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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老八种出来的树。”谢圣被觉得新奇的徒弟们喊来观赏时,也就感慨了一下,便开始赶徒弟们了,“该干嘛干嘛去,人家人参果爱长什么样长什么样,你们凑什么热闹。” 镇元子却觉得很新鲜,而且有种惊喜的感觉:“待果子成熟了,便摘下与二位师父食用。” 这不是天意吗?他刚拜了两位师父,据三清中的通天说,二位师父又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恰好人参果树就给他长出了一对儿并蒂人参果。 “??”为什么要给他们啊,谢圣摇头,“那不用,你和老六自己留着多好……” “??”为什么要给他们啊,镇元子摇头,“送给二位师父正合适!” “……?”师徒俩面面相觑,互相迷茫。 为什么要给我们?明明你们才是断袖! 元始从一旁走过,恰好听闻镇元子与谢圣这段徒孝师慈的对话,再想起到现在他们兄弟都有家不能回,不由得酸酸道:“你也小心着点,谁知道那树什么时候也生出个灵智来,到时候叫你吃了它的全都吐出来!” · 这天晚上,谢圣做了个梦,梦里梦到师父独自坐在家里,乐呵呵地冲他招手:“圣儿,过来。” “师父你这跟唤狗似的,连一块儿就成狗剩儿了。”谢圣很自然地接茬,走了一半才很有危机感地往门口猛的一望,“我没带人吧!” 之前那个带鸿钧回家过年的梦余威太 大了,谢圣就是在梦里都心有余悸。 师父:“哪有人?你过来让师父看看。好久没见面了,师父想你啊……” 还在东张西望的谢圣一下定住了,眼眶渐渐一红。他不敢亲近师父,就是因为近乡情怯,此时被师父一句,说得顿时含不住眼泪,带哭腔几步走到师父身边,伏在师父膝头:“师父——” 他是真的太想太想师父了,还有师兄弟们,还有师娘烧的菜。此番抱住师父,好像一下找到主心骨一样。 从前他是师父、师娘的掌中宝,如今却要自立门户,一下撑起那么大的师门,总有些有心无力、做得不够好之处,每每思及这个,都让他特别想念、也更加敬佩师父。 师父叹了口气:“你这个师父做得不到位啊……” 谢圣埋头不起:“我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师父……” “抬头!”师父强行把谢圣拉起来了,神色中严厉里也带着一丝慈爱,“我与你说正事。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念我,此时既然已经收了那些个徒弟,你就得担起师父的担子。对整个师门负责,你扪心自问,你做的够好吗?” 说话间,师父的身影几下闪烁,越变越淡。 “不够!不够!我知道了师父!”谢圣大哭,“您慢些走,再让我看您几眼!” 然而师父的身影已然不见,小小的居室也逐渐褪色,谢圣在梦境中泣不成声,抱头痛哭。 谢圣的屋子里。鸿钧本是觉得谢圣已修至准圣,那当初那缕没送出去的紫气,也该是时候送达了。半夜熟练地化为青光飞入谢圣房中,方才站到谢圣床边,抬手欲将紫气送入谢圣心门口,一直埋在杯中的谢圣就猛地一个抬臂,特别用力地抱住了他。 “……!”鸿钧猝不及防,没想到这还能被谢圣第二次发现,正准备应对对方不要脸的骚话,突觉腰腹温湿一片,竟是被谢圣的眼泪洇透了。 鸿钧见过谢圣笑,见过谢圣的苦脸,懊恼也好机灵也罢,总是精神蓬勃的,何时曾见过谢圣落泪。谢圣上一次伤感,还是被自我撞见的,缺了三分之二,那感觉就有些模糊,不能算他。 到底是自己的一线生机,与自己的气运相连,再加上这千年来的纠葛,鸿钧一时 竟定在原地了,半晌没动。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手来,将已盘绕多时的紫气缓缓送入谢圣天灵盖中。 · 谢圣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就是眼睛还红通通的,跟对核桃似的。 他一向善于调节自身的情绪,昨晚又在梦中被师傅谆谆叮咛,也大哭了一场得以发泄情绪,此时一觉睡醒,正是干劲满满的时候,打算遵循梦中师父的教导。 精神抖擞地走出门,就见到一袭熟悉的雪衣,不远不近的站在门口。 鸿钧昨晚瞧见谢圣梦中哭泣,此时肌肤上仿佛还残留有那温烫眼泪的温度,总是疏冷的眸中难得带着几分犹豫和温度。 谢圣:“?”道祖今天起得早啊,得嘞,甭管这个,还是先把师门的问题处理好。 谢圣早晨起来,大致将师门有待解决的问题梳理了一下,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规划,搭理都没搭理一下鸿钧,转头就兴冲冲往红云那儿奔了。 红云既然打算做捧哏,还打算未来帮师兄弟们量活,那这个业务能力必须要狠抓! 完全被无视的鸿钧:“…………” 谢圣哪知道昨天晚上鸿钧又跑来夜袭他了,跑到后院抓来凤一和红云,让两人说了一段儿,指点红云的错处:“你不要觉得捧哏就是逗哏的附属了,不是的。捧哏该是逗哏的依托!” 一段相声如何让人觉得精彩,那得有来有往,捧哏站在台上似乎作用不大,其实不可或缺。他的作用就是帮助、烘托逗哏,让逗哏能够“伸得开腰”。 “不是说说的话越短,就越好了。你也得有一个节奏,这迟急顿错,你得心里有个数。现在凤一的节奏是没什么问题,他练出来了,可未来那些需要你量活儿的师兄弟们可不是,你得帮他们来把控这个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