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只因为一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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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声参见,好像千军万马,震的建筑瑟瑟发抖。 幼稚园操场上,布满恐怖威压。 他们,就是龙神殿诸将。 四大煞神,十殿阎罗,皆尽在此。 尊上重创,幼主昏迷! 对他们来说,这是比天还大的事。 无论是谁,敢触犯龙威…… 杀! 胡老师双眼瞪大,甚至眼珠都快要凸了出来。 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人究竟是何身份。 在这层层恐怖威压包围中,胡老师剧烈颤抖,心中升起死亡的恐惧。 “清空幼稚园!” 景天元没有任何面色变化,冰冷命令,指向教室。 “那里的男童,让他们找来自己的父母!” “一小时内不到,灭族!” 他不会对幼童出杀手,也不会放过。 养不教,父之过。 那就由他们父母来受罚,体验女儿受过的屈辱。 “半小时内,十个大桶,装满粪便!”景天元继续命令。 “是!”众人齐声回应,快速离开。 终于,景天元的目光再次回到胡老师的身上,充满杀意。 “不……不要杀我……”胡老师很肯定,这个男人一定会杀了自己,“我以后不敢了,我马上给潇潇道歉,我给她跪下!” 这人侮辱潇潇,辱骂李冰彤,景天元不会饶恕。 但是,他同样不会忘记女儿的期望。 “潇潇想上课!”景天元好像在看哈巴狗,“而你是她的老师!” “是是是,我给她上课,以后再也不罚她了。”胡老师又见到了希望,“只要不杀我,以后我拿她当亲女儿对待!” “你?还不配!”景天元又是一脚,胡老师摔进教室,牙齿又掉一颗。 这女人,必须死,但不是现在。 景天元不允许女儿留下心理阴影,也不允许留有不好的记忆。 贵族幼稚园本就不多的孩子,清理很简单。 那些成年人,更被强行驱赶,不准留人。 而景潇潇,依旧跟混沌在一间空教室玩的高兴。 身为煞神,用气劲封锁空间隔绝声音,很简单。 “咔啦!” 门被打开,景天元出现。 此时已然没有了恐怖气息,只有满脸笑容。 “爸爸!”景潇潇从混沌脖子上滑了下来,高兴跑来抱住景天元的腿,“你终于来了。” “爸爸去跟老师谈了一会儿,她已经同意让你继续上课了。”景天元摸着女儿的头笑道。 “真的吗?”景潇潇不愿被说成坏孩子,听到这话高兴跳起来。 “当然,你看!”景天元让开身子,胡老师脸色红肿的走了进来。 她依旧怕的要死,可不得不强撑笑容,配合肿了一半的红脸,颇为滑稽。 “老师,你怎么了?”景潇潇担心问道,“为什么脸红了?” “老师摔了一跤。”胡老师跪在她面前,苦笑。 “妈妈说摔倒了吹吹,疼痛就飞走了。”景潇潇上前,捧住她的脸庞,使劲吹了两下,“还疼吗?” “不疼了!”胡老师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潇潇,之前都是老师错了,你原谅老师好不好?” “潇潇不讨厌老师,潇潇也不是坏孩子。”景潇潇的眼神依旧天真,“老师以后不要让潇潇罚站了好不好?” “不会,绝对不会!”胡老师连连摆手,“潇潇是最好的孩子,以前都是老师错了!” “谢谢老师!”景潇潇高兴拍手。 虽然胡老师对景潇潇一直很差,可她却最看重老师的评价。 “老师,我能上课了吗?” “能,现在就上!” “其他小朋友呢?” “他们表现不好,老师让他们罚站了!” “是因为潇潇吗?老师也原谅他们好不好?” “上完课我就去原谅!” “嗯,好!” 小孩的心思就是如此单纯,高高兴兴的开始上课,非常认真也非常起劲,半小时很快过去,本已空荡的幼稚园门口,突然又吵闹起来。 七八名怒气冲天的家长,堵在门口大声喝骂。 “哪个混账王八蛋踹了我弟弟?” “滚出来!” “我今天非撕碎了你!” 一个二十来岁岁的男子使劲的踹着大门,正是钱渡。 只见他身着花衬衣、白西裤、白皮鞋,显得很是高傲。 在他身后是名幼童,赫然正是钱岸。 同样带着孩子来的还有七个人,也在大声叫骂,却都老实的站在钱岸身后。 “把门撞开!”钱渡气恼,大吼。 外面跟着出现一辆面包车,油门急踩,撞了过来。 “轰!” 铁门向两边狠狠砸了过去。 只是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惊愕。 操场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个塑料桶。 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粪便,散发阵阵恶臭。 就在此时,景天元不知如何出现在他们面前,身后跟着饕餮和穷奇。 “哥,就是他!”钱岸指着景天元,稚嫩声音说着让人反感的话,“野种的新爸爸!就是他打的我!” 没有教养,更是目中无人。 “野种的爸爸,你还敢踹我?”钱岸虽小,十分嚣张,“我哥说了,要把你和野种大卸八块!” 一个幼童,哪懂这些话的含义,不过是照着重复。 即便如此,依旧该死。 “你就是那个野种的便宜爹?”钱渡满脸狰狞的冷笑,“放心,我会让你跟那个野种一起死在粪坑里!” 忽然,出现大量密集的脚步声。 一个耳朵被削掉一块的秃头,杀气腾腾的带着密密麻麻的混混蜂拥而至。 “二叔?”钱渡也是一愣,回头看去竟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来?” “你爸怕你俩有危险,让我带人保护你们。”那男子来到旁边,淡淡开口,“你办你的事,我就在外面看着!” 这人,正是钱铭铎口中的大彪,钱家在道上的话事人,更是钱渡两人的二叔。 钱渡嘿嘿一笑,心里更加踏实,径直走了进去,来到景天元面前。 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好像他就是这天地的主宰,让人厌恶。 “听说,那个野种偷了我弟的玩具,这才被拍了视频?”钱渡上下打量一番,满脸狞笑,“今天,就让你们俩一起拍个过过瘾好了!” 景天元身体猛的一颤,脑海重新浮现出视频内容。 作为父亲,每次回想,心都如同针扎。 景天元的怒火,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抖动起来。 他的心脏,仿佛被挤压再撕扯。 “因为一个玩具,就虐待潇潇?”景天元声音阴沉的可怕,甚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