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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难道,是,和我很像的人……骗了你的感情?!】

    【……不是。】

    嗯……既然他否认了这点,应该也不是这方面的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后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对方死后都耿耿于怀啊?把我们的房子买下来送给夏油杰了么?我不至于干出这样子的垃圾事吧……虽然给夏油杰我觉得也没啥。

    我想了一圈无果。

    甚至到了最后思想都有些跑偏,皱着眉头开始思考全新的方向——总不至于是因为我花钱但是没上他就和我有仇吧?这个逻辑应该无法成立吧?

    说起来……外头好安静啊。

    我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没听到关门声,甚尔应该也没有走……

    我刚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开门的声音。我一愣,立马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在看到对方只是开隔间的门而已时松了口气。

    “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被发现了么?这该死的天与咒缚所给予的超强五感!

    禅院甚尔也没有回头,直接就这么背对着我问道:“美绪小姐担心我跑掉么?”

    “……也不是,就确认一下。还有,别对我用敬语,你这家伙用敬语总觉得是在心里偷偷骂我。”我迟疑了半晌,把本来想说的话咽回去,只留下一句,“晚安。”

    然后我就关上了门。

    本来我是想说“你如果要出门的话和我说一声”……但是仔细想想自己似乎没有那个立场。

    说起来……我们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总觉得又健康又病态的……算了,只要不是变态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虽然这一天晚上出了点小问题,但是第二天似乎就一切恢复正常了。

    仿佛一切无事发生一样,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熟悉中带着点疏离感的相处模式。

    我暗地里松了口气,然后顺手给他又打了两千万。

    在看到转账成功的信息提示时,我皱起眉头,忽然察觉到事情并不对劲——我为什么要打钱啊?

    “为什么突然打钱给我?心虚么?”

    “……我为什么要心虚?我这只是单纯地怕你不够花!”我说完之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准拿去赌马啊!”

    “转给我了就是我的钱了,我怎么花都无所谓吧。”禅院甚尔把丑宝给抓了起来,“我接了个工作,过两天再过来。”

    “啊?哦……”我瞥了他一眼,还有些意外——这人居然会事先和我告知一声么?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挺好奇的……

    这个好奇点并没有根据时间而消失,在我出去搞定了之前守着玉犬封印的那波人,然后又去赌场玩了一小把回来之后,看到甚尔已经在家时,我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你带着丑宝是有用的吧?战斗用么?”

    “你就直接喊它丑宝了么……是当武器库。”

    “哎?所以是把丑宝缩小了藏在嘴里?”

    “不,是藏在肚子里。”

    “……哎——?!”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脸震惊,“那样子都没问题么?!身体不要紧么?”你听听你这是人类能做得到的事情么?!

    禅院甚尔看起来倒是真的不在意:“有什么好惊讶的?你知道我是天与咒缚的吧?”

    “我是知道,但是没想到能那么神奇啊!”一时间,我蠢蠢欲动,盯着对方的腹部,在一旁伸出手跃跃欲试的,“我可以碰一下么?”

    对方瞥了我一眼:“随便吧,反正你都已经提前付过钱了。”

    “……别说得那么奇怪。我花钱又不是为了这个,你不想我碰的话我又不会勉强你。”

    我说完之后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咦?这个话怎么听起来那么不对劲?

    禅院甚尔闻言笑了:“那你花钱是为了什么?”

    “呃……单纯地养你?”我有些迟疑地回了一句。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着我的手过去贴到自己的腹部上。

    我忍不住沉默了。

    光是这个举动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一开始也是那么问了能不能碰一下的……

    但是我的意思是隔着衣服碰一下就行了,不是说让你把衣服掀起来直接触碰啊!把我当什么人了啊!?

    ——我是那种很容易受诱惑的么?!当然是了!所以你他妈给我注意点啊!

    我木着一张脸说道:“……甚尔,松手。”不要逼我行不行?

    “嗯?你不是说喜欢我么?为什么不乐意?”禅院甚尔说着还凑了上来,低着头,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到我的耳朵,哑着嗓子道,语气还有着真切的困惑,“感觉你也不是性冷淡啊……”

    ……去你妈的——谁是性冷淡啊!你这家伙真的是不知好歹啊!——我在内心骂开了,面上强行忍住,“我是那种讲究仪式感的人!你不喜欢我的话做那种事情就没有意义!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禅院甚尔动作一顿,脸上浮现出几分错愕来。

    见他这样子,我暗地里松了口气,同时还隐隐有点失落……不过还没等我去细究这份失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这家伙直接牵动了嘴角笑出声来。

    我:“……”即使知道这人完全不痛不痒,我还是在他腰际狠狠一掐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