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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公子哥怒,拍桌而起,抬头看向二楼,“谁?敢对本少爷不敬!” 楼上无声,回应他的,一张桌子迎面砸来,吓得周围公子哥们抱头鼠窜。 “嘭——”桌子落地,七零八落。 众人惊魂未定,楼上之人,分明是找茬的。 那位蓝衣公子哥勃然大怒,指着二楼:“大胆小人,胆敢这样对本少爷,你下来,看本少爷不弄死你——” 话音戛然而止,便见楼道口一位白衣少年,肌肤赛雪,唇红齿白,星眸含笑几许,玉手执扇,十指纤细秀长,竟比闺中女子还美上几分。 嘶——好个隽秀美少年。 但见那白衣少年右手执扇,轻敲左手掌心,步履轻佻,不缓不慢,步步踩在人的心尖上。 这少年,走个路都那样好看。 走进,待看清楼下叫嚣之人,宋念卿乐了,哟!冤家路窄啊,碰见熟人了,怪不得有点耳熟。 那蓝衣公子哥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你,你是何人?” 宋念卿嘴角勾着笑,亦正亦邪,回他:“对你不敬之人。”声如落玉碎珠,听得人心头又是一荡。 第23章 以后见面喊‘爸爸’ 宋念卿嘴角勾着笑,亦正亦邪,“对你不敬之人。”声如落玉碎珠,听得人心头又是一荡。 好个猖狂少年郎。 蓝衣少年不怒反笑:“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本少爷是何人?” “何人?”宋念卿摇着折扇,明知故问。 那公子哥挺直了背,清了清嗓子:“我乃是太傅府三少爷,我爹是太子太傅,我大姐是皇上宠妃。” 这位公子哥正是宋家一根独苗,宋铭硕,宋家排行老三。 宋念卿称之:宋瘪三儿。 宋念卿不冷不热回他仨字:“然后呢?” 宋铭硕笑的浪荡,眼睛放光:“你跟本少爷回去,好生伺候着,刚才之事本少爷就不与你计较。” 宋铭硕自小得府上溺爱,被养成吃喝玩乐,好色成性的公子哥,只要他看上的,男女老少不忌口。 宋念卿替太傅老人家悲哀,这是积攒了几辈子的缺德事儿才换来宋瘪三儿这个败类儿子。 合上折扇,她笑得邪里邪气,“可是本公子想跟你计较呢。” “什——”么?话卡在嗓子眼儿里,还未吐完,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接着下身一凉,伴着刺痛,宋家三少爷的‘兄弟’给众人行了个注目礼,大白腿上还挂几道爪印? 宋瘪三儿傻眼了,旁人惊呆了。 宋家少爷竟当众遛鸟? 宋念卿唰一下打开折扇,遮住眼睛,嘴里叫唤着:“哎呀,耍流氓啊!”脚上蓄力,不偏不倚正好踹到宋铭硕‘兄弟’上。 嘶!旁人看着都疼,更别说被踹之人了。 这白衣少年,是个狠人。 只听那白衣少年嫌弃的嘟囔着:“靠,要是害的爷长了针眼,非得把你那玩意儿割了喂大波儿。” 大波儿吐了:打死它都不会吃的。 宋铭硕被踹飞几米远,捂住他的宝贝疼的龇牙咧嘴,地上来回打滚。 宋念卿慢步上前,脚踩他胸口上,教导他:“以后见到本公子,要么绕道走,要么叫声‘爸爸’再走,可是明白了?” 虽是不懂‘爸爸’为何意,宋铭硕还是忍痛点头应下,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乖,真听话。”又补上一脚,宋铭硕昏死过去。 昏去的那一刻,他脑子才转回来,他怎么得罪了这美少年? 宋念卿嫌弃的扇了扇风,大波儿的‘玉液’可是真臭,堪比现代的生化武器。 大波儿:哼!爷的‘玉液’可是金贵着呢,千金难买一滴! 低头瞧了瞧自己纤尘不染的白靴,宋念卿又是嫌弃又是肉疼:“把本公子的衣服鞋子都弄脏了,可贵着呢。”对着空气喊了一嗓子:“大波儿,死哪儿去了,回家吃饭了。” 此时大波儿在一面墙上磨着自己的爪子,嫌弃的样子跟它主子如出一辙:脏死了,脏死爷了。 听到宋念卿的召唤,便飞奔过去:终于回家吃饭咯。 临走时,宋念卿顺走了宋铭硕的钱袋,付了酒钱,赔了桌子钱,剩下的收入囊中,算是赔她衣服鞋子的钱。 大波儿顺走了他的金腰带,扯走了他衣物上装饰品,里里外外搜刮个遍。 其美名曰:脏了爷的猫爪也是要赔! 两个罪魁祸首大摇大摆离去,留宋三少爷一人衣不蔽体昏死地上。 第24章 宋老狐狸回府 已是午时,街上依旧热闹,宋念卿打道回府,嘴里哼着调,手里甩着钱袋,心情甚是美丽。 这厢,小乔倚着院门口,翘首以盼,望眼欲穿,嘴里念叨不停:“都快过午时了,小姐怎地还不回来。” 刚念叨完,老远瞧见墙头翻过一道白影儿,小乔大眼一亮,忙不迭迎上前。 宋念卿笑眯眯问:“这般积极迎接你家小姐,是不是要吃饭了?” 吃饭?吃个屁饭! 小乔眉毛拧成一团,几分抱怨,“哎呀小姐,别想着吃了,太傅他老人家今早儿回府了,都派人叫你好几次了。”她家小姐再不出面,她老子可要亲自上阵来请她了。 她爹那只老狐狸,小乔可是周旋不过,非得宋家这只妖孽亲自出马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