йгōцёй.#269;ō#9436; 21.炮友
程妤又羞又气,再次狠狠踹了骆延一脚,手中的水瓶没拿稳,水洒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胸口。 他长腿一缩,顺利躲开。 “你说话怎么这么没遮没拦呢?平时也不见你这样。”程妤说着,把瓶盖拧紧,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水渍。 骆延双腿岔开,姿势懒散,眉眼带笑,“你也说那是平时嘛,现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我就稍微释放一下天性而已。” 程妤嗤笑,玉足踩着他微凉的膝盖,点了两下,“你这叫‘稍微释放一下’?简直骚到没边了,好吗?!” “哈哈……”骆延笑出了声,胸腹跟着颤,“不是……你要受不了,你就回去睡嘛,没必要留在这里,看我怎么释放天性的。” “我不回,我就想知道你是怎样的天性。” “无聊。” “是啊,我现在突然睡不着,感觉怪无聊的。” “幼稚。” 程妤一听,乐了。 她指了指他,又转向指着自己,扬高了眉,不可置信道:“你,说我幼稚?” “嗯哼~”?цs?цщц.Θńě(yushuwu.one) 她不服:“我要上高中的时候,你才刚小学毕业呢!” 见她又要蹬他,骆延一把攫住她的脚踝。 “那又怎样?你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不也在上大学?你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也不也二十多岁?” 闻言,程妤愣了一下。 “松手。”她命令他,尝试把脚收回来。 骆延偏不放开她,“托你的福,我现在也不想睡了。” “你放手!”她胡乱蹬踹,就是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程妤,”他收敛了笑意,“你今晚真的够了。” 她傲慢地扬高了下巴。 他一脸无可奈何,“以后,别在大晚上,穿成这样,出入异性的房间……啧,你还真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程妤安静了下来。 察觉他手劲松了,她也没急着挣开,足尖挑开他宽大的裤腿,蹭着他的肌肤,一点一点上移。 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 “说我没有防范意识……”她嗓音柔媚,眼角眉梢添了几许娇憨,“可你也不见得会对我做些什么。” 骆延静默了几秒,哂笑:“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翻身下床,如豺狼虎豹般,猛扑至她身前。 程妤只见一道残影,什么都还没看清,脑中便警铃大作,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做出防备的姿态。 骆延屈膝半跪在地毯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身下的懒人沙发压出了两个坑。 他目光幽深地盯着她,仿佛在盯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 程妤惊魂未定,双手交叉在身前,一颗心脏扑通狂跳,似乎要跳出胸腔。 “程妤。”骆延唤她。 程妤的眸光动了一下,意识渐渐回笼。 他不断向她逼近,侵略性十足的雄性荷尔蒙气味,钻进她的鼻腔。 他贴耳低语:“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却一点儿也不避嫌,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直白地告诉我?” 她没说话。 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我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绿茶,被人吊着,还不自知。” 程妤一个激灵,双手抵着他肩膀,试图推开他。 可他安稳如山,一动不动,只道: “说啊,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是有心想了解我,还是纯粹想跟我玩暧昧,亦或者,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叫我忘掉,间接地拒绝我。” 程妤动作一顿,嗫嚅着唇瓣,过了半晌,才小声试探道:“或许……你知道炮友吗?” 骆延:“……” 时间凝滞,死寂悄无声息地盈满了整间房。 “呵~”骆延轻笑,眼神犀利如箭矢,能把她的头扎出一个窟窿来。 “你跟我说的‘表现好,可以考虑一下’和‘我们试试’,原来就是这个意思?试着当炮友?” 他退了些距离,给了她自由呼吸的空间。 程妤也知道自己这样很过分,但…… “我也不瞒骗你。” 她直视他的眼,破罐子破摔,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承认你很有魅力,我被你吸引住了。但是,我无法接受姐弟恋。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就当长期炮友,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保持同事关系。” 一说完,她就彻底闭了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等待他的答复。 骆延紧抿着唇瓣,眼中似有火焰跳跃。 她能感觉到,身下的懒人沙发,因他情绪的波动而发生细微的变化。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的声音出奇的冷,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千万不要在深夜做任何决定。” 程妤心中的忐忑不安淡了几分,“你打算天亮了再给我答复?也行。” 她碰了碰他的肩膀,“那你让一让,我现在要回去睡了。” 骆延没动,桃花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 像是一种无声的谴责。 程妤莫名感到心虚,缩了下脖子。 他在这时突袭,大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不容置喙地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程妤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忘了呼吸。 骆延惩罚似的吸吮、啃咬着她的柔唇。 舌尖气势汹汹地闯入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逮着她躲闪的嫩舌,就是一顿蹂躏。 程妤在他的进犯中,丢盔弃甲,慌了神。 他扣着她的后颈,拇指顶着她的下颌,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退缩。 “嗯!~”她感觉透不过气来,身体里的氧气都被他剥夺了般,有些窒息。 这个吻持续了五六分钟,骆延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程妤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不知是憋气憋的,还是羞的,又红又烫。 他平复了下呼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下颌,“当炮友的话,有转正的机会么?” 程妤舔了下唇瓣,还好,没被他咬出血来。 她做了个深呼吸,直言:“我不知道。” “好。”他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