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切磋

    “小僧不才,正是先师祖!”萨巴迦说话越发恭敬,言词文雅,颇有儒风,只是他的舌头明显带着僵硬,说起话来便有些古怪的味道。

    发布 萧月生刚才说话的声音在别人听来,如沐春风,柔和悦耳,但在萨巴迦听来,却令他心神动荡,真气涌动,已有难以控制之感,如今方知师父之话如金玉良言,莫不切中,中原武林,卧虎藏龙。

    发布 “扑哧!”杨若男又是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即忙捂住自己小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干爹。

    发布 她听到这个僧人古怪的说话,便感觉说不出的好笑。

    发布 萧月生瞪了杨若男一眼,眼神中没有笑意,凛凛的威压之气顿起,令舱内其余之人莫不心口一滞,烦闷欲呕。

    发布 好在他也是随提即放,威压之气乍现即隐,令其余人等松了口气,忙大力的呼吸几口,调匀气息,叶重与张清云等人眼神中俱显出几分敬畏之意,实在没想到这个萧月生庄主竟有这般威势。

    发布 萨巴迦说完话后,忙双手轻合,四指紧缠,拇指食指各自相并,结成不动明王印,镇住真气的翻腾涌动,心中默诵金刚萨陲心咒,手印与心咒相合,方才隐隐镇住心念与真气的燥动。

    发布 随即双手飞速变幻,中指无名指各自伸直相并,结成内狮子印,默念金刚萨陲降魔咒,极力的稳住气神与内息。

    发布 “哦?……”萧月生颇为惊奇,没想到如此之巧,“你师祖何时证果而去?”

    发布 此时微风吹过,将萨巴迦一身白色僧袍吹得衣袂飘摇,与他白皙俊秀的面容相映,竟有几分出尘之姿,此时他双手结印,口唇轻动,宝相可谓庄严。

    发布 萧月生说这句话时,已经撤去声音中的攻击之意,平和中正,带着浩然的正气。

    发布 本来极为吃力的镇压心神与内息燥动的萨巴迦忽然心头一松,体内不停燥动的心神与气息仿佛忽然变成一池春水,不复刚才波涛汹涌的狂躁之势,动静之变,快得令他难以适应。

    发布 他心知这是因为听到对方的问话,其声音抚平了自己体内翻涌的燥动之势。

    发布 对方其修为之深,实非自己所能窥得,怪不得当初师祖一身惊世的修为,踏足中原后,竟也还是被废一身武功,中原武林果然不同凡响,这般高手,实在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发布 萧月生几句话间,便将一身孤傲而来的萨巴迦整治得服服帖帖,心中敬畏之念顿起。

    发布 “先祖于五十年前涅磐而去,不知前辈与先祖相识么?”

    发布 此时他的小舟已经靠近画肪舷旁,他轻轻一纵,白袍轻飘,已经落于画肪之上,姿势娴雅,如处子一般娴静。

    发布 萨巴迦此时已能看到萧月生他们一众,眼睛自然先是盯住叶重望了一眼,复又望向洒然而立的杨过,最后方才注视于懒散而笑的萧月生身上,眼光在杨过与萧月生之间转却了几番。

    发布 杨过心中暗赞,好一个俊雅之人,如不是僧人,必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发布 萧月生轻笑一声,“我也只是听闻过你师祖的大名罢了,可惜生不逢时,无缘得见,今日能见到他一脉传人的风采,也算有缘。”

    发布 萨巴迦这才能确定刚才说话之人是此人,看他年轻颇极,刚才亦无法察觉其内力的存在,而他身旁之人内力深则深矣,却也并非深不可测。因此对无法感应其深浅的萧月生便甚是留心,刚才说话之人是他,也并非出人意料。

    发布 他两手合什,轻轻一礼。

    发布 白袍之下,双手如玉,带着几分晶莹之质,显得有几分妖异。

    发布 杨过一看便知其手上有着独特的功夫,心中警戒,异于平常之状,必是力量之外相。

    发布 外表看来,这萨巴迦的一双手竟与孙子明一脉传人们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发布 “请进。”

    发布 萧月生起身,右臂向前一伸,以示延请之意。

    发布 萨巴迦亦不客气,举步迈入舱内,其行步之间,协调自然,闲适如意,仪态极为端严。

    发布 杨若男好奇的看着这个年轻僧人,光亮可鉴的秃顶,白皙中透着几分红润的面庞,晶莹如玉的双手,与一身月白僧袍相映,越发显得俊雅不凡。

    发布 陈二一直观察着这个白衣僧人,能感觉出此人的内力精深,不在自己之下,看他手掌异状,与自己有些想像,想必亦是练有独特的掌上功夫,自己练的九阴白骨爪乃天下第一的爪法,至坚至利,不知此僧人习得何等功夫,他心中倒有些跃跃欲试,颇想一探究竟。

    发布 见到他到了庄主面前,陈二极为伶俐,这也是观澜山庄仆人们的普遍特点,他无声的将一张矮墩送至庄主面前。

    发布 萨巴迦冲陈二合什一礼,随即眼中惊异之色一闪而逝,靠到近前,他便发觉了陈二的不凡之处。

    发布 陈二习得的内功是九阴真经心法,属道家一脉,最重内敛无相,功力越深,越是返朴归真,不着皮相,萨巴迦见陈二仆人身份,便没有太过在意,忽略过去,却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绝顶的高手。

    发布 待得各人坐下,陈二将茗茶奉上,肃手侍立萧月生身旁。

    发布 萧月生将几人介绍于萨巴迦,言词和气,对萨巴迦亦是颇为客气,令杨过一家子有些惊异,自己这个大哥这般客气对人,也算少见,看来这个番僧的来头可不小。

    发布 “据闻你师祖精通小无相功,但望之你身,却并非此功法。”萧月生凝目一望,即看清萨巴迦的内气运行法门,看其走得却是佛门一路,心中奇怪。

    发布 萨巴迦将茶盏移开嘴边,轻轻摇头,“小无相功?小僧从未听过此功法!”白皙的面庞虽是平静无波,却难掩其眉宇间的好奇之色。

    发布 其实鸠摩智修练的是小无相功,除了少林众位高僧,这个秘密极少人知晓。

    发布 小无相功功如其名,无色无相,是道家高级内功心法,其内力中正平和,深得道家清虚之要,本是逍遥派顶级心法,武林中人鲜有识得。

    发布 鸠摩智曾以小无相功驭使少林七十二绝技,即使少林高僧亦难能看破其中玄虚,可见小无相功之妙。

    发布 但道佛两派心法有着根本的不同,少林武功大多走的是阳刚之路,讲求的是自外而内,由体入气,与道家武功修练顺序迥然不同。

    发布 所谓刚则易折,习得少林武功,功夫越是精深,则越需佛法之力来化解其武功带来的反噬,否则寿元极短,那些年长的高僧,俱是佛法精深之辈。以佛法驭高妙的武功,自然如宝剑佩鞘,锋芒便不会胡乱伤人,这也是少林能够长盛不衰的奥妙所在。

    发布 以道家内功驭使少林武功,固然威力不减,外人难知,但其中微妙的冲突却无时不在发生,待得察觉,却已病疴入骨,难以化解。

    发布 当初的鸠摩智因缘巧合被段誉吸去内力,内力尽失,争胜之执念消失,从而顿悟禅理,便弃吐蕃国师之位于不顾,返回大轮寺,一心精修佛法,成为名震西疆的道德大僧,已修至大神通,武功虽然远愈从前,却已不放在眼中。

    发布 对小无相功的隐患,他自然是深有体会,小无相功,常人练之,可算是绝顶神功,但对于佛家弟子来说,却无异于饮鸩止渴,祸患无穷,他自然便将此功弃之如履,即使是他的弟子,也不知他精通小无相功,萨巴迦自然更是不知。

    发布 “小无相功?”张清云挑了挑黛眉,轻声问道。

    发布 萧月生转头送她一个微笑,又回头问萨巴迦:“那你师祖的火焰刀你定然修得了?”

    发布 他在现代社会看书时,便对鸠摩智这个大和尚的几种奇功好奇不已,如今见到有亲人表演,自然不想放过见识的机会。

    发布 “小僧习得,但火焰刀对内力太过严苛,小僧暂且无力运用。”

    发布 萨巴迦这番相信此人必然对自己的师祖有相当的了解,火焰刀是师祖独创的武功,据自己师父所言,师祖极少与人动手,即使动手,也只是轻描淡写,三两招即可败敌,这火焰刀,却无用武之场。自己的师父,一心修佛,对这些武功一类,兴趣不大,他却与师父不同,对武功的兴趣远大于佛理,待得师父将武功授完,他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中原,来见识一番中原武林,以利于自己在武功上的修行。

    发布 “陈二,你去与大师讨教一番。”萧月生笑吟吟的看着萨巴迦,眼睛不转,开口对身边的陈二吩咐。

    发布 “是!庄主。”陈二对这个僧人刚才示威的行为不太满意,早就想教训他一番,让他知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发布 “大哥……”郭芙轻声叫道,她刚过上幸福生活,甜蜜满足,实在不想多惹事非,自然想挡一挡丈夫的意思,但随即看到小星投来的诧异目光,但知晓自己有些莽撞,口气变得迟疑。

    发布 萧月生看了一眼郭芙,见她娇艳的脸上有几分局促,便温柔笑道:“无妨,只是切磋一下,想必这位大师前来中原,也是抱着切磋武功的想法,是吧?大师?”

    发布 萨巴迦站起身,双掌合什,从容言道:“正是,萧庄主之言正合小僧之意。”

    发布 他毕竟一直住在寺中,颇显单纯,刚才说起自己使不出火焰刀即能看出,他受佛法熏陶,对身份之别看得极轻,即使陈二是仆人之身,也未令他感觉有何不妥。

    发布 陈二内力深厚,早已感知对方的内功极强,刚才那几嗓子,极具功力,他也不敢大意。

    发布 一行人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之上。

    发布 此时日上当午,人影显于脚下,湖面微风阵阵,波纹粼粼,媚的人阳光照在人身上,令人慵懒欲睡,大被而眠。

    发布 萨巴迦上船之后,画肪并未停止,仍在向北而行,他乘的那叶小舟亦已行远。

    发布 杨若男对这个僧人极为好奇,长得如同女人一般,身形单薄,湖面吹来的微风能把他吹走一般,却又有这般深厚的功力。自己内力精深,是因服过补天丹,再有干爹的造就,这个僧人也是这般年轻,功力也是这般高深,定然也是奇遇所致,她对他所逢的奇遇,是异常的好奇,倒并非是好奇他的武功如何。

    发布 郭芙跟在自己丈夫身后,寸步不离,如影随行,小星却跑到了张清云身边,两人在低声说话,不时轻露微笑,在两人清冷冰人的面庞上,露出这般轻笑之容,便如同雪地里盛开了两朵雪莲花,容光逼人。

    发布 杨过与小龙女在萧月生一侧,注意的看着前面陈二与萨巴迦两人的身形步法,仔细猜测两人的深浅,陈二的武功,他虽未真正见识过,但也知他功力不凡,并不差自己多少,只是招式的精妙,他未见过,便不知其深浅如何了。

    发布 两人来至甲板中央,肃手站好,开始凝神运气,积蓄力气,行雷霆一击。

    发布 此时画肪已经停在湖面,静静飘荡,湖水平静无波,甲板亦是稳稳当当,丝毫没有摇晃。

    发布 萨巴迦一身月白僧袍,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如今他正以双手献杵之式站立,双目微合,身形端正,气度凝重。

    发布 陈二则一身灰色短衫打扮,正是仆人的装束,垂手在那里一站,却有着几分卓然不群之气度,令人难以相信他是一个仆人。

    发布 “得罪!”

    发布 陈二轻声喝了一声,脚下一点,灰影一闪,已至萨巴迦身前,左手探掌直入中宫,轻捷迅疾,却又颇为霸道。

    发布 萨巴迦双目陡睁,精芒一闪,合着的两掌分开,右掌迎向陈二探来的左掌。

    发布 “砰!”

    发布 两人手掌相击,却如同击在皮革之上,发出一起闷响,两人各自后退,俱是退了一步。

    发布 “噔噔。”萨巴迦身形尚未站稳,却又退了两步,白皙的面庞涌上一丝酽红,状如醉酒,方才止住身形。

    发布 萧月生轻笑,陈二这个家伙果然不愧是观澜山庄出去的,够无耻够狠辣,一上去便以摧心掌对敌,打对手一个出奇不意,深得出奇制胜之妙。

    发布 在旁的众人俱是颇通武功,一看即知萨巴迦是吃了一个闷亏。

    发布 萨巴迦双手轻合,手指翻动,先结内狮子印,旋尔结外狮子印,两手渐渐变得越发晶莹如玉,竟隐隐泛着玉光,如同一双玉石雕成之手,情形诡异。

    发布 “喝!”

    发布 萨巴迦奋力一振体内之气,吆喝一声,声音如同九幽之雷,沉闷震耳,令人神为之摇,他双手再结大金刚轮印,随即伸开两掌,泛着玉光的双掌缓缓向全身戒备的陈二推去。

    发布 陈二见识并不浅薄,见到萨巴迦这般诡异的双掌,在不知虚实之下,自然不会傻傻的硬接,身形一晃,已然在萨巴迦的身后,掌变成爪,九阴白骨爪便现于人前。

    发布 萨巴迦虽然身法并没有那般快,但反应不慢,仿佛身后带眼,双掌由前变后,大违常规的向后击去。

    发布 陈二不欲与他的双掌相接,闪过其掌,抓向其脉门关元,攻其必救之处。

    发布 萨巴迦两掌轻翻,迎向两爪,随即被陈二躲开,两人并不相触,总是一探即回,如灵蛇吐信,趋退如电,令观者有眼花缭乱之感。

    发布 “大哥,他使的是何掌法,为何手掌变成那般模样?”郭芙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啧啧称奇,便开口问身旁的丈夫。

    发布 萧月生虽然见过无数的武功秘笈,但那多数是中原武功,对于中原以外的武功,他却是甚少了解。

    发布 他摇了摇头,转头问另一边的杨过:“二弟,你见多识广,见没见过这种武功?”

    发布 杨过看了看身旁的小龙女,见她未点头,苦笑道:“大哥你都不知道,我又怎能知晓,看他的样子,像是寒阴一类的掌法吧。”

    发布 “这位名扬武林的杨大侠都不知道,我这个孤陋寡闻之人更是不知,”萧月生一耸肩膀,顺便挖苦杨过一番,对郭芙笑道,“不过陈二这小子还算伶俐,这个和尚的掌法确实非同小可,不宜更接。糟了!”

    发布 他还未说完,场内的形式已变,陈二终于耐不住性子,双手变得莹白透明,青筋白骨隐现,泛着森然的鬼气,颇为吓人,他趁萨巴迦回掌之际,如电光火石般抓向他的掌心。

    发布 此举正合萨巴迦之意,他总在想与陈二手掌接触,扳回开始那一局,来个以彼之道,还失彼身。

    发布 “铛!”

    发布 陈二变爪为掌,以摧心掌心法御使九阴白骨爪,与萨巴迦晶莹如玉的手掌相交,发出如金石相击之声,令众人生出怪异之感,两人两次交掌,发出的声音俱是大异常理,可见双方掌法俱是怪异绝伦,大违平常掌法,最是难对付。

    发布 两人皆退三步,萨巴迦右掌微微颤抖,疼痛如同骨裂,好在他意志坚韧,对痛苦的承受之力极强,面上摆出若无其事的平静,右掌却藏入袖内,恐别人看出越发剧烈的颤抖。

    发布 陈二却在退了三步之后,脚下一旋,凌空踏出几步,方才翩然落回原处,虽然化解之法神妙,与萨巴迦巍然不动相比,却是差上一筹。

    发布 但摧心掌之力又岂是易于化解,其内力如尖锥灵蛇一般,刺破他的内力防御,直撼其心脉,且劲力如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一旦阻挡,便是浪浪相叠,威力陡增,实在防不胜防。

    发布 身中摧心掌之人,唯有顺势引导,将其破坏移至不甚重要经脉,以小损换大损,最忌死拦硬挡。

    发布 摧心掌是九阴真经所载掌法,与九阴白骨爪一内一外,俱是天下绝伦的功夫,即使是中原武林中人,也鲜有人知晓,萨巴迦远处西域,又怎能知晓,便又吃了一记闷亏。

    发布 摧心掌之力大违常规,如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强,令他有无力阻挡之感,他顾不得右掌的剧烈疼痛,两掌相合,不动明王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日轮印,宝瓶印依次在他手上结出,手指翻动如飞,眨眼间即结成一印,白皙俊秀的面庞带着一股酽红,显得极为吃力艰难。

    发布 他虽然吃过一次摧心掌的亏,便那是陈二并未全力摧动,令他感觉虽然怪异,却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与刚才相比,威力竟有天壤之别,他唯有使出全身解数,化解这般怪异之力,心脉却已传来的隐隐疼痛。

    发布 对密宗的手印之修习,萧月生曾研习了一番,发觉此法倒是别有匠心之妙,以手指指挥内力,颇为快捷,但万事有利必有弊,要施展手印,必须两手空空,也是不便的很。

    发布 看这个萨巴迦,对手印极是精熟,只是陈二的摧心掌火候极深,而萨巴迦又错过了最佳化解之机,此时体内翻江倒海,萧月生亦是全部看在眼中。

    发布 叶重诸人看到陈二满脸轻松,萨巴迦却兀自手指翻飞,皱眉念咒,头际已隐隐有白气冒出,一出即随风飘散,微不可见,再看向陈二的目光中便透出惊异。

    发布 心下各自警惕,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跟这个陈二对掌,他的掌力定然是不同平常,怪异之极。

    发布 但他们俱是使剑之人,想到这点也是暗自庆幸。

    发布 其实萨巴迦之掌名为轮回掌,亦是威力绝伦,掌力极阴中蕴着极阳,过寒再过热,破坏力之大,难以想象。

    发布 但陈二却通晓移花接玉之法,再加上遁星禹步,专化解强大之力,萨巴迦的轮回掌力尽数卸去,丝毫未伤他身。

    发布 移花接玉与萧月生传于郭靖的斗转星移之法强上许多,斗转星移只是卸力转嫁之法,后者却可将外力转化为已力,用以对敌。这也是他后来感觉斗转星移局限太多,便加以改良,创出移花接玉之术。

    发布 但斗转星移却已经是武林中的绝世奇学,卸力转嫁,不伤自身,已可立于不败之地,如是群战,更是有嫁祸借力之妙。

    发布 那遁星禹步乃是萧月生自道法中的禹步演化而来,道法中的禹步数目之多,几有数不胜数之感,各有其妙,但目的无非是引力卸力两种,既要引天地之力为已用,又要卸天地之力,以免伤及自身,这遁星禹步便是一个卸力之步法,精妙异常。

    发布 在萧月生眼中,这些武功只是小道末技,在受不过诸位妻子的纠缠之时,随便传于她们,让她们练着玩的,而观澜山庄的仆人,师承便是自己的几位主母。

    发布 小玉诸人,好为人师之念极盛,除了萧月生嘱咐过不可外传之术外,其余诸法,对山庄的仆人们俱是倾囊相授,还唯恐不细,督促甚严。

    发布 便是孙子明,萧月生后来也懒得教他,很多功法便是承自自己的众位师母。

    发布 萨巴迦虽有奇功异法傍身,但在萧月生创出的奇绝功法面前,却又显得相形见绌了。

    发布 “大哥……”郭芙轻声叫了萧月生一声。

    发布 萧月生转头,见她芙蓉般娇艳的脸上有一丝不忍,妙如秋水般的双眸看看那边吃力异常的萨巴迦,又望望自己,他心知郭芙开始心软,轻轻露齿一笑,大手摸了下她在阳光下愈发娇艳异常的玉脸,轻声道:“放心,不会伤人的。”

    发布 郭芙对丈夫视众人如无物的亲热行径尚未适应,羞得用力低头,也顾不得看那边面色通红的萨巴迦。

    发布 她心下却甜蜜多于羞涩,丈夫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这般亲热之举,无疑是宣布着对自己的宠爱,令她有着说不出的满足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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