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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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什么?刚才你不是很得意的吗?” 眼前一阵发黑,但是江绯色还是冷冷的微笑着,就算她现在只是在凭着感觉往她发声位置挪动,她也不想在这个羞辱着她的女人面前倒得这么难看。 “你在过来我就一枪嘣了你,给我爬回去。” 可能是挪动身体让女人忽然查觉到腰间的枪,所以她拼着最后这口气掏出枪,口气虽弱了,但也重新变得嚣张起来。 被她的话说得一愣,江绯色想她现在一定正被这个女人拿枪抵着脑袋吧,爬着的身体在思量在三下,顿住,她不在往前爬。 生命最重要,她忍! “你原来也怕死阿。” 那女人有枪在手,虽是半躺在地上,她的表情又重新变得高傲的冷笑。 江绯色冷哼,不看她一眼。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杀我的?反正横竖都逃不出你的枪口,知道我也逃不掉的不是吗?” 江绯色吸了一口气,冷淡的缓慢开口,并不回她的话。 “谁派我来?都没有,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七七,你没事吧。” 两人正冷眼对话,冷不防被这担忧的声音干扰进来。 透过朦胧的视线,江绯色看到对面那个伪装护士正被一抹高挑的人影扶了起来。 人有些熟悉,但是她的视线很模糊,她想睁开眼看清楚这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后脑勺被人一击,她彻底陷入昏迷中。 *…… 江绯色是被彻骨的冷惊得醒过来的。 睁开眼,入目的光线非常阴暗,空气一片浑浊,满室漂浮的气息让人连呼吸都要窒息。 身下很湿,很冷。 她撑开手,才发觉自己此刻是躺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 目光朝四周注视,依据她的判断,这里很有可能是某个地下室或者废墟的房子,看着透光的那扇小小窗户,应该是晚上。 毫无疑问的,她是被在医院里的那个女人给挟持了。 不! 应该不是挟持,应该说是被他们囚禁起来准备接受折磨。 那个女人她是真的不认识,只是后面那末朦胧的背影和声音,她绝对是认识的。 正思量着事情的种种可能,紧闭的铁门被人哐啷一声打开。 光线真的很暗,那盏在头上摇晃的白炽灯,透着异常的苍白冷淡。 江绯色看到沈唯一那张高傲的脸时,很想让头上那盏灯把她砸死或者砸了自己也好。 猜测的结果一点没也偏差,那个背影应该就是沈唯一。 这个疯女人,她到底想做什么,还闹得不够吗? 穆夜池不爱她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她会这么恨她,她到底恨她什么。 “哼!这滋味怎么样?很好受吗?” 沈唯一蹲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这个女人。 她恨死她了,如果不是她,她就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如果她不出现,她一定可以把穆夜池抢回来,穆夜池一定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的。 死掉了一个江绯色,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哪出来的贱东西。 她凭什么跟她抢,看看她,要外貌没外貌,要身材没身材,要身价没身价,典型的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凭什么跟她抢? “你说什么,麻烦你能不能不要一脸喝了几十年的老醋一样说话行不行?” 江绯色很晕,很疲倦。 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看着她这张怒火中烧,还外加打翻不知道几年的老醋模样,她真的很无语,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在说她这是管的哪门子醋? 穆夜池当初跟她结婚她就粘着穆夜池不放,如果穆夜池是喜欢她的,她成全他们。 沈唯一比谁都清楚,穆夜池不会喜欢她,他的态度表现都这么清楚了,怎么沈唯一还如此的执迷不悟呢? 这样令人窒息的爱,即使是有过好感,或者想要尝试着去接纳,也会被这样的窒息感抹杀得片甲不留了。 “你还敢顶我嘴了。” 沈唯一一听她的声音和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娇容愤怒得让江绯色很想翻几个大白眼。头疼的抚着额头,江绯色努力让自己很平静的跟她说话。 “拜托陈大小姐,是你在问我话的吧?我回答你怎么就成顶嘴了。” “我说你顶嘴你就是顶嘴,来人,给我赏嘴,狠狠的抽到她知错为止。” 沈唯一被她的话回得脸色一变,大声叫着手下。 反正她不自己动手,在一边看热闹就好,她要像看场好电影般的看着她痛苦才能解恨。 “赏嘴巴子?沈大小姐你脑子没坏吧?我犯了什么罪?你这是犯法的行为,你爹好歹也是个官,你好歹也算是个上流的官小姐,怎么比大婶还要像泼妇。犯了法不说,还把你自己的身份降了几个等级,如此看来,倒还真是委屈沈大小姐你了。” 江绯色颤着身子撑起上半身靠在墙壁上,眼哞不屑的瞥着一脸铁青的沈唯一。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不把你双眼给剐下来喂狗吃我就不叫沈唯一。” 沈唯一被她如此不屑又鄙视的看得浑身像长了刺一般瘙痒难忍,纤手一指江绯色生气的下着命令。 “过去!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先打够了在给我把她的眼给剐下来。” 几个手下脸色难看的走过来,团团把江绯色包围住。 “来吧,要怎么剐怎么打请随便!要不然陈小姐你自己来做这些事不是更爽吗?”江绯色纸一样发白的身子抖了抖,冷冷笑着直直望向沈唯一。 “我就爱在一边看你痛苦,这样才爽,给我打!” 沈唯一气急败坏的喊出声。 包围着江绯色的人靠笼过来。 “你不敢打难道是因为你心里怕鬼吗?你是做过什么事让你连自己动手都不敢了?你该不会是每天都被噩梦干扰得睡不了觉吧?” 江绯色干干的笑在摇晃的白炽灯下,有着骇人的恐怖。 尤其是被她这样知勾勾紧盯着的沈唯一,脸色更是白得颤抖。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天天被噩梦惊醒。” 沈唯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怕般,冲了过来,对准那张灯光下诡异微笑的脸一巴掌煽下去..., “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一件事哦,听说把孕妇撞死的人,多半要被他们报复的,你想想阿,什么鬼最厉害,什么鬼怨气最深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被这张咧开嘴诡异微笑的脸和这句话吓住,沈唯一落下的手颤抖得没了方向,脸色更是白上三分。 “你神经病!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呵呵…是吗?也许还真的是鬼话呢,既然你不反对的想听到答案,那我就告诉你,我告诉你哦,你仔细听好了,这个世上怨气最深的人就是孕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光是想想你就应该知道了吧。还有什么鬼比他们的怨气来得深呢?” “你该死的神经有毛病,你哪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叫你嘴巴乱嚼,今天非得把你打死不可。”沈唯一颤抖的大骂着,落下的纤手却被江绯色奋力一抓,狠狠一捏,痛得沈唯一发出令人心悸的尖叫声。 失声的尖叫,在如此深夜是何等的恐惧。 所以不多会,四周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音。 “你给我去死!放开我的手,疼…疼死我了。” 沈唯一的手腕快要被江绯色给拧断,如此的温室花朵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痛。 看她疼得掉眼泪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何等的娇嫩了,外娇内嫩的带毒花朵。毒性是早已渗入皮肉了。 “疼吗?这样你就疼了?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你被人撞飞,全身流血的样子,那得该有多痛吗?” 江绯色虽然是虚软,但是对付沈唯一还是绰绰有余。 “你……你到底是谁?” 江绯色这话一说,沈唯一哭喊的声音变成了剧烈颤抖的抖音。 “你怎么这么慌张?我就随口瞎说而已,陈大小姐你不是说我满口胡言乱语吗,干嘛这么紧张?难道你……撞死过孕妇吗?” 最后那句话江绯色说得很轻,轻得只有被她控制的沈唯一能听得到。 如果说刚才她是害怕的颤抖,那现在的她,应该是死一样的苍白了。 “你才撞死过呢?你在胡说些什么话。” “也是!我想以沈大小姐你这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应该不会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唉!那些做过这些事的人,一定很可怜,肯定会被那怨气纠缠得没法入睡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跟我说这么多的废话。” 沈唯一还是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她一定知道什么,或者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然她不会故意说这些话给她听的。 在加上她跟穆夜池之间的关系,她不知道穆夜池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把他们家族全都杀了。 她实在不敢想象被穆夜池知道的结果。 一想就全身发抖,幸好,她还有些希望! 只要把这个女人杀了,只要把她给杀了,事情一定能瞒得过去。 前两次跟一个神秘的人合作,也只是想让这个女人吃苦头而已。 现在可不一样,现在的她,恨不得把她给杀了才能安心,她一定要把她给杀了。 否则未来的日子,她一定会更痛苦。 “你说呢?目前来说呢,你先把我放了吧。” 江绯色看不到沈唯一连上的风云变换,她只是手上加把劲,让沈唯一痛得额头爆冷汗,这次她咬紧了牙齿,没有在叫出来。 “放了你?” 听到她的答案,沈唯一并不奇怪,现在这情况,只能先放了她,在找机会下手了,她一定要在穆夜池知道这件事之前,把她杀人灭口。 “放了你吗?你别做梦了。” 即使要把她放了,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她知道在生气下去,她一定会完蛋的。 “那就随便你了。我先把你手脚给弄断了,在押着你满大街的走,估计那些迫不及待想找新闻的记者,会对你这个大名鼎鼎的上流名媛很有兴趣。我也可以把你的罪行顺便揭发,既可获救又可把你惩罚,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真是多年不遇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