锦月没有半点办法。 “苏锦月,你以为你赢了吗?”傅瀚明看着面前的锦月,笑的极为瘆人,“谁能笑到最后,谁能笑得最好,这还是一个未知数!” “傅股东说的是啊,那我就只能祝傅股东笑口常开了。” 傅瀚明怒哼了一声,甩手朝着电梯口的方向走去。 等到傅瀚明离开后,邢森让两个保镖退下,而后对锦月竖起了大拇指。 “苏小姐,你真的很有办法,看来接下来傅瀚明不会再来了,他也清楚求傅少是没有用的。”邢森感到佩服。 锦月很笃定的说:“但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救出傅浩帆的。” “可是除了傅少,还有谁能救出傅浩帆呢?”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苏小姐,你可要小心一些,今天和傅瀚明撕破脸皮了,他以后要是为难你怎么办?” “我和他之间的脸皮早就撕破了。”锦月的语气很是笃定,丝毫不害怕。 从她被设计的那一晚,在傅家成为笑话的那一晚,她早就已经和他们撕破脸皮了,之前惺惺作态的相处,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恶心,现在能这样敞亮着说话,别提有多舒坦了!而且她相信傅瀚明在明面上是绝对不敢为难她的,毕竟他惧怕着傅战霆。 “不过我想不明白,傅少为什么不见傅瀚明呢?这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啊!”邢森将心中的疑问道出。 锦月看了看一脸困惑的邢森,笑着出声解释道:“你说得对,区区一个傅瀚明而已,的确是没什么好怕的,可他到底是傅少的哥哥,傅浩帆到底是他的侄子,侄子锒铛入狱,哥哥苦苦哀求,这样的苦情戏一上演,他要是还无动于衷,在家族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邢森这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呢,傅少为什么一直避而不见,又不怕他,真是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