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双标榆医生又想被我采访在线阅读 - 第两百四十六章 她的小心思,他乐意惯着

第两百四十六章 她的小心思,他乐意惯着

    【哄女朋友难道不是一个男人需要做的头等大事,你都不开心了,我还有心思去管别人,心不心疼——榆次北!】

    一想到那天乔卿璇略带着点生无可恋的脸,祖凝捂着唇不自觉的笑。

    唇角像银钩一样,带着灵动的活泼。

    她手指从暖宝宝上移开,覆上盖在腿上的大衣。

    晚上,到教室,榆次北看见她今天洗过澡换上的衣服。

    眉头很是机械的蹙了一下,当即拉着她从前门绕过后门。

    祖凝慢条斯理的跟在他身后,面上未挂着丝毫的扭捏。

    他一扭头,就看见她这么一副施施然的模样。

    说是只要他晚上上课,祖凝就会过来,奈何几天下来,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事情羁绊住,这才始终不得空。

    她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晚上两人工作都结束,他心疼她疲累,也不舍得再让她折腾着出来。

    倒是在一个院子,每天都只能遥相隔望的看上一眼,或者回宿舍一来二去的两条消息。

    好容易今晚得了空,才知道这几天榆次北上课,柳绿一节不落的场场都到了。

    有关于,他们三个人,最近倒成了这个小村落里,大家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可不是吗?两情相悦的浓情,对着无疾而终的暗恋。

    正主,绯闻对象齐聚一堂,就足以张家长李家短时来唠嗑一场。

    她对这个柳绿没什么意见,从未将她放在心上计较,更知道榆次北对她无意。

    一个始终对她男朋友有意的人来回在她眼皮底下晃,她要是能说舒服,可不见了gui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做什么错什么,不做什么,自然也错什么。”

    存在即错误。

    她看柳绿就有那么几分态度。

    她鲜少这么正大光明耍小脾气,一时间,榆次北竟看的有些出神。

    眼底那么明晃晃的小心思,要是榆次北再看不出来她想做什么,那爱了她这么久的自己,大概也是愧对的。

    牵着她的手,自然而然改成环着她的腰。

    男人将她虚虚搂在怀里自己正对着前门,不显得过分低俗,又做到恰到好处。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榆次北浅着声音问她,“心里不舒服了?”

    “嗯。”祖凝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点头。

    “那,一会配合你陪你秀个恩爱,好不好?”

    半垂着眸,忽然抬起来,眼眸明亮的看着他,冁然而笑,“是吗?我怎么记得,我们明明很恩爱,一举一动就够甜,难道,还需要秀恩爱给旁人看吗?”

    仰着下巴,问的刁钻,狡黠的眼里透着点明晃晃的小算计,最后手指落在他藏青色的双面绒大衣上,不轻不重的点了点。

    忽然,榆次北心情大好的笑出了声。

    指尖顺着她的腰腹一点点向下,最后落在她那垂着的青葱指尖上,轻捻了两下,哄人的小动作明显。

    “对,我们很恩爱。”甚至,我比我自己想象中,要更爱你。

    男人进教室前,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祖凝。

    “教室阴冷,你坐在哪里不动,腿会凉到,一会自己盖好。”

    看了眼他手上的大衣,祖凝没接,故意倦了倦眉尾,懒懒的问:“那你不冷吗?”

    “若是冻到我们榆医生,我怕有人又要不得安枕喽?”祖凝话里藏话,字中挑刺的说。

    他轻嘶了一声,抬手将大衣放到她胳肘上搭着,进门前揉了揉她洗过刚吹的发尾。

    见是干的,面色这才好些。

    “别人会不会心疼我管不着,但我知道你若是生了病,我不仅要心疼,还要头疼。”

    “进来,要上课了。”丢下这句话,男人大步流星的朝着讲台走去。

    朝着他背影,祖凝做了个鬼脸,咕哝道:“真是老古董一个,切,情话都讲的那么硬。”

    嘴上嗔着,身体极为诚实的低下去,嗅了嗅。

    “倒是挺香。”

    摸着柔软的双面羊绒。

    他此刻,身上只穿了件高领的黑色羊绒衫,黑色极简,却显贵气。

    一件大众化颜色的衣服愣是给他在这样的小教室,穿出了一群都市精英白领即将开跨国金融会议的错觉?

    他品味素来好。

    尽管身上衣服款式不复杂,单右侧从肩颈到下颔的金属拉链,成功将这衣服的档次不知道提了几格上去。

    一想到拉链下面的风光,祖凝就忍不住手痒痒的想要去拉拉链。

    第一次,她要风度不要温度,送她回家的路上,榆次北将外套披在她身上。

    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绒衬衫,良心发现的人,小声问:“你都脱给我了,自己不冷吗?”

    怕她愧疚,炫彩的霓虹灯光下,愈发衬得他矜贵含蓄。

    开合的眼尾故意挑了挑,风情之下波涛汹涌。

    男人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故意的说:“这不穿着吗?怎么现在就想看我都脱了,怕是不太合适吧?”

    明明是极轻佻的话,经他口中说出,却不显得下流。

    祖凝没动怒,只是笑笑,开口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榆医生,医者不自医,冻病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嗤嗤的笑,丝毫没有控诉自己要是病了,到底因为谁。

    他擒着那抹不甚明显的笑,盯着她打量半晌,认真又不认真道:“嗯,不怪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祖凝是怎么也没想过,像他这么正经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常年恒温,并不怕冷,等什么时候有了契机,欢迎自己探索。”他说的自然。

    总觉得,某人故意开车,存心引诱。

    后来,有了契机,她才发现这人哪是常年恒温,简直就是移动的暖宝宝。

    想起往事,目光不自觉变得柔情。

    全程潋滟目光,堂而皇之的公然打量。

    榆次北一偏头,就着那道灼热的视线,看过去,一时间分了神。

    好在一道插曲,除了有心人也无人在意。

    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以示尴尬。

    “我看到今年有新人,所以有些话我再重复一遍。”

    “每一年主要的常见病、多发病和重大疾病医疗救治等方面我们会给予了一定的指导,规范骨科常见疾病的诊治,利用各种形式的培训,来提高基层医疗机构的业务水平。”

    “你们有些人还没经历过临床一线,这里的案例稀少,你们能参与的手术和见到的案例有限。”

    “我这里有一份三年内各大医院对于骨科特定案例进行会诊,以及治疗手术的细节方案和术后康复的临场经典病例,我打印了出来,今天课程结束之后,你们人手一份领回去看,有疑问或者见解,可以来找我讨论。”

    男人思路清晰,有条不紊的对着众人细细讲解。

    一整晚,无数次,他的目光都会有意识的停留在祖凝身上。

    端起讲台上的水杯,男人润了一口嗓子。

    祖凝一抬头,看见他唇边挂着的晶莹水泽忍不住偷着乐。

    低头瞥了眼表上的时间,他交代着最后的任务。

    “以有限的药物和检查手段,尽量为病人提供优质满意的医疗服务,是你们现在需要面临的最大的难题。”

    “后面在临床工作中,需要注重随时对患者及其家属进行健康教育及咨询,增强群众的健康知识及防病、治病的意识。”

    “后面我们会开展,‘骨科标准化治疗’,‘骨科患者教育’,‘移位或损坏的固定装置的修正术’,

    ‘胫骨骨折闭合复位内固定’以及‘桡骨切开复位外固定,’等培训和指导。”

    “对于低年资住院医和新进轮转医生,这边也会通过典型病例的分析,帮助你们快速提高业务水平,与高年资医师相互探讨临床工作经验,使得你们自身业务水平快速提高。”

    “对了,我最近翻了翻你们的病历书写、查房制度,不太规范,很多不符合基本医疗管理制度切实运用到实际工作中,有关于这一点,连村长你和范主任一起你们讨论个计划出来,后期我们再磨合。”

    听罢,范主任点点头。

    “榆副主任你每年都代表舟大附属医院过来,每次过来带来的又是你们临床的数据和成果,我们真的很感动。”

    “你去年提出的,‘双向转诊,’对我们连城村的医疗工作起了很大的裨益。”

    下了课,人群散去,只剩下部分领导迟迟不愿离去,一直同榆次北寒暄。

    定向扶贫年年做,每一年卫生事业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做下乡扶贫这一块。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偏帮只能起到短暂的效果,终归他们不是扎根在了这儿。

    要想从本质上富裕起来,他们必须学会真正的独立才行。

    回院之后,榆次北提出“双向转诊”形成文件提交上去。

    很快上面看了之后,反响不错,特意形成,“双向转诊”机制,在各个城市广泛运用。

    所谓“双向转诊”顾名思义,下乡帮扶的医疗团队与基层医务人员通过共同的工作,建立起了良好的沟通渠道。

    为今后工作的相互联系和合作,落实“双向转诊”打下了良好基础。

    如此行为既有利于基层医务人员业务水平的提高,缩小城乡医疗服务水平的差距,同时也促进了转诊制度的进一步完善。

    此项惠民工作,从本质上提高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医疗卫生水平。

    大多数基层医疗单位存在着设备简陋、人员学历参差不齐、人员结构断代严重的问题。

    农村群众的卫生健康知识有限,对一些常见疾病的认识不足,缺乏基本的健康指导,这些都是刻不容缓的民生问题。

    这一惠民工作落实后,显然基层运用广泛,好感度拔高。

    私下,市里询问过章枞,问榆次北有没有打算,将这个作为文化专利申请。

    无疑,这个专利申请下来,也是为舟安创造的一笔隐形财富。

    章枞打哈哈的敷衍了一通。

    以他对榆次北的理解,定然拒绝。

    作为传话筒,没办法的人还是原封不动将这话说给榆次北听了。

    男人听完,面上倒是没什么情绪。

    章院长知道,完了,没什么情绪就是情绪大了。

    他一贯对名利看的淡薄,加上出身不错和两家的教养,他心底的社会责任感与生俱来。

    一直虚搭在椅侧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敲着椅面。

    垂着眸,翻涌的情绪来的很快,晦暗不明。

    他在隐忍,在克制,因为他知道这不关章枞的事情,但一开口,势必迁怒。

    所以,他选择不说话。

    因为不迁怒不贰过,也是一种行为,何况章枞从某种程度而言也没错。

    在其位谋其职,他需要应付的不是他们穿上白大褂就能解决的。

    定了好一会,男人突然抬头,情绪不显的问:“他们想怎么申请?用那些本就不富裕的经济去冲gdp?还是想拿着村路都没通的穷乡僻壤,去给你舟安的高新发展铺路?”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们也能下得去手?”男人声音里初见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