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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蘑毫不废话,伸手便去抓他的领子,玄色料定她不会术法,竟然避也不避。 郁琉在哪里?!她狠狠的道。 呦,你不是被那美人迷了心智吧。玄色笑道:也不照照自己? 古小蘑心中一颤,以往玄色折rǔ她,她向来不在乎。可今次却不知怎的,有种疼痛悄然扩散开来,她控制不住,直陷入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一柄长戟突然刺入二人中间,轻轻一错,登时割伤了玄色的耳朵,也好在他反应机敏,否则割断的就是他的脖子。 只见来人英姿飒慡,身穿雪白铠甲,正是白虎。 紫微接住了古小蘑,严肃的道:你们竟在人界私设血魂祭台,就不怕玉帝怪罪么? 玄色捂着耳朵上的伤口,眼中满是惧意,却仍嘲讽的笑了笑:玉帝?若我眼中有天那还用得着来修魔么? 他说着,飞速向后褪去,右手伸进怀中,掏出了什么,狠狠抛向天空。 朱雀与白虎追了上去,却见天上突然现出一个火红的影子来,接住了那糖球? 众人愕然,玄色却已经消失无踪。他逃命便逃命罢了,还往天上丢糖球做什么?古小蘑黑线了,却见朱雀和白虎的脸色难看起来,那火红的影子在天上盘起双腿,竟是一个红衣少年,他的眸色十分浅,只有些微的淡褐,瞳孔却是一条直线,看起来无比妖异。 他懒懒的抻了一个懒腰,将糖球丢进口中,吃得啧啧有声,非常香甜。 这是什么状况。 唔老子还没睡醒竟拿糖勾引我他满足的叹了口气,这才发现下面站着的身影不似那些见惯了的灵魂,奇道:你们?啊,秃毛火jī和招财猫! 朱雀浑身早已燃起了青色的火焰,那是最为纯圣的三昧真火。她气得柳眉倒竖,差点现了真身:妖怪!看姑奶奶今天烤了你! 你们还真烦他懒洋洋的道,却到底不敢懈怠,毕竟朱雀乃是四方座神之一。 红衣少年在天空左避右闪,灵活得紧,奈何朱雀怎样喷火便是烧不到他。白虎在紫微大帝和古小蘑面前,也不好意思二对一,只得在地上gān着急。 那红影突然跳至紫微面前,贴近了眉眼,歪过头,仔细的观察良久。 少白头!他恍然大悟。 古小蘑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这下可好,成功引起了红衣少年的注意。 你他纠结的道:怎地不透明了? 她傻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他是在骂她女鬼。于是不怒反笑,轻轻上前一步。 我道哪来的小妖,竟还吃着糖么?可是还未断奶啊 红衣少年一怔,避过朱雀的一击,随即愤怒的冲着她哇哇大叫:你这女鬼才未断奶,爷爷天尧都七百岁了,乃是妖shòu九尾血狐! 吃了往生果的堕魔狐妖紫微突然道:要知道往生果本来一对,你只吃了yīn果,若是这时候受伤的话 老子还用你说?天尧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老子欠人家的,就算为此搭上条xing命,那又如何? 你吃了往生果变为九尾血狐,有九条命,自是不怕丢一条了。白虎忿忿的道。 天尧本来悠哉至极的表qíng,突然就沉了下来:你们活腻了。 风很轻。 玄色捂着耳朵,跳下佩剑,跌跌撞撞的跑到孟泽虚面前:启禀教主,古小蘑闯进了山中,带着两个座神,还有一个银色头发的人。 玄yīn教右护法站在那里,脖子上还架着孟泽虚的长剑,露在兜帽外的嘴角突然诡秘的弯起。 孟泽虚撤下长剑,看到玄色流血的耳朵,突然蹙眉:可惊动血狐了么? 玄色战战兢兢的跪下,不敢看孟泽虚冰冷的表qíng。 放心,右护法突然狡猾的道:她有紫微大帝跟着,根本不会有危险。 那是因为蝶安仙子。孟泽虚收起长剑,轻道:一旦他发现她不过是卑微的妖 你却不担心我们的大事么?右护法笑道:一旦我们成功了,你手中便是天下,届时谁还敢碰她? 孟泽虚眼中闪过一丝yīn郁,轻轻的道:天狗于血狐有再生之恩,他不会有半点差池。 如此甚好。右护法嘴角诡秘的笑容更甚。 不远处,一朵迎风盛放的山茶树微微摇晃起来。香气浮动,直chuī进了别苑的窗子,青衫男子倚在窗边,手中握着一块灰布,墨绿的眼眸染了秋意,只是清浅的叹了口气。 第二十九章 魔神斗,这话用来形容现在的场面,一点也不为过。 只是形势明显对天尧不利,一个神帝,两个座神,外加一个屁也不会可以直接无视的妖。他轻佻的神色不再,背后隐隐幻化出一条火红的狐尾,似乎浑身都燃烧了起来。 朱雀刚才已经有些疲惫,白虎便拦了她,上前一步道:我先来会会你。 招财猫和秃毛火jī一起上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他十分欠扁的笑道:我要他来。 天尧不理会两位座神瞬间黑线又惭愧的脸色,指向站在一旁的紫微。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样做是极其聪明的,避免了对方群涌而上,还给自己圆了面子,看来这九尾血狐虽是率xing胡闹,但也心思缜密,绝非泛泛之辈。 紫微愣了半天,才哦了一声,成功引来其余三个女子的黑线。 他虽为神帝,造化境界远非寻常小仙可比,但终究不是战神,对斗法之类的事qíng,实在是没什么经验。白虎心知肚明,奈何她们天上的神仙,处处受人尊敬,从未与旁人争论是非过,此时虽想说话,但却苦于词穷,一时之间只能gān着急。 古小蘑站在一旁,眼睛只是盯着天尧,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紫微走到朱雀前面,双手轻轻合十,淡淡的白色光晕便环绕着他,然后轻轻一挥衣袖,便踏上了天空,脚下立时生出了一朵晶莹的紫色莲花,古小蘑几乎看傻了,那样美丽圣洁的模样,他真的是打算战斗吗? 紫微踏着莲花,站在与天尧同样高的天上,身上的光晕更甚。天尧感受到那qiáng大的力量,身后登时又多出四条尾巴来,在身后轻轻的摇摆。 他的脸也变了耳朵渐渐抻长,下颚变尖,眼睛越发色浅,指甲也变得尖利,他歪过头,还未待古小蘑看清,便瞬间不见了人影。 紫微也是一怔,突然感觉杀意从斜后方袭来,当下微微一退,只觉红影瞬间擦身而过,紫衣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所幸没有伤到身体。他还未转过身,红影却又不见了。 朱雀提醒道:这狐妖就靠着身体迅捷,神帝请小心。 紫微神qíng严肃,呃,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严肃的。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轻轻chuī了一口气,那东西瞬间变大,仔细看去,竟是一柄雪白的拂尘。 天尧突然跳至他身后,尖利的爪子向紫微颈中抓去,却不想那拂尘竟似长了眼睛一般,柔软的白须瞬间伸至天尧面面前,将他的爪子捆住,紫微纵身一跃,稳稳的踩在莲花上。 天尧挣脱几下,竟然仍是牢牢的被捆住,不由得有些急了,嘴边生出了獠牙,张嘴便咬那白须。却不知正好中了紫微下怀,他一带拂尘,在周围迅速掠过一圈,拂尘便将天尧的手和脸捆至一处,嘴也被勒住,再也动弹不得。 他在地上剧烈的挣扎起来,朱雀看得过瘾,便想上前去一把火烧死他。 慢着。古小蘑走上前来,极尽嚣张的道:知道厉害了吧。 她说得方才完胜的人仿佛是她一样,气得天尧又挣扎起来。古小蘑摆了摆手,jian笑道:你告诉我,血栖糙在哪里,我便放了你,如何? 你说放就放?朱雀和白虎登时很想抗议,但是介于紫微大帝都没有说话,古小蘑又很恐怖,只得在心里泪奔。 天尧十分愤怒,嘴里勒着白须,口齿不清的道:什么血栖糙,老子不知道,要杀快杀,少废话! 古小蘑瞬间觉得这台词很熟悉,仿佛在某本枕边武侠小说上也瞧见过,那个铁血好汉甚是硬朗,直到反派的同志说了一句话,才见好汉突然色变。 真的有那么灵么? 古小蘑笑得更邪恶了,她蹲下身,从地上捡了支小木棍,眼睛从天尧上面一路向下,最后看到了鼠蹊部,停留片刻,眼神愈发轻佻。 天尧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只是屏住了呼吸。 你是公的吧?她突然道。 你,你想怎样?他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古小蘑把玩着手中的小木棍,突然面色一冷,啪嚓一下把木棍折为两截。 天尧立时便明白了她的用意,一张俊脸急得通红:你敢! 看来无论是人是妖,只要是雄xing动物,都会对这方面异乎寻常的在意。古小蘑jian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除了紫微仍瞪大眼睛十分茫然之外,朱雀和白虎均明白了古小蘑的意思,登时俏脸红了一双,做出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环顾周围望风景状。 眼见古小蘑的眼睛又向下瞄去,天尧纵然聪明,此时却也不知如何应对,急得直道:你要那糙何用?那是棵魔糙凡人用不上的。 古小蘑听得他口风松动,眼中便透了几分急切:你当真知道?告诉我吧我给你赔不是。 她的脸变得真快,天尧不由得一怔,却好奇起来:你要它何用? 我的朋友被抓走了,我要去救他。她低声道,神qíng却是坚毅。这个有些懒洋洋的女子居然也会有这种表qíng,天尧心中一动,脱口而出:血栖糙甚是难采,你一介凡人即便搭上自己的xing命也要去么? 古小蘑愣了,她倒是从未想过,但现在看来,真的要搭上xing命,也不是很夸张的事qíng。 可他是郁琉。 她睫毛颤了颤,没有任何犹豫。 当然,即便赔上自己的xing命。